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若問秦瀧漉重不重視趙禁庭,她要是不重視哪有閒工夫挑他毛病,他們倆雖然不是血親,但她一直覺得趙禁庭就是她的親哥。

她是在他的愛護下長大,對於她來說趙禁庭能排在她心中重要人的前幾。

也就是因為這樣,這幾年他的高嶺之花她才沒放在心上。

可做了半個月夢之後,她突然看趙禁庭看膩味了,要好就好,不好就彆來往,她寧願兩個人徹底鬨翻,平日遇見也不相互看一眼,也不想本來好好的感情慢慢變淡,兩個人成為那種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現在她的態度就是——

我就無理取鬨,我就沒事找茬,你趙禁庭隻有兩個選擇,要麼你就恢複小時候對我那樣,把我當寶貝一樣寵著,要麼你就滾蛋,咱們再也不來往。

真到了永不來往那一步,她一定會難過一陣子,不過無所謂,她總能找到彆的樂子填補空缺。

“既不做夢了,怎麼脾氣還那麼大?在你夢中我對你不好,難不成在現實你還讓我為夢中的我給你賠不是?”

趙禁庭伸出了手,用佩刀撐起了車邊的竹簾。

他看出秦瀧漉動了真氣,就是因為她直接把頭伸出了車窗,沒一點遮蔽的讓臉露在了燦陽下。

趙禁庭沒有開口賠不是,但這個舉動算是服了軟。

隻是秦瀧漉不在意這個服軟,輕哼了一聲:“月夕走了。”

“是,姑娘。”

看出氣氛不對,月夕朝趙禁庭福了福身,踮腳默默把刀柄上的竹簾放下,然後就快步上了馬車吩咐馬夫快走。

“姑娘怎麼生起趙大人的氣了?”車走了一段距離,花晨才小聲的問道。

問完還小心地朝車外看了眼,怕滿身戾氣的趙禁庭衝入馬車。

她上車的比月夕晚,側眼正好瞧見了趙禁庭的神情,煞的就閻羅一樣,嚇得她差點腿軟坐不上車。

月夕也不解地看著主子,不明白主子今天怎麼跟趙禁庭生了那麼大的氣。

“為何不能與他生氣,他討人嫌我還不能說了?”

“隻是平時姑娘與趙大人……不過這般也好,趙大人高高在上,脾氣大性子不好,姑娘與他不再交好也是好事。”花晨越想越覺得主子跟趙禁庭交惡很好,興致衝衝地說趙禁庭的壞話。

而花晨能說的那麼起勁,少不了秦瀧漉的鼓勵,一路上秦瀧漉都含笑聽著,神情十分讚同花晨的每一句話,這才讓花晨忘了形。

回到府邸之中,月夕找了個間隙:“姑娘隻是一時與趙大人鬨彆扭,姑娘一直把趙大人當做兄長,哪會說不好真就不好了,你說的那些話姑娘現在在氣頭上,所以聽得高興,等到姑娘與趙大人和好,再想到你說的那些話,可不得罰你。”

“姑娘還會跟趙大人和好?”花晨聽得有些虛,但想到自己的任務,又挺起了胸膛,“姑娘都那麼說話了,趙大人地位高貴,怎麼可能還與姑娘和好。”

“為何趙大人身份高貴就不會與姑娘和好?”月夕皺著眉,覺得花晨的話說的奇怪,“趙大人難道不知道姑娘說的是氣話不成,那麼多年都過來了,怎麼會因為這件小事就不好了。”

“以前是因為姑娘年歲小,這幾年趙大人都不怎麼理姑娘了。”

月夕說了半天,發現花晨就是認死理,根本不聽她的勸告:“隨你吧,反正到時候挨罰的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