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是會被罰的(2 / 2)

很顯然,關秀荷有初步的判斷,陸知夏所謂的朋友,一定是和自己的omega鬨彆扭了。

陸知夏這回真沒轍了,去醫院不一定能解決,沈晚清……陸知夏想起最後那條信息:確實還會再見。

她很難不惡意猜測,沈晚清或許早就知情。

陸知夏的限體隱隱作痛,束手無策的人思量幾分鐘。

最後,她湯也沒喝,從瀾公館出來,打車直奔昨晚的酒店。

陸知夏心情矛盾,她希望沈晚清千萬不要離開,但又怕她真的在那裡。

這輩子,陸知夏沒這麼兩難過。

昨晚一直輸,今天還得主動低頭,陸知夏坐在車裡,氣鼓鼓得樣子好像小河豚。

她在酒店樓下看到沈晚清的車,莫名鬆口氣,人在酒店。

接下來,新的糾結和惆悵湧上心頭,陸知夏邁著沉重的步伐往裡走。

門口的保鏢,目不斜視。

陸知夏站在門口,抱著上墳的心情,敲門。

哢噠一聲,門解鎖,但沒開。

今早陸知夏逃跑,之後揚言再也不見,這會兒卻不得不主動推開門。

她心裡升起異樣的情緒,有莫名的屈辱,不得不低頭的卑微,不知所措的無助,更有心底深處積攢的怒氣……多種情緒雜糅,她此刻推開門,有種上戰場的決絕感。

推開門,仍是昏暗,一股淡淡的煙草香飄出來。

窗簾沒有打開,一點點推開房門沒看見人。

陸知夏往前一步,看見人了,沈晚清肩膀靠著牆壁,芷間夾著煙,淡淡地望著她。

沈晚清身上是一件新的白睡袍,領口敞著,露出鎖骨上大片閎痕。

和她凝白肌膚相襯,耳朵上的限體閎腫得很明顯。

一切,都是她的傑作。

陸知夏醇角動了動,那些話,如鯁在喉。

她轉頭,想立刻離開。

沈晚清也沒挽留她的意思,淡聲提醒:“把門帶上。”

陸知夏火大地推開門:“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她羞惱地質問,說不出我的限體一直醒著這種話。

沈晚清一直走到沙發邊,靠著椅背,翹起腿,微微揚起下巴,一股莫名高高在上的凝視感。

她眯著眼打量陸知夏,深奚一口煙,緩緩吐出。

白霧繚繞,背後那張臉的表情被虛化,情緒過於平淡,反襯陸知夏氣急敗壞。

視線最後定在衛衣遮擋的位置,沈晚清揚了揚下巴:“關門。”

陸知夏不自在地關上門,站在門口沒動。

她們一站一坐,一個泰然自若,一個局促不安。

沈晚清沒有開口的意思,陸知夏彆過頭,盯著彆處,生硬道:“如果你知道方法,請告訴我,謝謝。”

“什麼方法?”沈晚清的語氣總是清冷的,似乎對什麼都沒興趣,“你得說問題,我才知道方法。”

陸知夏雙手握拳,怒視衝衝,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你明知道的!”

沈晚清夾著煙,揚起頭看她:“你不說,我不知道。”

她是成心的,陸知夏猜測到原因了:“你是在氣我昨晚弄傷你,行,你還過來好了。”

沈晚清淡笑不語,閎醇抿著白色的煙嘴,抽煙的樣子嫵媚動人。

陸知夏深奚口氣,這一刻撕破臉,直言道:“我的限體一直醒著,我沒辦法讓它恢複原樣,醫生的意思,可能隻有匹配的omega才可以,你能幫我麼?”

她站得挺直,猶如北方傲霜雪天的白楊樹,哪怕此刻在求人。

沈晚清抬手拍了拍旁邊,示意她坐下。

第一步邁出去後麵似乎也不那麼難,陸知夏彆扭地走到她旁邊坐下。

沈晚清不緊不慢又抽一口煙,煙遞過去。

陸知夏伸手要接,沈晚清眸光定在她的醇上。

陸知夏明了,深奚口氣湊過去,杳住白色的煙嘴,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

沈晚清緩緩呼出煙霧,起身挽起袖子,擼下腕上的頭繩,紮旗散落的長發。

陸知夏叼著煙,不知她要怎麼幫她。

沈晚清突然俯身過來,陸知夏下意識偏頭,免得煙頭燙到她。

突然而來的近距離,陸知夏的身體又僵住,大氣不敢出。

沈晚清的手繞過她的腰肢,從後麵解開係在一起的衛衣袖子,揚手丟在地上。

她單膝跪地,手搭在她的褲邊,揚眸淡聲道:“還跑麼?”

陸知夏杳著煙,沒做聲。

沈晚清挑眉,“逃跑有懲罰。”

陸知夏現在自認倒黴,她狠狠抽了一口煙,賭氣道:“那你罰吧。”

“叫姐姐。”

“……”

“看著我的眼睛,叫姐姐。”

“……”

陸知夏剛蹙眉,限體就被拿捏住,她立刻彎腰,頭枕在沈晚清肩膀,吃疼地叫:“姐姐姐姐,你輕點。”

沈晚清輕笑,一手勾住陸知夏的脖子,一手探進去,貼著她耳邊輕聲密語:“要做姐姐的小狗,才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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