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姐姐的壞小狗(1 / 2)

陸知夏回過神時,T恤變成真正的露背裝,肩膀隻剩跨欄。

沈晚清何時用剪刀,把她後背“破衣爛衫”剪掉,她全然不知。

陸知夏臉頰潮紅,凶人家:“你占我便宜!”

“是啊。”沈晚清懶散地承認,坐在她後麵,“我在給你處理傷口,你最好客氣點,要不然我的棉簽不長眼。”

威脅的話,也僅僅停留在威脅階段。

陸知夏哼哼兩聲,沈晚清動作很輕,她能感受到。

隻是消毒階段,疼得勁兒仍然難忍,陸知夏微微佝僂著背,時不時哆嗦下意識想躲。

沈晚清突然站起身,手臂彎曲,肘彎墊住她的下巴,淡聲道:“靠著我。”

彆扭的人,不說還好,說了反倒想往後躲。

“啊!”陸知夏的後背突然一陣刺痛,她本能地往前躲。

下巴剛好墊在肘彎,陸知夏兩手抓著沈晚清的手臂,吃疼道:“你故意的。”

沈晚清也不否認,餘光瞥見小下巴乖乖墊在手臂上的人,腦海裡浮現狗子趴在她臂彎的熟悉畫麵,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 。

陸知夏借力她的肩膀,頭部稍微放鬆,呼吸間,有一種淡淡的氣息,總不會是信息素吧?

沈晚清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呢?她上次限體蘇醒和她有關,但對此毫無印象。

後背大麵積擦傷,處理完輕傷已是一小時後。

陸知夏身形偏瘦,佝僂著背,一根根骨頭若隱若現。

擦傷最嚴重的地方,與骨頭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肌理,沈晚清眉頭微微蹙起。

即便放輕動作,沈晚清也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抖,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滴到她的手臂。

“要聊天嗎?”沈晚清突然問。

陸知夏正咬牙忍疼,顫抖地舒口氣,“恩,我突然想起個問題。”

她是來送沈晚清的,她得回家,陸知夏說話很輕,小嘴巴開合,下巴一動一動,沈晚清的手臂有點癢。

“帶傷回家,你確定?”

陸知夏抿抿春,又說:“那我去朋友家。”

沈晚清放輕動作處理傷口裡的沙粒,淡聲道:“我不是你朋友?”

陸知夏反問:“我們是朋友嗎?”

“確實。”沈晚清一本正經地說:“我們不止朋友。”

陸知夏撇撇嘴,沈晚清繼續說:“睡都睡了……”

“我沒睡你!”陸知夏激動地辯駁,“我、我都沒那個!”

“你倒是想。”沈晚清輕輕揉她腦袋,跟揉大型犬似的,“你想彪寄我,先把體力提上去再說吧。”

陸知夏傷口吃疼,臉本就紅,這會兒紅霞都要蔓延到發根兒了。

沈晚清的意思……她正想著,沈晚清摟著她,微微低頭湊近傷口,慢聲慢語:“反正你自己琢磨,你不能彪寄我,隻能被我玩。”

陸知夏抬頭,揚起小下巴,眼睛亮晶晶地問:“沈晚清,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沈晚清掌心按住她的腦袋,提醒道:“低頭。”

“你剛剛說的話,是我想的那個意思麼?”陸知夏不確定地問。

“那個是哪個?”沈晚清慢悠悠地回答:“你不是翻譯官嗎?說話應該最注意用詞,避免模棱兩可或是引人誤會的歧義詞。”

陸知夏不滿地哼道:“那是你沒說明白,你怎麼不說得直白點?”

“還不夠直白?”沈晚清處理完最後的的傷口,夾著陸知夏的小腦袋晃了晃,“你沒有女朋友吧?”

陸知夏眸光閃了閃,硬氣道:“沒有怎麼了?”

“那就先做我的床伴。”沈晚清低頭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20萬定金,在床上說點漂亮話,”她戳她的眉心,就像在訓逆子,“彆老跟我逆著來。”

陸知夏眸底閃過不可思議,聽見了,但是好像又沒聽清楚,問:“沈晚清,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耳朵不好用了嗎?”沈晚清扯起她的小耳朵,對裡麵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