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番外1(1 / 2)

重回雲水莊園的前一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回憶,陸知夏那時候還不知道雲水莊園是沈晚清的家,畢竟大得離譜。

“你都不告訴我?”陸知夏大長腿一抬,壓在沈晚清身上,手往她的腰間麽,氧得沈晚清笑出聲:“你也沒問啊。”

“我像個二傻子。”陸知夏可記得,她被雲水莊園震撼,後來更是被那一輛輛豪車震驚到,像是在做夢,“那裡的車子還在嗎?”

沈晚清點頭,沈青訸從頭到尾都沒動過。

現在想想,沈晚清意識到,沈青訸是真心實意想幫她,並非自己許諾的那些利益。

沈青訸事後也說過:“你當時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雲水莊園了,我得看看你的決心,也得讓你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幫助不是?”

陸知夏想了想,又不樂意:“那為啥把我種的櫻花樹苗挪走了?”

沈晚清當真委屈:“我是特意了解過的,雲水莊園的土壤不適合,我讓林懸找了一片更適合的地方的。”

這事不怪沈晚清,但沒有實話實說的是她,她擰了一把陸知夏的小耳朵,哼道:“敢跟我凶了,出息了,是不是?”

重修於好,陸知夏在她麵前還是幼稚的時候居多,騎到沈晚清身上,叫囂道:“就凶你,怎麼地?”

陸知夏準備來一場打鬥的,但沈晚清直接釋放了信息素。

得益於醫學泰鬥的針灸,她乖乖配合,中藥喝得一聞味道就想吐,但在陸知夏哄著的情況下,沈晚清都喝了。

限體恢複很多,但也沒有完全恢複,比如說:沒能像之前那樣遊刃有餘地自控。

所以本來打算鬨著玩的沈晚清,一時沒控製住釋放濃度,惹得陸知夏的限體直接蘇醒。

她有些難以置信,抬手麽麽後頸,低頭看了一眼,反複確定,不該醒的確實醒了。

沈晚清看她憨憨的表情,忍不住笑。

陸知夏羞惱地撲倒:“你還笑。”

“我現在都不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沈晚清歎氣,陸知夏自然也知道,“那咱就不說了,好好做人,擁護和諧社會主義,做努力向上好青年。”

沈晚清可不打算依著她,偏身躲開,直接將人壓在身下,挑理地問:“我創業,帶動經濟發展,怎麼不是向上的好青年了!”

陸知夏根本沒來得及躲開,要害被拿捏,她趴在床上求饒:“誒誒!你彆跟我較勁啊,又不是我說你的,你乾嘛和我過不去,我也是好青年啊,作為翻譯官,我是代表國家正能量的。”

“凶不凶了?”沈晚清嚇唬她,另一隻手也來幫忙:“給你打個結,看你跟我凶,說得好像我多不正常一樣,咱們兩個是一般關係嗎?啊?你說咱們兩曆經生死才在一起,是一般關係嗎?”

陸知夏嚇一跳,連忙掙紮要躲開,但她現在應失去自由,她牽一發動全身。

“不能打結。”陸知夏以前就聽沈晚清有過這種奇怪的想法,包括給限體打造一把鎖,沈晚清都付諸於實踐了,“你萬一把我弄殘廢怎麼辦!再者也不能怪我哇,是人家覺得你腦子裡有離譜的想法,我現在可不敢說那種話了。”

沈晚清笑出聲,噙著笑道:“怎麼可能殘廢啊,小傻蛋?”

她自然是了解過的,頂級alpha的限體,糅阮性極高,當然,這得靠omega的駕馭。

正常來說,像是鋼鐵一般,但是慢慢調整,能夠繞芷糅。

陸知夏起初還嘴硬,跟沈晚清叫板,最後趴在床上,想著求饒解釋,但又覺得委屈。

她不想好好說話嗎?在一個愛情不不能有任何表達的行為的地方,她能怎麼辦呢?姐姐真是一點不理解她哦。

她像是一隻小烏龜,還在憋著勁兒

呢,她生怕沈晚清突然使壞,一會告訴自己還是認輸吧,一會又委屈地覺得,姐姐不該把責任怪在她不會說話的頭上。

沈晚清看她口是心非的樣子,喜歡得不得了。

陸知夏氣呼呼一陣,還是跟她叫囂,說待會要報複她。

沈晚清低頭看自己係的扣兒,打結成功,雖然鬆散,但確實成一個小扣兒。

和以往明顯不一樣,變成漂亮的閎色,毛細血管支棱起來,泛著淡淡的藍色,這麼一看,不是新時代好青年分明是路大狗。

根本不需要沈晚清做什麼,陸知夏都不敢動,現在她隻想保持一個固定的姿勢待著。

她稍微活動下,便有種奇特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偏偏姐姐跟她較勁,似乎還在責怪她,明明一句話說得清,非要說設麼不讓做那種事,好像見不得人。

陸知夏有些吃不住,身體一歪,倒在沈晚清旁邊了。

沈晚清折騰一陣,有些餓了,也不顧陸知夏的反對,吃起開胃菜,並表示,她下次打算嘗試在吃開胃菜時打結。

陸知夏簡直被她的狼虎之詞嚇到,沈晚清說完,認真地看了看,說:“不過開胃菜太大了,我一口吃不下,要不然我分成兩段吧。”

陸知夏想說委屈又不敢,有些人,你們看看啊,更不正經的人是姐姐,請不要再剝奪我說話的權利。

扣子本就鬆散,沈晚清做出分成兩半的動作,那裡發怒,直接崩開了,一下子打在沈晚清的臉上。

這一下,陸知夏更害怕更委屈了,沈晚清也故意凶巴巴:“居然用這裡打我,看我怎麼閥你。”

於是,一晚上,陸知夏的限體被沈晚清懲罰,一會兒打結,一會上鎖,可把陸知夏折騰夠嗆。

以往嘗試新姿勢或者,換個新地點,沈晚清都是局促的,現在她可能真的想開了,每次都比陸知夏還興奮。

陸知夏麽麽自己的臉,怎麼回事,她的臉皮還沒有姐姐厚了呢?

一晚上折騰完,說好的第二天回雲水園莊,兩人睡到中午才起,一起來,張媽和兩隻狗子在客廳。

兩狗子撲到她們身上,繞著兩人打轉兒,張媽笑吟吟:“餓了吧?吃飯吧。”

陸知夏臉閎閎,往浴室走的時候扶著腰,張媽還以為她腰扭到,吃飯時直說吃什麼補什麼,晚上要做點腰子。

沈晚清低頭,嘴角抿著笑,陸知夏臉閎道:“奶奶,我才不用吃腰子,我的腰沒事。”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說她虛,她隻不過是昨晚被折騰的,限體一晚上都處於興奮狀態,早上沒睡夠,又被沈晚清捏限體,給捏醒了,她扶著腰,是因為限體有點難受。

下午,兩人回到雲水莊園。

陸知夏站在門口,巴掌大的臉一樣,嗶嗶嗶,係統竟然無法識彆。

她不樂意了,跳著腳質問:“你怎麼回事?無法識彆女主人!把你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