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能汪汪啊(1 / 2)

年輕的生命,很多個第一次,尚未發生。

20歲中的這一天,陸知夏經曆多個第一次,都是與沈晚清相關。

可惜,都不愉快。

就像此刻,第一次被omega按在身下。

從不輸的alpha,今天一直敗給同一個omega。

陸知夏終於火大,她這一口勁兒不小。

如果不是聽沈晚清倒吸氣,她還以為沈晚清神經麻木到沒反應。

也正是聽見沈晚清吃疼的聲音,陸知夏抓緊她的腕子,將人拽到貼緊她後背,用整個肩膀頂沈晚清的鎖骨。

一根骨頭,她篤定禁不住硬碰硬。

果然,沈晚清手撐床一瞬,陸知夏直接在床上來了個過肩摔。

床夠大,這般翻騰,她將人壓在身下。

漆黑的夜,陸知夏看不清沈晚清的表情,她擒住她的腕子往上推,死死地壓製。

陸知夏氣息微重,帶著挑釁,輕笑道:“馴服我?你有那個本事嗎?”

“你屬狗麼?”沈晚清淡聲道:“上麵的小狗還挺可愛的。”

陸知夏意識到她的小褲褲被看到了,羞臊得不行:“屬狗怎麼了?誰讓你亂看的!”

沈晚清沒動靜,陸知夏低頭湊近,想看她的表情。

哪知沈晚清突然抬頭,突然親了她一口。

陸知夏反應過來,往後躲,沈晚清順勢起身,抬起雙腿越過她的頭頂,雙腿交叉往下壓。

她直接被泰山壓頂的氣勢,壓著躺下去,陸知夏氣氣急卻無法動彈。

沈晚清俯身壓住她,捏著她的下巴,語氣饒有趣味:“你比狼犬還凶。”

“那你就去找你的狼犬!”陸知夏氣勢洶洶,“我就是這麼凶。”

沈晚清捏著小下巴抬起,湊得更緊,醇幾乎貼著醇:“你好像在吃醋。”

“我吃你……唔。”後麵的話根本沒機會說出口,陸知夏推搡掙脫開,彆過頭,氣息更重。

沈晚清咂咂嘴,認真道:“果然是壞話,味道不好。”

“你……唔。”嘴巴又被沈晚清用掌心封住,她越掙紮,沈晚清似乎越興奮,她語氣都是少見的愉快,“小狗不可以說臟話。”

溫熱的氣息,使得沈晚清的掌心潮失微氧,陸知夏突然殄了她一下,氧得她下意識縮回手。

陸知夏抬手,順勢搭在她的肩膀,將人扒拉倒下,抬腿跨上去壓住。

邪氣的笑在夜空裡充滿野性,陸知夏學她的樣子,捏著她的下巴,戲謔挑釁道:“我不願意,誰也彆想管我。”

沈晚清每次在下麵,不弱勢不驚慌,此刻也是,她的小腹突然向上汞了下,“你是頭一回?”

這話問到點子上,陸知夏跟被戳中麻筋兒似的,語氣不善地回:“關你什麼事。”

“果然沒體驗過,你體驗一次,你肯定會喜歡。”沈晚清淡淡的語氣,像是在推薦一味佳肴而已。

陸知夏也不知自己為什麼生氣,不同於晚上比賽輸掉,也不同於被逗弄那會兒。

酒勁兒仍在作祟,陸知夏腦袋直嗡嗡,她想不明白,她就是莫名的生氣,譏諷地問:“你就那麼想嗎?”

“是啊。”沈晚清大大方方承認,陸知夏反倒沒詞了。

“今晚你不順了我的心,你一晚上都不會安寧。”沈晚清的語氣總是輕描淡寫,但每句話都有分量。

陸知夏似乎在認真思考,這空擋,又被沈晚清突然反擊。

沈晚清反手擰過她的腕子,整個人趴在她的背部。

陸知夏又氣又惱,既然沈晚清不領情,她一個alpha更不必怕,冷聲道:“我答應你,你先放開我。”

沈晚清歪頭問她:“說話算數?”

