結合著所有信息來看,我和首領宰的關係絕對是剪不斷理還亂。
畢竟首領宰是死了又複活,而我是消失又出現。重新出現的我還砍掉了戴著戒指的尾巴,這一切都讓他們覺得充滿了八卦的味道。
眾人不懷好意的圍了上來,嘿嘿的看著我一頓怪笑:“森先生,不如把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和我們說一說吧,我們會為你保密的啊。”
我朝著銀狼閣下的方向後退了一步,天哪,這些人怎麼這麼可怕,是這時候就需要銀狼閣下來保護我了。
果然銀狼閣下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他直接將我和小太宰擋在了身後。
“你們都安靜。”銀狼福澤諭吉閣下看向周圍同他銀色瞳孔所對上的人都恭敬地閉上了嘴,他輕輕的抱起了我起身說道:“織田先生,來我的辦公室一趟吧。”
和我牽著手的小太宰對他的動作很是不滿,可在我在他的手上搖了一下後,小太宰按捺住了自己的行動。
織田作之助先生跟著我們一起走了進社長辦公室,其他人都在外麵等著,隻有的亂布貓貓也偷偷的跟在他的後麵。
來到辦公室裡,小太宰開始和他們講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著小太宰對首領宰的控訴,銀狼閣下摸我腦袋的手也更加溫柔了,他輕輕地拍著我的背,我的心中突然就湧出了無限的委屈。
無所謂他們在講什麼了,反正我哭的很狼狽。
哭完拿,我拿銀狼閣下的衣服做紙巾擦著眼淚,銀狼閣下的也不在意,他溫柔的拍了拍我的頭,還順手又摸了一把我的貓耳朵。
感受到貓耳朵被撫摸的感覺,我想起來剛剛把耳朵放出來以後忘記收回去了,不過這感覺還蠻舒服的。
寬厚的手在我的背上拍著,在他溫柔的力度下我的心裡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我吸了吸鼻子,抬頭看著銀狼閣下根據小太宰沒有說過的,繼續補充了一些。
我和他們解釋了一下我的行蹤。
織田作之助充滿了同情的看向了我:“所以森是從兩年前直接穿越過來的,從蜜月期直接穿越到倦怠期了麼。”
雖然他這樣說也沒錯,但我就感覺被膈應到。
織田作之助的這些問題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是不是真的和首領宰結婚了。
看著紅發藍了某個男人認真的眼睛,我不由得感覺到挫敗了。為什麼織田作之助先生會這麼在意這一點。
也是,我這喝醉酒之前,當初酒吧裡的時候首領宰是給他看了手裡的戒指吧。
還好還有銀狼閣下,在我扭過頭去把頭又埋回了他的和服裡時,銀狼閣下愣了一會兒才重新的把我抱了起來繼續哄著我。
雖然在小太宰麵前這樣被哄著有損我作為父親的威嚴,但是在這種尷尬的時候,我還是想要把頭埋一埋。
“是這個世界的首領宰他騙了森先生,森先生以為那是我才願意和他結婚的。”
小太宰很不滿地看著織田作之助,把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他的重點是在於我應該和他結婚,而其他人的重點則是在於我是個煉銅大師。
“其實你們看起來還挺般配的。”織田作之助的視線在我的耳朵尖尖上劃過了一下,盯著我的臉看了看。
最後,他點點頭對著小太宰說道:“森看起來就像是和你差不多大的樣子,你們一定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世界的太宰是用你來欺騙他,真是太不應該了。”
聞言,小太宰的臉上露出些糾結的表情,一旁圍觀的江戶川亂步撲哧的笑了。“哈哈哈。”
抬頭,小太宰看像綠眼睛少年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有什麼好笑的?”
“你說為什麼呢?”江戶川亂步絲毫不懼的看著他。
眼見他們就要吵起來,我無奈的把頭從銀行閣下的和服裡埋了出來,我通紅的眼睛看著亂步。
小少年也不笑了,他走過來也想要摸摸我的頭,然後被我避開。
銀狼閣下之所以能夠摸我的頭,那是因為他身上的味道很像我的父親,就是我給他的特殊待遇,其他人絕對是想都彆想。
銀狼閣下也低沉的聲音開口。“亂步”
被叫了名字的綠眼睛少年不高興。停下了他的動作。
可愛的讓我想要哄哄他,我歪了歪頭看著他笑了說:“亂步君想不想吃我親手烤的小餅乾。”
江戶川亂步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做,“行叭,亂步大人就收下了,你記得明天把餅乾給我送來。”
收買了最能說的這一個。我看像其他人說道。“小太宰是我的……”
我沉默了一下考慮其語言。如果說小太宰是我的兒子的話。且不說看見我們外表的人會不會高興,反正小太宰肯定會不高興的。
可如果說他是我的大寶貝,我心中的珍寶是不是又太曖昧了?
