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喪一臉疑惑,自言自語說:“我是哪句又惹她不開心了嗎?”
……
宴會正式開始之後,大家落座就餐。林風喝了一點酒,雖沒醉,但有點上臉,全臉都紅撲撲的。晚香玉還沒注意到,喪喪和白亦希就注意到了,一前一後湊了過來,爭著要照顧林風。
“你有沒有覺得有點暈?有沒有一種想要釋放什麼出來的感覺?”喪喪在林風左邊,“千萬不要壓抑自己。”
“看你好像不舒服,要不要叫你朋友來照顧你?”白亦希在林風右邊,“你的女伴呢?”
雖然兩個人幾乎是貼著林風耳邊說的,但聲音像是蒙了一層隔音棉,進到林風耳中的時候,隻剩了一些“嗡嗡”的模糊聲音。
林風有腦袋有一點點暈乎,手裡拉著晚香玉,一直沒鬆手,他的視線一直緊緊綁在她身上。看她吃菜、喝酒、啃骨頭,散落的頭發阻擋了她吃飯,發絲間就生長出一棵晚香玉花來,把頭發全部束在頭頂。
她沒有穿白亦希送的禮服,而是穿了平時穿的長裙,嫩綠的底色,白色花瓣繞了裙邊,腰間和領口都有盛開的晚香玉鮮花,嬌而不豔。
小玉的本體是晚香玉花,而這衣服也是晚香玉花,那她豈不是相當於什麼都沒穿就在他麵前?!
林風想到這裡,馬上搖了搖腦袋,想把這醃臢的想法給丟出去。
可旁邊白亦希以為他喝多了想吐,忙架起他,說:“是不是想吐,要不要去旁邊房間休息?”
喪喪挑眉看了一眼白亦希,有點不滿,說:“他看著根本不像要吐的樣子啊。”說著手順勢搭上白亦希的手,隻是輕輕一碰,白亦希臉上連禮貌的笑容都消失了。
快樂消失的時候,悲傷會把心裡消失的那份情緒給補上。突然所有的悲傷湧上白亦希的心頭,他連扶林風的力氣都沒了。
就在這時,主持人邀請白亦希上台,為寶寶切蛋糕。
妻子看到他含著眼淚,以為他是觸景生情,不由得也紅了眼眶,說:“孩子來之不易,我們都要好好珍惜,好好嗬護她長大。”
喪喪看白亦希失態的樣子,有點得意,說起風涼話:“就算有諸神護佑又怎樣,到底還是個普通人。想要小神仙,卻連她影子都看不到,隻能摸黑找,最多從林風身上下手,真是難看。”
阿畫倒是想得明白,說:“他的目標是小神仙,你的目標是林風,你們也不衝突啊。”
“不衝突是不衝突,可那小神仙是蒼華的朋友,如果在我這裡出了什麼岔子,我以後怎麼見蒼華?”
“都這麼多年沒見到了,還有希望見到嗎?”阿畫搭上喪喪的肩,帶著性感魅惑的笑容用眼神勾了一下喪喪,鼻尖貼著他耳朵,綿綿地說:“見我不也一樣嗎?”
喪喪皺眉推開阿畫,冷著臉說:“現在的目標是冥玄之力,不要想那些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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