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等場狩了嗎?”
孤爪研磨垂眼,“去後台、結束後他會過來找我們。”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從後台並不是那麼好走的。
早已有人預料如此,提前在後台入口排起了長龍。
孤爪研磨見狀,直接帶著音駒眾人從另一側人更少的地方進去。
“那個、研磨你確定我們可以從這裡進來嗎?”
跟在他身後、山本猛虎不太篤定地望著周遭,遲疑開口。
一道拉起的安全警戒線,成功將兩邊分隔。
他們走的道路雖然人的確變少,但是總有些微妙的…擔憂。
“總感覺後麵人的視線……紮在身上好痛。”灰羽列夫眼觀鼻鼻觀心,眼睛絲毫不敢挪動。
“嗯。”
一直沒怎麼出聲的孤爪研磨應了聲,“可以從這裡走。”
山本猛虎還是不放心,鬼鬼祟祟擠到前麵,“我說、研磨,你確定沒關係嗎,我剛剛可是看了哦、這裡是員工通道吧?如果被員工捉住的可是絕對會被趕出去——”
低頭去看手機上新收到訊息的人眼睛微動,話語速度加快、簡潔明了,
“有員工證。”
山本猛虎:“?”
孤爪研磨淡淡,“走吧,場狩已經出來了。”
“可惡、這就是家屬的特權嗎——?!”
從孤爪研磨那軟磨硬泡搶走了員工證,變得自信起來的山本猛虎大搖大擺走在最前麵。
落後一步的黑尾鐵朗與夜久衛輔打量著完全與前幾年不同的體育館後台,通道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張貼著弓道賽事的應援海報。
沒走很久,他們就到了選手的集中休息區。
周遭工作人員人來人往、其中也不乏戴著員工證的家屬進來。
他們一群人出現時,有人隨意瞥了眼很快就專注自己的事情去了。
“噢噢、這種特權的感覺,太令人上癮了!”山本猛虎深吸一口氣,緊緊捂住胸膛,被看不過去的夜久衛輔默默拖走拉到隊尾。
“場狩的話……休息室應該是小笠原吧?”芝山優生和犬岡走打開手機大概搜索了下。
“在這裡。”
他們還在思考的時候,孤爪研磨已經迅速尋找到銘牌。
注意到其他人疑惑視線,他拿起手機,屏幕上赫然是貓又場狩發來已到的短訊。
停在銘牌為[小笠原]的休息室門口,莫名的、眾人有點緊張。
“雖然、但是總覺得就這麼敲門似乎有點魯莽,是不是要準備點什麼還是……”
“彆緊張啊你們……剛剛不是
已經見到了場狩嗎,就是再近距離見一麵後輩而已、有什麼好緊張的!”
“那個、虎前輩,說是這麼說、要不前輩稍微往前站一點…??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我那是想讓你們先打招呼!”
“喀——”
沒關緊的門、出乎意料直接開啟。
於是、各自口嗨,實際上一個比一個墨跡的眾人齊刷刷盯著開啟的門,不約而同屏住呼吸。
“——哦?”
意料之外的年邁聲音響起,“你們這是……來找場狩的?”
打頭陣的灰羽列夫瞬間豆豆眼,“那個、您是……”
向內開門,精神矍鑠、穿著身古樸和服的老人笑眯眯讓開位置,示意他們可以進來。
“我是小笠原,都進來吧。”
“噢、哦……好好的。”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兩個單細胞聽話進去。
落在後麵的幾個三年級稍加思索,大概就知曉開門的老人身份,客氣同他鞠躬打了聲招呼,也被笑眯眯地回了禮。
進入其內,眾人視野一下開闊起來。
與常理認知中的休息室不同,整個休息室幾乎是一個等比縮小版的弓道場。
他們尋找的對象,正單膝蹲著,腰板直挺、深墨色的袴堆疊出些許褶皺,此刻專注地手把手帶著個站在那兒的孩子矯正射禮。
“喲、場——”
灰羽列夫才出口的聲音立即就被旁邊的夜久衛輔一肘打斷。
“噓——”
若有所察,蹲在那的身影很快對調整好姿勢的孩子輕聲說了句什麼,得到回應後、他鬆開手站起身。
幫眾人開門的老人點了點頭,得到應允的貓又場狩退開兩步。
微轉過頭,幽深黑亮的眼瞳迎著光,如質感上佳的黑曜石。
被捂住嘴的灰羽列夫與笑著的音駒其他人不約而同向他走近。
熟悉的身影,一如過往。
邁過一年又一年的冬,在兩年前分開的、向外延伸的線終於於此刻再次交織。
這一次不再隔著采訪的記者與媒體,也沒有如海般擠塞人群阻擋。
麵對麵地、他終於放下在觀眾麵前表現出的冷靜沉寂可靠形象,露出眾人最為熟悉的模樣。
黑發青年彎彎眼,站在那裡、麵上是發自內心的、溫和柔緩的笑容。
他輕輕開口,咬字清脆、獨有韻律,
“——大家,好久不見。”
“真是的——”
夜久衛輔露出點無奈表情,
“就算要敘舊,但這個時候應該要說的絕對是那個、就是那個吧——!”
灰羽列夫搶先,“我知道!讓我先說吧、我先!!”
“那麼——一!二!三!”
“——恭喜全國優勝,場狩!!”!,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