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陸大狗的報複時刻(1 / 2)

仇人見麵,理應是分外眼閎。

陸知夏也確實恨不能將屋裡的人,都打翻在地。

不過沈晚清在場,她來了,誰的麵子都不給,沈晚清必須給。

事實上,沈晚清能同意她來,陸知夏挺意外的。

顧硯明身邊坐著幾個人,她都不認識,沈夢熹在角落。

陸知夏低頭扯過角落的兩個凳子,淡淡的嘲諷道:“這是失寵了?”

沈夢熹臉色有些難看,他上次打架暈倒,被顧硯明發現是裝暈的。

他找來的人,據說後來是看見陸知夏錢包裡的東西,也都嚇跑了。

總歸是,顧硯明打心眼裡看不上沈夢熹。

今天,也是沈夢熹主動過來的,說是來買單,意在賠罪。

沈晚清左邊坐著林懸,右側是沙發的邊,陸知夏把椅子往地上一放,坐在沈晚清旁邊,抬手指了指,說:“你們往裡麵坐。”

其他人嘩啦往裡坐,跟陸知夏坐一排。

對麵是顧硯明,他目光冷淡地盯著陸知夏。

房間裡的氣氛不太對,顧硯明沒做聲,其他人也不吭聲。

陸知夏不說話,她帶來的人也沒動靜。

房間裡將近20人,愣是安靜得詭異。

陸知夏偏頭看沈晚清,主動問:“我來之前,姐姐都在聊什麼?”

她叫沈晚清姐姐,也不算錯,畢竟大家都知道兩家之前聯姻的事。

“隨便聊聊。”沈晚清端坐,“這麼晚你還過來。”

“那姐姐的聯姻對象,我不得過來看看?”陸知夏從地上拎起一瓶酒,揚手丟過去,“喝一個。”

顧硯明毫無防備,本身已經喝了不少,人反應能力也差,酒瓶直接砸在身上,他沒接住很不塽,還被陸知夏嘲諷:“這都接不著。”

顧硯明將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看那意思是不打算和她喝,陸知夏牙齒杳開瓶蓋,淡聲道:“哦,原來你喝不了酒,那來酒吧乾嘛,去小孩那桌啊。”

陸知夏也不好好說話,分明來者不善。

其他跟著來的人,都是因為她才來的,見陸知夏開酒,她們也跟著開酒,邊喝邊觀戰。

顧硯明看了一眼秦箏,正在看他,他忍著火氣,從桌上撈起瓶子,冷笑道:“喝不了?把你喝趴下,我都沒事。”

陸知夏哼道:“吹牛不犯法,可勁兒吹。”

“陸知夏,今晚是我帶晚清見朋友,你既然來了,我拿你當客人,敬著你,你也彆太過分。”顧硯明算是挑明了。

陸知夏哦了一聲,皮笑肉不笑道:“那我謝謝您啊。”

陸知夏拎著酒瓶,玩味道:“既然我是客,你確實得招待好,現在作為無比尊貴客人的我,覺得光喝酒很沒意思,不如玩點遊戲。”

沈晚清一旁接話說:“玩點遊戲也行,你們一直乾喝,一會就醉了。”邊說,搭在椅背上的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下陸知夏的後背讓她收斂點。

陸知夏笑嗬嗬地看沈晚清,隻有看她的時候才會好好地說話,笑得也好看,說:“姐姐說得對。”

遊戲的重點,是沈晚清,顧硯明和陸知夏,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不管什麼遊戲,雙方目的明確,幫著自己人贏。

大家暗中達成一致,沒想到陸知夏先向顧硯明發出挑戰:“咱倆兩來一局簡單的,限時3分鐘,手心對手心,上下隔著距離,底下的人找機會打上麵人的手背,打到就贏,看誰先打到對方,贏的人可以提出半數以上的人不反對的要求。”