如果說是朋友或者弟弟的話。感覺又太過於普通,一點都不能體現說我們之間的感情來。
雖然我辦收買了江戶川亂步,讓他不要說出什麼驚世畫作,他們大概也想到了一些可能性。
就連一直寵著我的銀狼閣下,他抱著我的手也握緊了一些,我吃痛的抬起頭就看見男人微微擰起了眉,銀色的眼中帶著些不讚成的味道。
我毫不客氣的和他對上了,同我對視了一會兒後,男人又伸手揉了揉我的耳朵尖,被他摟耳朵的我有些舒服的又軟了下來。
本來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確定我們的無話之後他們也不會扣留我們繼續在武裝偵探社的意思。
畢竟他們會找上門,是因為在視頻中看到我們的樣子,還以為是哪個敵對組織找來的前前任首領森鷗外和首領太宰治。
他們是把我們是看成了對橫濱有威脅的神秘組織派來找來渾水摸魚的異能者,而亂步則說是另一種可能,這才引得好奇的眾人去對我和小太宰進行了包圍。
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我們的身份,也就不需要再把我們控製在這裡,我們完全可以繼續去逛街。
但我和小太宰都沒什麼目的地,純粹是不想回到港口黑手黨而已,雖然小太宰很不願意,我還是拉著他乾脆就賴在了武裝偵探社裡。
武裝偵探社的眾人就收留了離開港口黑手黨後不想回去的我和小太宰。
白天的時間裡,小太宰那位芥川龍之介君身上找到了不少的樂趣。
到了晚上,麵對我堅持要和小太宰睡到一個房間裡這件事。銀狼閣下的眉頭擰得很深,他充滿壓力的看著我。
就是這個是我的底線,我毫無顧忌的看著他。
最後銀狼閣下還是在我的堅持下退步了,但是他穿著睡衣也坐在了這個房間裡。
我有點詫異:“天已經晚了,您不回房休息嗎?”
靠牆而坐的男人搖了搖頭。他看著我非常認真的說道:“我要在這裡守著你。”
他怎麼這麼一副生怕我跑掉的樣子呀?我本來是有點嫌棄的,可突然又想到,兩年前同樣也是這個房間,大半夜的我跑到了港口黑手黨大廈,爬上了300米的高樓去見首領宰。
在之後兩年,我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在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首領宰的欺騙,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首領宰。就是首領宰本身隻是充滿了好奇的,想要去看看那個不肯見我的人。
看樣子我上次大半夜跑路的事情,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心理陰影。
想想也蠻讓人歎息的,那時候首領宰其實就在考慮,這麼進一步騙我了吧。
那時候的我,距離真相也隻是一步之遙。首領宰做的事情,我真的是無法輕易的釋懷,隻要一想起來都會覺得呼吸難受。
感受到我的心情不好,在銀狼閣下的手伸過來之前,小太宰突然就跳到了我的懷裡,親了親我的臉頰:“森先生彆傷心,他欺騙了你不要緊,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我也抬頭親了親我的崽崽,看見我們如此的親密,銀狼閣下放開了自己的手,微微的又往後退了一些。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小太宰因為首領宰欺騙我那件事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所以需要人安撫。”
銀狼閣下擰著眉,有些不讚同的看著我說道:“我覺得你才是更需要注意的那個人,森,放鬆一點,彆把自己逼的太緊了。”
我歉意的對他笑了笑,我也不想這樣呀,但是一件件事情接了總來來讓我焦頭爛額的同時也是無可奈何。
熄了燈之後,我們三個人平躺在屋內的榻榻米上,小太宰在我的左邊兒,銀狼閣下在我的右手邊。
小太宰其實對這個床鋪的劃分很不滿意,他試圖翻身過,我越到中間隔絕我和銀狼閣下。
可我卻擔心他們倆半夜在窩裡打起來,雖然銀狼閣下十有是不會打這麼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但小太宰如果挑逗的太厲害的話,他肯定也會給他一個教訓。
為了以防萬一。我拿出了我的秘製武器,我重新配置好的安眠藥來。
左手a藥、右手安眠藥,這才是我能夠在這麼多個世界裡一直保持心情愉快的重要法寶,至少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可以讓我免於太宰治的騷擾。
誰都彆想,半夜和我談星星月亮談人生哲學,我隻想好好睡覺。
藥效很快就發作,小太宰沉沉的睡了過去,現在的他和黑時宰已經分開,我不用擔心喂過一次藥以後,在身體有了抗性的同時黑時宰又醒來。
我摸了摸小太宰,軟軟的頭發,有些無奈的抱怨道:“帶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的確是不怎麼容易。”一個人養過亂步貓貓和與謝野晶子的銀狼閣下點點頭,建議到:“其實你可以谘詢一下織田作之助他養了15個小孩。”
“我知道的。”我點點頭,“在我的世界裡,織田作之助先生就是我的保姆,專門替我管教這些。不聽話的壞孩子。”
聽到我這麼說之後,銀狼閣下輕輕的笑了起來。“總覺得森的世界會很有趣,要是能夠過去看看就好了”
“到那裡你會看到一個追著我砍了兩條街的銀狼閣下。”我看著男人瞳孔中露出的震驚,有了點興趣,特意坐起身來問他:“如果看到那位銀狼閣下砍我的話,您是會幫我還是會幫他一起追殺我呢?”
