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你這隻小瘋狗(1 / 2)

人確實會變的,沈晚清在技術上是個好老師,但體力上,好學生陸知夏全靠自己。

她的武術和鍛煉都有了結果,所以她才能瞬間發力,讓沈晚清放開她蘇醒的限體。

沈晚清掙紮幾下,發覺狗崽子力氣確實大了,她直接放棄掙紮了。yushugu.

畢竟,沈晚清是發熱期來了。

隻是,陸知夏不乖,故意說話招惹她。

平常話癆體質的陸知夏又回來了,一邊淦一邊問沈晚清。

老板,感覺工作質量怎麼樣?還滿意嗎?

她還故意禮貌的語氣,像是那麼回事。

比如:老板,您看這角度可以嗎?這方向是否需要調整?

她還很客氣地表示:老板,這個力度您看可以嗎?需要調整你說哈,不過我可是很厲害的,我看你的反饋,感覺您是樂在其中的,千萬不要口是心非。

沈晚清照著陸知夏的肩膀來了一巴掌,陸知夏也不躲,繼續說:“老板,您這是開心的意思,還是不滿的意思?那要不然我們換個花樣兒?”

也不等沈晚清說話,直接被陸知夏牢起人蒽在那。

沈晚清根本沒反應過來,這死狗崽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陸知夏已經不時之前笨拙的小狗,變成技能點亮的大狗子。

沈晚清都不得不懷疑下,她是不是去哪裡進修,還是報了個課外補習班?

沈晚清腦子裡時不時冒出奇怪的念頭來,陸知夏可不滿意,突然薅頭發,猛地向前用力。

“我頭發被你薅掉了。”沈晚清的聲音微微發抖,一絲沙啞,夜裡格外的好聽,陸知夏可不管那個,邊搗鼓邊說:“之前有個人,也這樣薅我頭發。”

她記仇著呢,平常不說,都在心裡頭,這會兒開始一點點往回找了。

沈晚清懶得跟她爭論,此時的疼痛隻會成為讓人血液加速的藥劑,她趴在那,似乎每一根發絲都在舒展開。

人的情緒突然驟變時,會忍不住伴隨有某些動作或者聲音,就像是高興的人會握拳歡呼;憤怒的人捶牆怒吼;悲傷的人會蹲在地上痛哭……

沈晚清此刻趴在那,是特意把嘴巴壓在枕頭上的,避免發出聲。

陸知夏又不淦人事,使勁兒捅咕沈晚清,還在那發問。

尊敬的顧客,您的感覺不太對?您的身體反饋不錯,但是怎麼沒有動靜呢?是不是我的服務哪裡不夠好?

她語氣聽著謙卑,但滿肚子壞水都快裝不下了,陸知夏乾脆用手撬開顧客高貴的醇,跟木棍似的在溫水裡攪和。

沈晚清突然想起那晚,她和陸知夏在小區往上走的小商店吃老冰棍,那是她第一次吃冰棍,口感稱不上好,像是劣質的甜水凍成冰塊。

她還記得吃完那根老冰棍,她搖著冰棍棒,就像是現在,說不上有一種什麼味道,讓人想再品啜。

此刻是深夜,她們在帳篷裡,四個保鏢的位置應該不會太遠。

即便遠,這裡過於安靜,動靜大點會傳出很遠。

她們的思想,在某方麵是一致的,沈晚清知道陸知夏的心思,陸知夏也了解沈晚清想隱藏的點。

蝸牛遇到風吹草動會縮回殼裡,那如果破了她的殼呢?

陸知夏專淦這種壞事,沈晚清越不想的,她以往舍不得,現在轉向逆著來。

沈晚清越不想發出聲,她越在人家的世界裡捅咕。

起初速度和力量適配,節奏也不錯,沈晚清可以控製自己,但隨著發熱期的到來,加之陸知夏使壞,總是偷襲,她便漸漸失箜了。

陸知夏更壞了,聽見動靜兒,還湊到沈晚清耳邊問她。

顧客,您是對現在的服務很滿意嗎?

我覺得您是滿意的,您的反饋我收到了。

我謝謝您的身體和聲音反饋,這都是對我的鼓勵,我這方麵,還有個加速的動作要來了,您準備一下……

沈晚清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學得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通過陸知夏說出口,用在某一時刻,會發生奇怪的故事。

她的身體會誠實地給出反饋,陸知夏還會笑話她,修惱想反抗,卻被陸知夏按住。

陸知夏不同往昔,沈晚清幾次偷偷嘗試反攻,最終都被陸知夏給按住,按得死死的。

每次反抗,就像是在黑廠打工的人,試圖逃脫,都會被黑心業主抓住一頓暴打,沈晚清每次都會迎來一陣狂風暴雨。

帳篷內熱氣漸漸升騰,帳篷外,四個保鏢起初站得很近,但漸漸地往遠走。

最後,還是拍照的那個omega感慨地說了句:“沈總覺得很大聲哦。”

其他三人默默看她,她臉不閎心不跳,說:“我的CP很快樂。”

“……”

三人大概也無言,監視來監視去,居然磕起了CP。

“你偷偷磕。”她的雙胞胎姐姐小聲提醒,“不過我是沈總的唯粉,沒派來之前,我就知道沈總。”

幾乎從不私下交流的四人,此刻因為一份泡麵,還有不遠處帳篷裡傳來的彪寄愉悅之音,小小地打開心門聊起天。

陸知夏說話算話,說是要讓沈晚清看日出,她就埋頭苦淦的到天亮。

沈晚清的發熱期,持續向來久,剛遇見陸知夏那會都不會被滿足,現在隨著陸知夏的體力提上來,一次次地迎來高峰,發熱期也漸漸趨於平靜。

帳篷外的四個人,都在抽煙,後麵帳篷裡的聲音,一晚上沒停過。

天色蒙蒙亮,太陽快要升起來了。

有人提議,點一些喝的送到附近,畢竟沈總這晚上很費嗓子。

兩個omega點喝的,兩個alpha下去等,帳篷裡的聲音終於消了些。

沈晚清全身潮閎,脖子,鎖骨和前兄都是閎痕,草莓處處開。

陸知夏沒好到哪裡去,她挑眉麼了麼後背,舒口氣道:“老板,您的芷甲該剪了,撓死我了。”

正嗨時,都在上頭,這會兒,沈晚清的頭皮疼,身體酸阮,陸知夏後背和手臂都火辣辣的疼。

“我困了。”沈晚清閉上眼睛,陸知夏揉她的臉,跟揉麵似的,說:“要日出了。”

“唔。”沈晚清又困又累,五官被她揉得變形,說話口齒不清,“我困惹,要睡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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