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450地雷加更二合一)(2 / 2)

孤爪研磨放輕語氣,輕撫在黑發少年脊背的手不輕不重劃過,

“…隻有說出來,我才知道吧?”

貓又場狩緊緊咬唇。

眼睛是潮濕的,也是水浸浸的,就這麼朝他望了一眼,又很快低下頭去。

孤爪研磨不輕不重捏了下手指。

似是總算做好心理準備,黑發少年終於願意出聲。

隻是聲音細如蚊蠅,“研磨,拿、拿出來……”

低低的、軟軟的,宛如幼貓撓爪子般,勾著流蘇、輕微晃動著。

慢慢眯起眼,孤爪研磨拉下唇角弧度,展現在貓又場狩麵前就是一副極沉靜的模樣。

“好啊。”

孤爪研磨咬著字眼,慢吞吞將它吐出。

貓又場狩背身對著孤爪研磨,單人更衣室空間並不寬闊,原本就是為了學院文化祭臨時征用的建築,更衣室也是隔開的。

一個人倒是勉強正好,但兩個人實在逼仄。

也就說明,此刻無論兩人要做些什麼,都不得不靠近、甚至動作幅度大了點還要貼近對方。

黑發少年背對著他,腰線處被收腰馬甲勒得緊緊。

在身後,是一列交叉穿線下來的十字交叉結,繁複錯綜,即使雙手背在身後對著鏡子解也極其容易脫手。

這也就難怪他過來尋求幫助了。

孤爪研磨慢吞吞伸出手,細長指節探入收腰馬甲與腰側襯衫的間隙,看模樣是要探入內裡去夠出塞到深處的浮雕幣鈔。

貓又場狩屏住呼吸,身軀繃緊、不自覺收腹,擠出空間,好使得孤爪研磨行動方便。

殊不知他此刻的退讓動作隻會加重本就惡趣味的貓咪玩心。

指尖似是已經觸及到深陷在內裡的幣鈔邊緣,背身對著孤爪研磨的黑發少年不敢多做呼吸,繃著身體,全神貫注。

隻感察到進的很深的手指已經稍稍碰到了那塊方形紙片,隻需並指將它捏住拿出,就能——

“……啊。”

身後,孤爪研磨慢吞吞道了聲。

“抱歉,滑了一下。”

貓又場狩:“……”

實打實的、貓又場狩的腰側敏感軟肉被戳碰到,但因為收腰馬甲的限製,戳碰到他的指尖被限製在其內,抽離不開。

腰身微顫、指腹便被迫地從單薄滑軟的襯衫上擦蹭而過,但又根本躲不開。

貓又場狩咬著唇,將到口的嗚咽吞入口中。

望著黑發少年背朝而來的後頸,細白脖頸微微向前支著、彎曲的弧度細弱,他努力壓抑自己想逃的欲望,還在配合著屏住呼吸。

孤爪研磨輕輕咬了下後牙,麵上表情不變,但是手指卻入得更內裡。

“被壓下去了,稍微忍一下,場狩。”

他如此說著。

貓又場狩隻好聽從。

敏感身軀一五一十將那點觸感反饋至大腦,在腦海中極細地勾勒出可能發生的景象。

探入深處的細長指尖似是終於觸及到疊好的浮雕幣鈔尖角,貓又場狩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等待著孤爪研磨捏緊拿出。

黑發少年的身軀因過於緊繃,腰線、頸線修長、弧度曲直,異常柔暢。

正在動作的人慢吞吞垂下眼

,捏住浮雕幣鈔的尖角,看似是要將其直接取出。

不過他的動作很緩慢,似是沒捏穩,總是時提時停的,貓又場狩的心臟也隨之收緊。

終於,眼看著提到一半,探入內裡的手指差不多能全然捏緊了,黑發少年勉強換氣般小小呼吸了下。

就這一刻,身後之人的動作卻兀然停了下來。

貓又場狩心底錯跳一拍。

“怎、怎麼了…研磨?”

身後之人語氣淡淡,似隻是陳述般,不帶有情緒。

“卡住了,手。”

“……”

貓又場狩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整個人麵頰爆紅。

不、不是,他隻是呼吸了下沒憋住而已,布丁頭的手居然就被卡住了。

直接一次性抽出來就是、總是彎彎繞繞的……

但眼下有求於人,貓又場狩隻得忍了又忍,重新屏氣凝神,一點一點吸氣收腹、給事多的布丁頭騰出空間。

孤爪研磨慢慢垂下眼,捏著疊好的變色浮雕幣鈔的手指指節曲起,擴開一點空隙,指節壓入腰側軟肉、成功激得黑發少年顫顫,整個人勉強扶著牆支著身。

孤爪研磨嘴裡說著‘這是為了防止場狩撐不住才用的辦法所以再忍一下吧’,手上卻毫不猶豫不斷觸碰著少年敏感溫軟處。

貓又場狩悶哼出聲,壓在牆壁上的手掌蜷縮握緊,整個人微微顫著,似是不堪承受般、細白的脖頸向下微垂,露出白軟的後頸。

壞心眼的貓眯起眼,終於、眼見著再玩弄下去,掌中的獵物瀕臨失控,這才慢慢吞吞抽出手指,捏著那張變色浮雕幣鈔送到垂著頭喘息的人麵前。

“拿出來了。”他大概掃了眼,不著痕跡摩挲了下指尖,“還需要幫忙嗎,場狩?”

