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8 章 番外:主人(改)(2 / 2)

豎在那兒,難以逃脫。

戒指戴得很緊,掌心潮濕也是溫暖的,焐熱冰涼的指尖與指節。

貓又場狩能感覺自己的溫度一點一點蔓延,像個小火爐般,不斷向外傳遞著新號。

與此同時的、就是孤爪研磨一點一點滾燙起來,直至體溫維持在相同的閾值。

他手臂擋在胸前,是抗拒的姿勢。

抗拒無比,拒絕接觸,但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在撒嬌的小貓咪。

輕微一捉就能拿開,頗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

擠入其間的腿強製分開,所以黑色貓貓球壓了個嚴嚴實實。

這套定製的‘工作製服’是黑絲長襪,襪沿蕾絲貼著白軟細膩的大腿腿肉。

向黑蕾絲邊沿擠進去一點,就是絕對領域。

又軟又白又滑,觸感微妙得想讓人把玩不休,貼在緊覆的黑蕾絲

與白膩腿肉之間。

深黑包臀裙被拉得向上。

剩下勉強一點遮擋的裙子布料。

白緞綢襯衫下擺寬鬆,被孤爪研磨拉起擠入黑發青年口中,迫使他不得不自己叼著自己的衣擺,更是阻擋了可能會發出的細碎聲音。

貓又場狩眼睫顫顫的,身體又開始出汗了,或許是熱的、或許是緊張的。

他咬著自己的襯衫下擺,露出一截勁瘦白皙的腰肢。

襯衫布料又滑又薄,叼在口中、口津蓄積不住,沾濕大片、留下潮濕痕跡。

汗濕的黑色長發黏在脖頸、麵頰,貼在那兒,黑白對比,更加鮮明。

布丁頭精心培養的果子又熟了一輪。

整隻熟透的果子被孤爪研磨握在掌心。

如白鴿般,被氣流向上托起、又猛地向下墜去。

果肉潮軟又飽足。

看起來新鮮極了。

這麼一動,仿佛捏著這小玩意兒坐跳樓機,驚險刺/激隻多不少,更加不遑多讓。

而且還極為令人上癮,多這麼幾下、那隻被卷著的白鴿就飛累了,收斂了翅膀,接受顛簸。

此刻再看貓又場狩,他下了跳樓機,反應劇烈。

粗粗看上去幾乎是狼狽極了。

孤爪研磨眼睛一眨不眨,將黑發青年所有模樣全數收入眼底。

顫抖的、驚嚇的、失控的。

跳到最後,黑發青年已十分疲憊。

進度實在太過了,不能再這樣……

貓又場狩勉強捉著一絲還算清醒的思緒,不斷重複著。

他克製不住地掙紮著要逃開,離開來自野良貓的束縛。

坐在孤爪研磨的大腿上,身前是滾燙身軀,腰腹背後靠著冰涼的公文桌,上麵一層鋼化玻璃質感沉厚。

冷熱交接,極為分明。

也正在此時,大腿抬起,似是要改變坐姿,將他翻了個方向。

貓又場狩攥緊機會,靠著冰冷的玻璃麵,立即掙紮。

徒勞地伸出手去抓,攥住個浮木就當救命稻草,努力抽離距離。

深深嵌入的指根與戒指被吐出些許。

黏稠果汁勾連織絲,清亮的,吐出來不少。

黑發青年努力向前爬著。

背對著的模樣更加清晰,一舉一動都能映入眼中。

黑發如瀑、潑灑而下,大片大片蓋在後肩脊,蓋住了襯衫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與齒痕。

腰身折起一個弧度,黑發青年還沒完全吐出戒指,還有手指彎曲、壞心眼地勾著卡在那兒。

腰身就被另外一隻大掌穩穩握著。

一瞬大腦發麻,危險的預感傳遞而來。

來不及多思,他立即就要求饒、討饒,恨不得掰碎自己說些好話來避免即將降臨的懲罰。

——但是沒有任何用處。

兩支細長肉感大腿彎曲,緊縛腿肉的黑絲長襪發出劇烈一聲“刺啦”

聲。

飽滿山巒微顫,起伏不定。

貓又場狩驚疑,隻感覺到一陣涼意,下一秒,滾燙指腹帶著灼熱溫度撫上大腿背麵,沒有黑絲長襪間隔的地方。

手指勾起空隙孔洞,鑽進其中,細微拉扯著,隻稍微使力,貓又場狩就能感覺到緊緊勒著大腿腿根的黑絲長襪傳來點向下拖拽的力道。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又是此起彼伏的“刺啦”幾聲,連續響起,越來越多涼意落在敏感皮肉上。

