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懟懟爆爆聯手揍渣男(1 / 2)

沈晚清砸了一輛車,高爾夫球杆指著翟青杉,指名道姓:“翟青杉,你的車我砸的,後續賠償找我。”

那笑意慵懶,帶著一絲邪氣,話茬兒不善。

翟青杉不敢發火,他不認識對方,但對方知道他的名字。

沈晚清抖了抖手裡的煙,拎起高爾夫球杆走到陸知夏跟前,歪身往裡看,身體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靠到陸知夏身上了。

秦箏淚眼朦朧地站在玻璃門內,與散發戾氣的陸知夏站在一起的女人,竟是莫名地搭調。

沈晚清她笑靨生花,骨子裡的放肆囂張外露。

那是秦箏最羨慕的狀態,活得自我,不在意任何。

沈晚清的肩膀撞了下陸知夏,問了句:“還得多久?”

“外傷處理了,但不知道其他地方傷得怎麼樣,”陸知夏遲疑道,“你怎麼過來了?”

沈晚清抽了最後一口煙,抵到她唇前,陸知夏正好想抽煙,她咬在嘴裡抽了一口,說:“我覺得……”

“拿著。”沈晚清的高爾夫球杆塞給她,“我去給她看下,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過來。”

跟沈晚清相比,秦箏堪比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沈晚清倒也沒強迫她,隻是語言犀利:“哭給誰看?你越哭,他越爽。”

秦箏哭太久,根本止不住。

“生活也好,工作也好,”沈晚清握著秦箏的腕子,低頭說:“要麼不打,要打就得贏,現在打不贏沒關係,打敗一個人有很多方法,不一定是暴力。”

她用力拽了一把,將人拽到跟前,捏著她的下巴抬起,說:“我教你怎麼打贏他,要不要試試?”

被緊握的腕子,貼身的熱度,都給秦箏一種莫名的力量。

尤其沈晚清堅毅果敢的眼神,她唇角動了動,沒說出話來。

“如果你心裡有一丁點想要嘗試的意思,那就試著跟我無限放大它,”沈晚清雙目灼灼,淡聲道:“外麵那個糟老頭子,土都埋到腰了,你怕他什麼?”

沈晚清冷笑道:“他一個大學教授,有名譽和權力,你覺得他擁有很多,”她頓了頓提醒道:“但那也是他的軟肋,往那裡捅刀子,會不會?”

她哭得更凶了,因為她不會,她在沈晚清麵前,像是個白癡。

沈晚清抓著她的手,往外拽她:“過來。”

秦箏步履踉蹌,跟在沈晚清身後,經過陸知夏身邊,她無助地看她。

陸知夏不知她要做什麼,跟著上前,沈晚清拉著秦箏走到翟青杉麵前,指著他,問:“是不是他打你的?”

秦箏隻看一眼那陰森的表情便低頭,沈晚清又問:“如果你的傷不是他弄的,你就告訴我。”

秦箏哭出聲,沈晚清伸手,示意陸知夏。

陸知夏左手棒球杆,右手高爾夫球杆,一起遞過去。

沈晚清都接過來,把棒球杆塞給秦箏,她雙手握住高爾夫球杆,揮了揮,嚇得翟青杉要躲開。

陸知夏一把按住他,翟青杉怒道:“光天化日,你們居然敢打人!”

“這是晚上。”陸知夏薅住他的脖領子往地上一甩,朝他膝彎踹,翟青杉倒地。

沈晚清回身看秦箏,淡聲道:“看我打哪裡,不容易被發現,但是也很疼。”

她揮舞球杆要砸下去,翟青杉嚇得趴在地上求饒。

“看見沒?”沈晚清冷笑道:“這就是沒種的衣冠禽獸,外麵老好人,回家窩裡橫。”

沈晚清拉過秦箏,說:“照著他的屁股,或者肚子,你自己打。”

秦箏望著地上狼狽求饒的人,淚水成串滾落,陸知夏每頭都要打結了,怒其不爭道:“你是在不忍心麼?你愛他什麼?他這種糟老頭子,有什麼好?”

“想想他怎麼打你的,他怎麼威脅你的,他怎麼一次次跟你道歉認錯的,”沈晚清拎著球杆,筆挺地站在旁邊,提醒她:“你不親手反擊,你不邁出這一步,你永遠就得被他打,直到他掛在牆上。”

陸知夏怒火中燒,吼道:“打人你不會嗎?你當初怎麼打我的?啊?你連我都能打,這種人都打不了?”她上前揪著她的衣領,搖晃她:“你給我醒醒!你離開他不是活不了!他要是敢報複你!我就跟他死磕一輩子!”

秦箏被拽到翟青杉麵前,他可憐兮兮地求饒,表示以後不再犯。

沈晚清無奈地搖搖頭,扯過秦箏手裡的棒球杆丟到地上,當啷一聲,夜裡傳出很遠。

救護車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歘來,沈晚清掰開顫抖的手,握著她的手,說:“看到沒,就這樣打人。”

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出去,翟青杉震驚,臉疼得發麻。

沈晚清感受到秦箏壓抑的力量,放開她的手,鼓勵道:“就是這樣,鉚足勁兒,打不死人的。”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