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兩個奶A醉酒(2 / 2)

秦箏轉頭看她,眼神很凶,江夢萊彆過頭,不理會,繼續說:“作為朋友,我再最後提醒你一次,我之前和老大說過的話,你應該沒忘記,豪門聯姻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豪門婚後生活也沒你想得那麼好,我真是不理解你怎麼想的,之前從火坑裡跳出來,這又跳……啊!”

她突然被秦箏推了一把,江夢萊也有些惱火,礙於醫院裡,壓低聲音道:“你推我乾嘛!”

“少在這叨叨,滾遠點。”秦箏凶道,“見你不煩彆人。”

江夢萊氣得跺腳,轉身走了,隻不過沒走幾步,她又回來,扯過她的手,塞鑰匙給她,火氣很大地說:“丟三落四,怎麼不把自己丟了!”

江夢萊走了,秦箏正盯著她,人又折回去。

秦箏不耐煩,問她:“你能不能走了?”

江夢萊脫下外套,猛地丟過去,氣道:“彆把自己凍死!”

衣服掉在地上,秦箏數落她:“又沒鹿鹿扔得準,瞎丟什麼!”

江夢萊惱火得雙腳都快踩上風火輪,一溜煙走了。

秦箏撿起來,拍了拍以上的灰,無奈地歎口氣。

陸知夏傷得不重,處理完出來見門口沒人,便去外麵抽煙,給江夢萊發了個信息。

江夢萊出來,手臂擋了擋她,陸知夏低頭看她手,說:“乾啥?你要抽煙?”

江夢萊也不吭聲,伸手自己掏出煙,陸知夏問:“你不是張羅戒煙麼?”

她也不說話,抓著陸知夏的腕子,點了個火兒,狠狠地奚了一口。

“怎麼的?秦箏給你氣受了?”陸知夏撚滅煙頭,說:“我去找她。”

江夢萊拉住她,叼著煙說:“走,回家。”

陸知夏愣是被江夢萊拽走,回到家,她連家門都沒進,就被江夢萊拽進家裡喝酒。

說是一起喝酒,江夢萊自斟自飲,陸知夏叼著煙,含糊地說:“你彆空腹喝酒,我給你炒兩菜,你等會。”

陸知夏緊著忙活,10分鐘,弄了一熱一涼。

她夾著菜,喂給江夢萊,勸道:“秦箏估計是一時想不開,我們再勸勸。”

江夢萊喝到最後,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話匣子也打開了,她說她不是多愛秦箏才這樣,她是心疼。

秦箏過去被家暴,她就問過,秦箏不說,江夢萊抹眼淚,說:“當初她要嫁給那個老頭子,我就勸過她,她不聽,她現在又這樣,她為什麼非得作踐自己?”

江夢萊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陸知夏其實一樣難受。

她也不知秦箏中了什麼邪,尤其顧硯明對她也沒有多好,陸知夏唉聲道:“會不會秦箏是抖M,喜歡被虐啊?”

“狗屁。”江夢萊這兩字,酒沫子都噴到陸知夏臉上,她抹了一把臉,罵道:“靠,你要給我洗臉啊。”

江夢萊滿臉是淚,問:“誰沒事喜歡受虐啊?沈晚清打你,你還喜歡她嗎?”

“喜歡啊。”

“我是說她打你?”

“我知道,我們兩總打架。”

“你有病,我是說真打架,不是床上乾架。”

“我知道,”陸知夏一臉認真,“我能彪寄她,都靠我自己打架得來的,她才不會乖乖讓我彪寄,再者她乖乖,我覺得沒意思。”

江夢萊被她整無語了,瞪大眼,半天給她一杵子,給她結論:“你們兩個也是有病。”

繼而又絮叨說起秦箏和顧硯明,關鍵顧硯明也沒對秦箏多好,而沈晚清對陸知夏的好,其實是看得出來的。

陸知夏掰過她的臉,說:“你覺得她對我好?”

“是啊。”江夢萊拍她的手,說:“好痛,放開我。”

陸知夏現在記掛秦箏,但也不可否認,她心裡也會忍不住想沈晚清,當有人提及她們,她也希望有旁觀者,給她更為客觀理智的分析。

陸知夏陪著江夢萊喝到後半夜,她先睡著了。

江夢萊趴在桌上嗚嗚哭半天,直到門開了,秦箏回來了。

一個倒地上,眼角掛淚,一個眼淚汪汪地說:“你看見沒?你前麵有個大火坑,你彆跳。”

秦箏無奈:“你們兩個至於嗎?”

江夢萊哭唧唧,她哄了半天,才算是哄睡著。

秦箏拍了個照片發出去,寫道:看看,這就是頂級alpha,跟沒斷奶的奶娃娃似的,喝酒一起哭唧唧。

天亮,陸知夏被鬨鐘吵醒,她還要上班,迷迷瞪瞪回家,被言芳華盯著看了半天。

她嘻嘻笑兩下,鑽進浴室洗澡,陸知夏今天有正經事,陪著沈晚清,接上血源先生,去醫院抽血,給顏夢回治病。

顏夢回躺在床上,氣息若有若無,醫生說明情況,是打了鎮痛劑,疼了一夜沒睡。

“每次都是疼得忍不住才打。”醫生總算看到希望,帶人去抽血,陸知夏陪同,沈晚清守在病房裡。

如醫生所料,以毒攻毒的方法奏效。

顏夢回感染的細菌,麵對血源先生的血液,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醫生大喜,說:“隻要能控製好劑量,就可以了。”

當天,趁著顏夢回睡覺的時候,有新鮮的血液輸入到她體內,暫時沒有出現排異反應。

陸知夏叫了輛車,將人送回家裡,她留在醫院,跟沈晚清商量,給他們老兩口找份工作謀生。

“來海京森華,地下倉庫保潔員,正式崗位,五險一金,福利都和大家一樣。”沈晚清答應得塽快,陸知夏開心地笑,趕緊去打電話,說:“下周一來報道就行。”

陸知夏又回到床邊,眼睛亮晶晶的,沈晚清被她火熱的視線看得有點彆扭,抬手推開她的臉。

她笑嗬嗬的,還湊得更近,方便讓她推,沈晚清對上憨憨的傻笑,無奈道:“傻狗,笑什麼呢?”

“沈晚清。”陸知夏笑意盈盈,謝她幫忙找工作,其實她該謝人家幫忙救人,“跟救命之恩相比,我這算不得什麼,以後有彆的事,能幫忙就幫忙。”

陸知夏卻搖頭,說:“那是顏夢回欠的,不是你,你彆往自己身上包攬。”

沈晚清輕歎口氣,可能已經成為習慣,她總覺得她該對任何事負責。

陸知夏拉拉她的手,沈晚清瞪她一眼,她也不放手,笑嗬嗬的。

沈晚清拍她手背,她由著人家拍,沈晚清掐她臉,她還是笑。

對著彆人會凶,所有的好脾氣都給了她,沈晚清擰她耳朵,喃喃道:“傻狗。”

陸知夏牽著她的手,輕聲說:“姐姐,我想求你件事。”

她想拜托沈晚清幫忙打電話給警局問問,藤井弘的審訊,尤其是涉及父親死亡的事。

沈晚清握緊她的手,歎氣道:“其實,我早就問過了。”

“啊……”陸知夏訝異,“那怎麼說?”

“你確定想知道嗎?”沈晚清麵露難色,“真相對你來說,可能很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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