背對著的方向,貓又場狩看不見,但做出這些行為的孤爪研磨如欣賞傑作,般垂著眼靜靜望著背對著他伏趴在岸幾上的黑發青年。

很漂亮。

白膩軟肉從被撕開的黑絲長襪空洞裡溢出許多,一個又一個空洞無順序排著,極致色差,白與黑對比鮮明。

隻區區幾息,原先完好無損的人驟然間就多了幾分似被隨意褻瀆般的可憐感覺,原本高高在上不可攀折,一下子墜入塵泥,更加激起人心底的陰暗欲/望。

孤爪研磨是這麼想的,也就是這麼做了。

在辦公室這一特殊場合,職業身份的加持與天然的氣場壓製。

無論如何處理,他都能對不聽話的、試圖忤逆自己的戀人進行懲罰或嘉獎。

這次,他選的是懲罰。

掌心貼著起伏山巒,落下的一巴掌聲音清亮,清脆無比,宛如山間而過的第一聲春風。

他沒有用勁,甚至打完許久才緩緩洇出點淺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紅。

但是這是懲罰,比起實打實的教訓,更加帶來某種特殊意味上的羞辱感。

貓又場狩被打得一起一伏,汗珠滾燙,滾落耳畔,他眼皮顫顫,濃稠黑鬱的眼睫抖個不停,瑟瑟巍巍的。

居、居然被打那裡……

死死咬緊唇瓣,甚至壓出點齒痕,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時,又是清脆的一掌落下。

這又是一掌,打得黑發青年全然一瑟縮,根本來不及反應,

“真是不聽話啊,場狩。”

低且微沙的男聲響起,幾乎癱成一團水的黑發青年給不出過多反應,隻得徒勞睜著眼,盯著半空中的某處。

卡住腰窩的手掌施力,穩穩將他向後拖去,手中緊攥的浮木也不過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基本了無可用。

另一隻手抬起他的下頜,撥開咬著唇瓣的牙齒,指腹壓著細細齒尖,摩挲著、控製著,

“……要好好聽主人的話。”

貓又場狩說不出話來,孤爪研磨的手壓住他的齒尖與舌頭,隻是稍微一動就會被捉住舌尖,在此情況下,最多隻能發出含混不清的應答。

但如此做的人絲毫沒有想收斂的欲/望,隻是控製了唇舌還不夠,另一隻還勾著擠在裡麵的手指緩緩加深、加多,毫不留情地擠開更多。

與此相對應的就是伏在那兒的人顫抖加劇,是害怕了。

但孤爪研磨不會放過落到手中的水蜜桃。

飽滿

通透,熟透到早早就發出好聞的氣息。

汁液四溢,稍微捏一下果實就滿滿溢流出來。

他也不撥開表皮就這麼吃,手指點著壓進去去找桃核,黏稠濕潤的果肉不斷擠壓手指、要把他排出來,但隻能被弄得流出更多香甜汁液。

水蜜桃被用手指吃得一乾二淨,裡裡外外、什麼都不剩。

作為開胃小菜勉強夠格,但是孤爪研磨不想再這麼吃了。

小腹抽搐,貓又場狩累的不行,撐也撐不住。

平常差不多到這個時候孤爪研磨就會放過他,把他弄得亂糟糟的後就回去做收尾,算是變相完成了。

但眼前,這隻是上完了前菜。

三花布丁貓開始準備起一天中的正餐。

貓又場狩伏趴在公文桌上,沉厚冰涼的玻璃激得他身體戰戰,自身溫度滾燙,玻璃卻冰冷寒涼,體溫一點一點傳遞過去,勉強融化了些許,卻又猛地被握著腰向後一拽。

黏在身上的白綢緞襯衣摩擦時全都向上堆起,腰腹露得更多。

屬於另一人的氣息不可忽視般壓來,徘徊於耳側的聲響低低,似呢喃、又似誘惑,

“叫主人。”

貓又場狩被撥弄著唇舌,好不容易隱藏好的舌尖又被靈活的手指捏著拽住,輕輕向外拉扯了一段。

黑發青年完全受不住更多,不得不依著孤爪研磨的話含混不清、口津勾絲道,

“主、主人……”

孤爪研磨眯起眼,“現在要說什麼?”

貓又場狩閉緊唇瓣,不願開口,眼睫潮濕,宛如落了一夜春雨。

黑發青年整個人又如被打濕的黑蝶,棲息在樹梢上,不斷受著摧折與打擊。

剛剛才抽離出來、區分桃核與果肉的手機微曲,指根處的戒指有一搭沒一搭蹭著飽滿的果實。

貓又場狩幾乎是條件反射身體一軟,生不出任何想逃離抗拒的欲/望,他被剛剛的‘懲罰’弄得怕了。

“求…求主人……”

孤爪研磨輕輕否決了,不輕不重向下壓下全部手指。

黑發青年嗚嗚咽咽個不停,水裡撈起來的一樣,汗漬漬的,

他這次是再也顧不了什麼理智不理智了,隻想儘快把自己從這難捱的困境中救出,甭管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向外扔著。

黑瀑潑灑,麵容邐紅的人說出口的話細碎又含混。

貓又場狩聲音啞啞的,氣息轉出口又慢慢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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