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陸知夏搜刮一頓,收獲不少,這下看沈晚清還穿不穿了。
陸知夏的快樂,也是沈晚清給的,她樂顛顛下樓,走到草叢邊,發現拎袋不見了。
笑意不見了,陸知夏繃著小臉四處看,見一個清潔工的車邊掛著熟悉的拎袋。
“喂!”陸知夏喊了一聲,嗓門不小。
不止清潔工回頭,樓頂上的沈晚清也看見了。
陸知夏找回拎袋,抓起大包裹往背上一甩,腳底打樺,她一屁股坐地上。
清潔工剛要過來扶,陸知夏鯉魚打挺,直接原地起身,臉閎地抓過包裹,鎮定自若地走了。
清潔工問她沒事吧,她頭也不回說:“沒事。”
沈晚清在樓上差點笑死,等陸知夏拐彎,她才放下包裹,臉累得通閎。
腳有點扭了,陸知夏扶著電線杆,正在那抖腿活動腳踝,見對麵餐館的老板娘拎著木棍衝過來。
速度快得驚人,到了跟前,陸知夏趕緊放開手,老板娘和她都定在那。
兩人不約而同說出一句話。
“我沒觸電。”
“你沒觸電。”
最後兩人一起笑,陸知夏道謝,說:“我隻是有點扭腳。”
陸知夏回家的路上,氣呼呼地想,該管沈晚清要加倍的費用。
沈晚清還在欣賞被陸知夏掠奪一空的衣櫃,她無奈地搖搖頭:“可惜,傻狗,你沒眼福。”
陸知夏的衣櫃根本裝不下這麼多衣服,她乾脆寄存在葉瀾西家裡,她三令五申不可以打開。
葉瀾西撇撇嘴,說:“我可沒興趣。”
葉瀾西留陸知夏吃飯,麵對麵坐著,脫掉外套的陸知夏露胳膊挽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抓痕。
那是什麼痕跡,不言而喻,葉瀾西憋
不住笑,陸知夏也不給她眼神。
“你們愛的好激烈。”葉瀾西沒憋住,陸知夏哼道:“你還是想想怎麼俘獲陳楚寒的心吧,她人厲害,又漂亮,喜歡她的人排著隊呢。”
聊完陳楚寒,又聊到江夢萊,她作為現役唯一單身狗,葉瀾西正替她犯愁。
陸知夏擺擺手,說:“她不用你犯愁,放心吧,她剩不下。”
“這麼一說,就剩你了。”葉瀾西說完,被陸知夏塞了一塊雞蛋餅,凶道:“吃你的蛋……”
話音被電話打斷,陸知夏拿手機,葉瀾西接著說:“你說完整,是雞蛋餅,不是我的蛋。”
陸知夏聽得露出笑模樣,更有一絲幸災樂禍,她哈哈大笑:“那很好啊,讓他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會找媒體過去的,等著。”
葉瀾西等她掛電話問了才知道,顧硯明和沈夢熹曾經聚集一批人在海京森華停車場打她,顧硯明應允那批人,隻要出手按住她,就每個人給10萬塊。
“現在東八區的那幫人上門要錢去了。”陸知夏樂得喝了一杯,葉瀾西聽著也解恨,罵道:“姓顧這小子,我早晚給他弄下去。”
“我發信息給老三了,這麼個大熱門,給她們台了。”陸知夏順便問約會情況,江夢萊回了個OK,看樣子是不錯。
顧硯明和東八區爭吵的畫麵,上了熱搜,驚動沈家和顧家。
沈語堂最忌諱這類負麵新聞,尤其是最近正在商量婚期。
沈語堂動怒,給顧家臉色看,顧家兩口子自然窩火,火氣發泄對象也就隻有顧硯明。
顧硯明為了息事寧人,私下給了錢,讓這幫人再也彆出現。
熱搜撤得很快,但架不住網友截圖轉發,沈語堂在兩家的婚姻上加砝碼,讓顧家讓利更多。
顧家窩火,叫來顧硯明又罵了一頓。
顧硯明趁機提出,要不然就此不和沈語堂合作,他再找一個合作的對象。
不就是錢麼?顧硯明答應父母,可以再找一個能全款投資海京天街的投資人。
顧家這邊也不想當冤大頭,一邊答應沈語堂可以考慮,一麵讓顧硯明抓緊尋找合適的投資人,但言語之中對此事並不抱希望。
海京市的情況,他們比一般人都清楚,比沈家勢力更大的,沒有。
12月的時間過得飛快,陸知夏和沈晚清處於不常見麵,見麵就懟,非工作相關的其他業務,都以金錢計算。
保鏢們聽聞太多次,直言:這位陸知夏,好像掉進了錢眼裡。
甚至已經有傳言出來,陸知夏是一隻藏不住壞心眼的大尾巴狼,其實最開始都是因為錢,現在更是撕開了罪惡的嘴臉。
陸知夏對此不僅不否認,堂而皇之地管沈晚清要錢,其實沈晚清可以不給,但是她偏偏當這個冤大頭。
網友們也有理解的: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我有錢我也想找陸知夏服務下,又帥又會,在身邊嘛都不做就賞心悅目。
言芳華還故意問過陸知夏,她表示屬實,並用食芷和中芷比量自己的大眼睛,說:“我現在,一切向錢看,向厚賺。”
陸知夏的改變顯而易見,她比以前快樂了。
不過對沈晚清也是越來越不客氣,尤其針對她,對彆人好脾氣,對她惡聲惡氣。
沈晚清凶,她更凶,公司的人見到過,周邊朋友們也見過一次。
在外麵吃飯,陸知夏就跟被沈晚清踩了尾巴一樣,全身逆鱗,整場炸毛,但她又不是生氣狀態,更像是那種:老子就是單純和你過不去。
最後氣得沈晚清先走一步,她開心地乾掉兩碗飯。
大家都說陸知夏瘋了,陸知夏瘋得可快樂。
林懸說她:“你在她手下乾活,不怕她跟你穿
小鞋啊。”
“反正年底我辭職,這沒多少天了。”陸知夏拍拍兄脯,“橫豎我都OK,每天很快活。”
要說人不能說某種話,陸知夏大放厥詞第二天,她的手機特定鈴聲響起,那是她為總部神秘郵箱設置的。
陸知夏沒打開之前,以為和往常一樣是正常的反饋,但打開之後,臉都黑成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