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用它把我們和副本隔開?”一涉及到戰鬥,波西米亞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沉吟一會兒,她將一綹長卷發彆向了耳後,低聲說:“出了副本以後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那麼她們無論如何就必須先通過這場鬥地主才行了。
“隨便你們怎麼掙紮吧,”小姑娘等了不過幾秒,就已經顯而易見地不耐煩起來:“我不管,我要玩鬥地主了!”
“規則呢?”林三酒揚了揚手中的牌,“這裡怎麼隻有五張牌?”
“噢,好麻煩。”小姑娘皺起了臉,眼睛吊得更厲害了。“其實規則很簡單,每個人手上現在都有一張鬼牌,你們看看,是這樣吧?”
波西米亞哼了一聲:“你洗牌還洗得真均勻。”
小姑娘沒有答話,自顧自地解釋道:“鬼牌比任何一張牌都大,它可以管住所有牌。這一點很重要哦!因為除了鬼牌之外,剩下的隻有從1到10的數字牌而已,按照數字順序依次從小到大遞進,比如2管1,3管2……這一點你們懂吧?”
林三酒轉頭看了一眼波西米亞,後者立刻不高興了:“我們十二界裡的人也是會玩撲克牌的。”
“後出牌的,必須比前麵出的那張牌大,這也很好懂吧?”
目前為止都隻是很平常的撲克牌規矩,二人點了點頭。
“但是,鬥地主副本裡每次隻允許出一張單牌。”小姑娘豎起一根手指,又一次嘻嘻笑了,“而且不管出了什麼牌,不允許下家接不住。如果說自己牌不夠大而不要,就會有懲罰哦。”
“也就是說,”不等那小姑娘說明白是什麼懲罰,林三酒忽然插了一句話;她指了指波西米亞,問道:“如果我出了10,她卻沒有比10大的牌,就隻能出鬼牌了嗎?”
“對,而且誰的鬼牌被逼出來,誰就變成地主了。與普通鬥地主一樣,也是手中撲克先走光的人為勝——”
林三酒突然再次打斷了她。
“等等,實在是太複雜了,我一點兒也聽不懂。”她沒理會波西米亞投來的眼神,提議道:“要麼我們先玩一局吧,為了更好地領會規則……怎麼樣?”
小姑娘頓了頓。
“這麼簡單的規則你都聽不懂?你是怎麼過的消消樂副本?”
“都是她腦子靈光,”林三酒朝波西米亞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笑道:“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死在裡麵了。”
“她……?”小姑娘狐疑的目光在二人身上轉了轉,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一次咯咯笑了起來:“好,那就來玩一局。”
波西米亞臉色一緊,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小姑娘這句話中的陷阱;然而不等她出聲反對,林三酒像是鬆了口氣似的,竟首先打出了一張“2”:“我這樣行嗎?”
“對——”
小姑娘才說了一個字,不等她繼續往下解釋,林三酒就推了波西米亞一把:“該你了。”
“你這個人什麼毛病?”波西米亞又疑惑又惱怒地瞥了她一眼,與她目光一碰,卻忍住了後半句話,總算還是試探著放下了一張“3”。
“你們老打斷我,還聽不聽規則了?”小姑娘一邊抬高嗓音,一邊扔下了一張“6”。
“哦哦,我有7,我有7——”林三酒忙不迭地放下了7,又推了一下波西米亞,轉頭對小姑娘說:“好了,你講嘛。”
波西米亞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抽出了一張10放下了。
“啊哈!”小姑娘突然高興起來,“看來你已經掌握到這個遊戲的精髓了!沒錯,就是要把下家逼到不得不出鬼牌才行,比方說我現在——”
“不好意思,請你再稍等一下。”
林三酒第四次打斷了她,從手心裡拿出了一團皺巴巴的衛生紙,朝小姑娘態度誠懇地一笑:“你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什——”
這句話不等說完,小姑娘的表情突然變了。她猛地立起兩條稀淡的眉毛,仿佛重重吃了一驚;然而就在同一時間,林三酒和波西米亞手上剩下的三張牌,就在一陣耀眼白光中霎時消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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