“我什麼時候不算數了?”陸知夏凶她。

沈晚清翻身躺在她旁邊,偏頭看著她,儘管夜色濃如墨,絲毫不影響欣賞盛世美顏。

極為精致的一張臉,不比一般女孩的糅美,眉目鋒利,輪廓刀刻似的,給人以攻擊性。

陸知夏是正常alpha的視力,現在適應,也隻能隱約看見沈晚清的輪廓。

美得婉約朦朧,比起燈光下的人,更具吸引力。

陸知夏坐起身,談條件:“那咱們就彪寄一次,不能成結彪寄,對你不好,我可真是為你好。”

她又絮叨,不知夜色中的沈晚清正望著她笑。

“那就是說,彪寄也不是想彪寄就能彪寄,也得有感覺。”陸知夏這是在鋪墊,她得限體蘇醒才能彪寄。

這玩意,她也沒駕馭過,20年來限體也沒想到要突然衝鋒上陣。

陸知夏突然矮身,伏在沈晚清上方,這會看見唇角翹起,露出貝齒,不滿道:“你笑什麼?”

沈晚清靜靜躺在那:“聽你說話。”

“我給你說認真的,你當我給你講相聲呢。”

“嗬。”沈晚清這次笑出聲,“比相聲有意思。”

陸知夏無奈,她不知道沈晚清到底在想什麼,嘴巴都張開了,轉而又閉嘴,跟她沒一毛錢關係,“我看你是欺負人比較有意思。”

黑燈瞎火的好處,羞恥心也不會被發現。

陸知夏問她:“那現在開始嗎?”

“你準備好了?”沈晚清這話問的,陸知夏自然理解成那個意思,忸怩幾秒,說:“那還沒,那裡也不是我想蘇醒就蘇醒的。”

沈晚清抬手勾著她的脖子,距離拉得很近,她的春貼著她的耳邊。

陸知夏發現沈晚清很喜歡這樣說話,像是在說悄悄話,她說:”我說的是你,不是限體。”

夜色裡的臉頰通紅,陸知夏沒說話,偏頭要琴沈晚清的臉頰,卻被一巴掌推開。

陸知夏都蒙了,也有點無語:“沈晚清,你說要的,現在又推我!”

沈晚清側躺,手臂曲著撐在床上,掌心托著腦袋,“我給你,但你也有本事要。”

陸知夏一個正常的alpha,被逗一晚上,很窩火:“我做前戲,是為了讓你舒服點。”

“你我之間,並不適合前戲。”沈晚清的語氣此刻顯得過於冷淡,“我們又不是戀人,你不能親我。”

陸知夏火氣飆升,不滿道:“我的初紊都被你拿走了,我說什麼了?”

“哦,初紊。”沈晚清淡淡地重複道。

陸知夏猛地撲過去,沈晚清卻翻身下了床,單膝跪在床上,抬手麽麽她的腦袋,像是在麽小狗:“想要主動權,你得憑本事。”

陸知夏霍然起身,像隻猛獸出擊,猛地竄出去,一把抱住沈晚清。

兩人向後倒去,陸知夏轉身,她先著地,疼痛此刻成為興奮劑。

陸知夏沒等沈晚清反應過來,起身將人壓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俯身道:“你真的惹毛我了。”

“是嗎?”沈晚清的語氣輕飄飄,“那我真害怕。”

“……”陸知夏不打算做口佘之爭了,她心裡發狠,一把扯下沈晚清睡袍上的腰帶。

沈晚清的睡袍敞開,烏黑的夜描摹,白到發亮的肌膚透著一種朦朧的美感。

陸知夏無心欣賞,三兩下便把沈晚清的腕子給捆了,放下狠話:“明人不做暗事,你今晚搞得我火大,既然你這麼渴望,那我就折騰死你,讓你以後想起來,都會記得,我是折騰你最凶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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