聽起來簡單,就是考驗反應能力。

陸知夏已經提出,顧硯明直接拒絕顯然是沒風度。

況且他也對自己的速度有信心,嘲諷道:“這麼弱智的遊戲。”

陸知夏褪掉外套,露出裡麵的白色T恤,葉瀾西一眼看出來,是之前從沈晚清那裡穿回來的限量款。

陸知夏白皙乾淨的肌肉線條,跟顧硯明的鬆墜的一坨肉相比,大家單純欣賞的角度,都忍不住多瞟幾眼,這是長期自律的結果。

“我讓你一局,免得你輸哭了。”陸知夏的手在上,顧硯明要麵子的人,嘁了一聲,“不用。”

於是,陸知夏開局,沈晚清喊開始。

陸知夏的手,跟無影手似的,翻過來啪的一聲,狠狠地打在顧硯明的手背上。

顧硯明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大家都看傻眼。

隻有她的人在暗自偷笑,這遊戲,她們常玩,陸知夏沒輸過,一次都沒有。

陸知夏下了狠手打,打得顧硯明手都被麻了。

沈晚清淡聲報時:“3秒。”

顧硯明贏的幾率幾乎為0,但這下不能白挨,輪到他,確死活打不上。

氣得顧硯明越來越使勁兒,呼奚粗重,越氣越打不上,時間到了,陸知夏看著滿臉通閎的人,說:“你輸了,我贏了。”

顧硯明的手背還沒緩過來,滋兒滋兒地疼,他問:“說吧,什麼要求。”

“哦。”陸知夏坐在沈晚清旁邊,吊兒郎當,說:“我這人比較民主,給你兩個選擇,要求一,我打你一拳。”

顧硯明跟聽見天方夜譚似的,有的人在偷笑,陸知夏繼續說:“第二個,我踹你一腳。”

顧硯明無語到極點,沈晚清麵上淡然,這狗崽子,還真是什麼都敢提,見顧硯明的臉都成豬肝色,她淡聲道:“動手動腳不太好吧?”

“是嗎?”陸知夏一臉純真,“那我不打她,琴你一口好了。”

沈晚清靠著椅背,懶懶道:“倒也沒什麼不可以,不過是不是不太公平啊,我都沒玩。”

“那咱們可以玩一局。”陸知夏偏頭問顧硯明:“你選哪個?”

“打人還可以作為要求?”顧硯明無語得不知要說什麼,陸知夏不以為意,“是啊,你贏了你也可以。”

顧硯明發狠道:“這麼說,待會換個遊戲,還是這個規則。”

“行啊。”陸知夏站起身,問:“選吧。”

男人的自尊,顧硯明應該選第一個,他也確實選了。

陸知夏俯身拿起桌上放著的備用毛巾,她慢慢纏在手上,全身都在用力。

彆人不清楚,顧硯明知道他們的恩怨,他們之前剛打過架,陸知夏多有勁兒,他比誰都清楚。

陸知夏歪了歪頭,深呼口氣,勾勾手:“來吧。”

顧硯明有些打怵,但又不想丟臉,林懸適時出聲,說:“誒,我不想看打架,更想看美女貼貼。”

陸知夏的一乾人都附和,顧硯明的人也跟著附和,畢竟,他們也不想顧硯明挨。

尤其看到陸知夏用力時,手臂的肌肉緊繃,這一拳,估計能打出內傷,紛紛說:“就象征性親臉或者親手也可以啊。”

沈晚清抬手拍了下陸知夏的大腿,說:“過來,跟我玩一局,贏了讓你琴。”

“真的?”陸知夏故意斜眼看顧硯明,本尊發話,顧硯明黑著臉沒做聲,她問沈晚清:“不會玩不起吧?”

“我可不是玩不起的人。”沈晚清扯過她手裡的毛巾,趁機擰她手腕,投來嗔怪的意思。

陸知夏隻是笑,丟開毛巾,說:“那這樣,你贏了你琴我,我贏了我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