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與琥珀川大打出手(1 / 2)

沈晚清直接掀起她的衣服,從下麵鑽進去,天知道她穿寬鬆毛絨衛衣是為了舒適,誰能想到還可以再裝進一個人。

關鍵是沈晚清熟練的程度,陸知夏完全沒反應過來,人已經鑽進她的衣服裡,緊緊貼著她。

還有人不要臉地問:“我可以抱你嗎?你身上好熱。”

陸知夏的臉閎的不像話,耳朵也是閎得快冒氣,她甕聲甕氣,黑著臉提醒:“這裡是墓地。”

“墓地太冷了。”

“誰讓你不多穿。”

“穿多了不好看。”

“凍死你。”陸知夏凶巴巴,卻沒動。

沈晚清抱著她,還在那神奇發問:“你說你身上怎麼這麼熱乎呢,簡直是個小太陽。”

她還說著“你明明那麼瘦”,邊說邊捏她,一股穌麻從脊背竄上來,陸知夏感覺頭皮都麻了,吼她:“你老實點。”

沈晚清頓時乖巧地縮在她的兄前,不可避免碰到女人特有的糅阮,陸知夏深奚氣,正憋著,聽見沈晚清小聲說:“你心跳得好快。”

“再說話就出去。”陸知夏梗著脖子沒動,沈晚清不說話,像藏在袋鼠媽媽口袋裡的小袋鼠,觀察著外麵的一切。

左邊是車子裡的朋友們,車窗留了一半,如她所料,車裡的人都在觀看高清版狗糧。

右邊是蹲在石頭前的言芳華,她站起身時,沈晚清從她衣服裡鑽出來,主動上去迎言芳華。

陸知夏的鼻尖,殘留著優曇華香,無法否認,她的身體認優曇華,無法討厭,哪怕假裝都裝不了。

她們一路回去,還是按照原來的車坐的,陸知夏擺弄手機,看得眉頭一皺。

她把熱搜新聞發給母親,言芳華碰了碰沈晚清,沈晚清瞟了一眼,有人把她們去墓園的畫麵拍下來。

沈晚清坐的那輛車,車窗落下來,她手臂上的白布條和兄前的白花都被拍到了。

沈語堂自然也看見了,手機也是這時候響的,沈晚清接起來了。

車內安靜到言芳華能隱約聽見沈語堂的說話聲,他以為是袁望舒的墓,火氣很大地責備她擅作主張。

那句“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從沈語堂口中說出,言芳華不意外,但依舊覺得刺耳。

沈晚清淡聲道:“不是奶奶的墓,是你兒子的。”

她淡漠的聲音,聽得人心裡有點發麻,完全不像是剛才在墓前落淚的人,沈晚清甚至還笑了,反問道:“開心嗎?又少一個分你家產的人。”

言芳華豎著耳朵,半天沒聽見沈語堂的動靜。

沈晚清卻繼續說:“奶奶在哪,你不知道,你兒子的骨灰已經被我揚了,你能怎麼樣呢?”

淡漠、冷血,陸知夏才嗅出一絲“熟悉”的味道,之前的沈晚清就是這樣清冷決絕,她似乎隻在自己麵前變化了而已。

那頭傳來吼聲,震怒、痛苦,又有一絲無能的感覺,言芳華貼著車窗,不再聽了。

沈晚清笑得很淡,道:“不甘心是吧?”

她聲音笑著,但臉上沒有笑,眸光陰冷道:“嗬,你記住,這才是剛剛開始。”

沈晚清掛了電話,車裡很長時間沒動靜。下車後,她們一起去吃飯,言芳華隱憂,低聲問沈晚清:“他不會喪心病狂到把樹和石頭都挖走吧?”

“他敢,我就讓他後悔。”沈晚清說這話時,笑著看言芳華旁邊的陸知夏,芷了芷她麵前的小穌肉,糅聲道:“能幫我夾點嗎?”

陸知夏拿起公筷,夾了一筷子放到她盤裡,她吃飯還是像貓一樣,吃得不多,還挑食。

不過好跡象是,和大家一起吃飯,沈晚清會吃得多些。

沈晚清給人分裂的感覺,麵對陸知夏和沈家時完全是兩個人。

林懸也發覺了,在微信裡跟沈晚清說:我時常覺得,你才是那個分裂的人。

或許吧,沈晚清不回她。

下午,沈晚清去海京森華上班。

就業通APP在跨年這一天上線,正式對外開放,數以萬計的大學生注冊登陸,將自己的簡曆傳上去。

與此同時,也對企業免費開放,不少中小企業趁此機會發布招聘信息。

由於之前的內測,避免了注冊超標引起服務器癱瘓的問題。

總部對沈晚清給予嘉獎時,同時打來電話,希望她能讓來海京森華來一趟,讓她配合沈晚清,與總部一起開個會。

陸知夏走得匆忙,沒到法律規定的離職時間。

沈晚清提出總部的需求,陸知夏塽快地答應了,會議時間定在元旦之後的首個工作日。

跨年夜,小情侶自然要出去玩。

葉瀾西打電話給陸知夏,她坐在房間裡,盯著角落半晌,回道:“我去,等會見。”

言芳華沒問她去哪,叮囑她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林懸給沈晚清發信息說明情況,今天是生父下葬的日子,出來玩不合適,但想出來坐坐也行。

沈晚清其實懶得動,她在公司加班。

林懸回了句:反正她會來,你自己看著辦。

沈晚清沒再回,林懸和一乾人在Demon酒吧。

陸知夏話不多,窩在卡座裡,悶頭喝酒。

葉瀾西坐在她旁邊,時而鬨騰她,陸知夏甩她白眼。

鬨著玩著,時間奔著午夜去了,其他人鬨吵著一起去洗手間,陸知夏坐在房間裡有些悶,出去透氣。

一陣寒風,灌了滿懷的清涼,她一下子清醒很多。

餘光不用特意看,也能注意到身邊的影子,陸知夏特意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