貓又場狩此刻隻感覺自己大腦混沌。

隻是取出一張幣鈔而已……布丁頭居然會碰到那麼多地方。

他張口就想反駁,但身後之人沒有給他機會。

“啊、想起來了……除了這裡,還剩下一張。”孤爪研磨語氣沉靜,一字一句出口得都十分清晰,

“那張塞得也很裡麵……僅憑場狩的話,大概是取不出來的吧。”

貓又場狩無法反駁。

正是因為自己取不出來,所以才會選擇向罪魁禍首求助。

但也正是因為向罪魁禍首求助,所以此刻才會陷入這種困境。

……完全已經本末倒置了。

“已經花了兩分鐘,加快速度吧。”布丁頭自顧自說著話,貓又場狩還沒反應過來,就倏然眼前一花。

他整個人被摁著腰側直接調轉了個方向,原先由背朝著人改換為麵對麵朝著人,背部壓著冰涼的更衣室牆壁,刺激得大腦一涼。

眼瞳因不解睜大,難以處理此刻訊息。

但麵前人仍舊是那副冷冷淡淡的平靜模樣,如果不是可以感知到他的手掌溫度熾熱滾燙,貓又場狩

絕對會認為現在隻是一場與平日無差、平凡且普通的麵對麵相處。

但是、現在不是。

“最後一張…被場狩自己塞進了尾巴吧。”

孤爪研磨若有所思道。

……的確是尾巴。

穿戴式的尾巴卡扣卡在腰側,但卡扣並不是穿戴式般卡在衣物表麵,而是與貼身馬甲下的襯衫相接,連貓又場狩自己也不懂當時是怎麼迷迷糊糊被哄著塞進去。

但此刻,孤爪研磨如果想取出那張變色浮雕幣鈔,就必須再一次的擠入馬甲、然後從襯衫下擺進入,在穿戴式尾巴的根部找到那張被卡扣卡住的指名券。

現在、貓又場狩正麵對著孤爪研磨,如果還是剛才的背靠著的姿勢或許還好,但現在的姿勢就必須迫使貓又場狩整個人嵌進他懷中,以最大程度節約空間。

貓又場狩懷疑麵前的布丁頭是故意的。

但他沒有證據。

“……不靠過來嗎?”

孤爪研磨平靜抬起眼看過來,澄金的豎立眼瞳映出麵前不願與他對視的黑發少年的麵龐。

他慢吞吞地記了個時,“還有兩分鐘。”

貓又場狩被他的話語激的頭皮發麻。

……可惡。

這種微妙的被挾持感,難以左右自己的選擇。

絕對又是布丁頭在不知道的什麼時候下的套。

太糟糕了。

但貓又場狩此刻除了接受沒有彆的辦法。

艱難作出抉擇,黑發少年終於蹭了過去。

整個人依靠在另一人的懷中,下頜抵在肩側,他選取了一個最能讓自己方便的姿勢。

滾燙熾熱的手掌溫度幾l乎隔著馬甲與襯衫都能洇入內裡,單膝擠入雙腿之間,微微向上提了點、黑發少年就被迫腳不點地。

背後靠著冰涼的牆壁,身前傳來唯一的熱度。

受限於另一人,即使窩在懷中,但卻不能接觸地麵的不安感蔓延。

而與逐漸洇入皮肉的滾燙熱度相反,另一隻手、一點點的順著脊骨線條上滑,落在被襯衫蕾絲邊包裹的細白脖頸上。

那裡被留下的咬痕已經消去了,隻剩下白軟的皮肉。

“……有點可惜。”

輕輕淺淺的聲音傳來,傳遞到耳邊無比清晰,但貓又場狩埋著臉根本不想去聽。

握在腰側的手開始了動作,擠入貼身馬甲、在布料與細帶的束縛中不斷擠壓著掌下少年的身軀,然後從襯衫的卡帶上向下蔓延,直到落在細長柔軟的漸變貓尾尾根處。

貓又場狩整個人仿佛都顫得停不下來。

每一次隔著衣物的觸碰都在加重他的感知,早就對獵物任意敏感處極為清楚的野良貓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不輕不重撥動著,以言語出擊,

“這張、塞得好深。”

“……看起來,是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