我的問題讓男人陷入沉默,很久之後他猶豫了一下說到:“我可以不可以先詢問他追殺你的原因。”
我想了下舉了個例子:“大概是覺得我和與謝野晶子小姐靠得太近之類的?”
銀狼閣下有些無奈的歎氣,他伸手把我攬在了懷裡說道。“那聲可像在被追殺的時候有沒有露出嗎?耳朵和尾巴呢?”
這個耳朵和尾巴是我穿越以後才有的,之前他追殺我的時候當然沒有了。我對著銀狼閣下搖了搖頭。
男人笑了,聲音低沉帶著些磁性。“那森不如把耳朵和尾巴都露出來讓他看看,他看到這些以後肯定就不舍得追殺你了。”
“那時候就該是我追殺他了。”我充滿了嫌棄的說道,“我才不要被之前世界的那些人看到我的貓耳朵和尾巴。”
銀狼閣下看著我突然問到,“閣下不在乎您的最的有很有道理,如果是出於最優解的考慮的話,直接露出耳朵和尾巴就能減少的事端,我為什麼不用呢?
“我總覺得怪怪的。”我把耳朵變了出來抖了抖,同時在我的精神放鬆下,剛剛重新長出的一小節尾巴也露了出來
。看到我屁股上被浴衣包住的地方,鼓出來了那麼一點,銀狼閣下伸手摸了摸:“砍斷的時候很疼吧?”
被他摸到尾巴的時候,我一個射手就想要躲開,可在他溫柔的目光中。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躲。
“其實也不是特彆疼。”我一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樣子笑嘻嘻又沒心沒肺的說道。“就是剛切下來的時候有點痛,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所以現在每天都還會痛呢”銀狼閣下沒把我固定在懷裡,仔細的為我檢查起來,最後他說道,“貓尾巴變成兔子尾巴了呢?”
最後檢查了半天沒檢查出什麼問題的男人,看著我屁股上那短短的一小節,沉默了一會兒,這樣的做出了評價。
要是在之前我肯定用大尾巴呼他臉上了,可是現在隻有短短一小截球球尾巴的,我生氣的哼了一聲,把我的
尾巴給收了回去。
我重新把衣服理好,把被子蓋過頭頂就不理他了。
銀狼閣下隔著被子又摸了摸我,最後無奈地說道。“好了,我不鬨你了,快把被子掀開,不要蓋著被子睡,這樣對身體不好。”
我這個可以靠藤蔓呼吸的身體,就算埋在土裡都能活,更何況隻是埋在被子下麵。我嫌棄的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一些。拱著身體完全不理他。
無奈的銀狼閣下手伸過來,隔著被子摸了摸我的頭,最後還是放棄了掀我被子的打算。
“那就晚安。”他輕輕的向我道了聲晚安後也。鑽進了被子裡。
我抱著我的小太宰,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哭過之後我的心情放鬆了很多,睡得也比之前更加香甜了一些,特彆是那若有若無的檀香,味道就像是在我父親的懷中一樣。
這一切的美好直到我抬頭,睡醒了的我驚訝的發現我並沒有。按照質化的抱著小太宰睡一個晚上,而是整個人都窩在了銀狼閣下的懷裡,他的手還摸到了我新長出來的兔子球球尾巴。
心長出來的尾巴本來就格外敏感,被他這樣一摸,我簡直有些頭皮發麻。
還有一點,我是通過室內布置的藤蔓就發現的,那就是小太宰已經醒了。他用他鳶色的眼睛,盯著銀狼閣下那目光是我從未見過的冷漠。
銀狼閣下,看他的眼神也並不是多麼的友好。
好煩呀,他們為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呢?
我由衷的希望他們能夠看,在我的麵子上維持一些表麵的和平,不要陰陽怪氣,不要人不合就打起來,讓我覺得難受。
每當到這種時候,我都更想回家了,回到我的不如去那裡,我的父親和爹爹,我的隊友還有我的族人們。
就連背叛我的水少族長,現在想起他都還覺得他還挺眉清目秀的,畢竟水族是多出美人。
大概是發現我已經醒了,銀狼閣下坐起身把我抱了起來,他問道:“森早上想要吃什麼。”
小太宰也跟著起身,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艱難的掙脫了洗臉還想幫忙的兩個人,把浴室的門一關開始洗漱。
刷著牙照著鏡子,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為什麼銀狼閣下對我的態度那麼親近,這麼的親近的有些過頭了。
哪怕是這個世界的森先生,他和銀狼閣下的關係也沒到這種地步吧。
兩年前我們是第1次見麵的時候,他就對我很奇怪了現在更是。
現在更是親昵的太過分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對我來說現在最麻煩的是想要把我扯成兩半的兩個人。
要是我的藤蔓也能夠和愛麗絲一樣變成我的分-身,也就沒這個麻煩了,我完全可以一心兩用把他們倆都支持開。
現在,我隻能可憐兮兮的站在中間。
作者有話要說: 森:蓬鬆毛多大貓尾變成兔子尾巴了。
森:不開心,伸手要月底的營養液。
森:姐姐們給我灌溉一點,我要做尾巴保養~
森:我要抱著大尾巴睡,其他人都彆想霸占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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