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遊玩時間不長, 顧成禹整個人都好像沒什麼精神,紀瓷以為他可能肚子還是不太舒服。景點看得差不多,三個人沒再繼續逛, 早早回了酒店。
為了晚上?的?酒吧之行, 楊櫻提前兩個小時就開始化妝準備。
一首練習曲拉完,紀瓷放下琴。
這期間, 她開小猜算了算,楊櫻跑了不下四五趟洗手間, 每次出來後, 發型和配飾都不一樣。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六點。
楊櫻坐在桌前, 把剛換下來的耳環重新戴上,她側臉看了看, 滿意地彎唇,“還是這對好看。”
紀瓷靠在洗手間門口看手機,群裡有新消息發過來。
付燃:弟弟已經到了啊。
付燃:瓷妹你?們人哪?
紀瓷抬頭看楊櫻,她正在糾結戴哪條項鏈。
垂目打下一行字:再過半個小時就到。
回複完,楊櫻站起來開始挑鞋。
她並沒有穿紀瓷覺得好的那件白色紗裙,而是選了之前那一件碎花吊帶的,白瑩瑩的兩條胳膊露在外麵,長裙包裹住雙腿,卷發紮起來挽成個小花苞,氣質嫻靜又嫵媚。
紀瓷目光頓了頓,回過神。
移開視線的瞬間, 恰好看見落地鏡裡麵,自己的?樣子。
簡單樸素的?白T配牛仔。
臉上未失粉黛,唇畔雖然嫣紅但顯得粗糙,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生氣, 還因為水土不服,頰邊冒了兩顆豆。
“......”
紀瓷抿了抿唇,彆過頭。
“...欸紀瓷,你?過來幫我看看,這兩雙鞋哪個好一點?”
楊櫻在床邊叫她。
紀瓷沒過去,隔這麼遠草草看了一眼,本來想說那雙自己覺得好看的?,想了想,選了另外一雙。
楊櫻這次倒沒反駁,笑意深了些,“我也覺得這雙好,那就它了。”
紀瓷徐徐點頭,轉身,“我上?個洗手間。”
“行,那出來咱們就出發。”
“嗯。”
“呼...”關上門,她靠著門板吐了口氣。
側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幾秒後,她伸手把束在腦後的長發拉下來,飄逸柔軟的發絲瞬間散開,灑落肩頭,巴掌大的臉蛋被襯得更加小巧,白皙細膩的肌膚被頂燈照耀,像剝了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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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雞蛋似的。
哪怕什麼妝都沒化,這也是一張清麗出塵的?臉。
怔忡間,楊櫻已經在門口催她了,“紀瓷你用完了嗎?快點吧。”
“...好了。”紀瓷回了句,想了幾秒,還是重新把頭發紮上了。
她稍微整理了下,避免和剛才有很大不同。
差不多之後,紀瓷按下衝水鍵,推開門。
楊櫻此刻滿心?都是能快飛到酒吧去,壓根沒注意她是不是把頭發重新紮過,拉著她帶上?門,快步走向電梯口。
市中心,Sweet heart酒吧內。
一百八十平米左右的空間,沙發座椅用料考究,燈光和吧台裡的?各色器材,看起來就知道造價不菲。
這裡臨近金融街寫字樓,是附近高檔酒吧之一,靠窗邊緣坐著的?基本都是寫字樓裡的?金領,推杯換盞間儘顯魅力。
幾十張座椅,幾乎座無虛席。
客人雖多,交談的?聲音卻很小,令人流連忘返的?爵士樂,在酒吧舞台上緩緩演奏著,將所?有白日無法?傾吐出口的、不被知曉的?秘密悉數隱藏。
服務員從吧台取完酒,遊走至遠離吧台、窗沿最裡側的桌邊。
他?今天下午接到店長消息,提前把這一桌預留下來,供客人使用。
來這間酒吧的人非富即貴,服務員也練就了一雙不為美色所動的眼,他?熟練地擺酒上?桌,餘光照常注意客人的?反應。
“謝謝。”男人低緩的?嗓音富有磁性。
服務員順勢一笑,眼神移過去的瞬間,他?怔了怔。
酒吧來來往往這許多人,他?極少見到這種類型的?客人。
長相和身材自然不必言說,唯獨令人留意的是那雙眼,極其銳利又極其溫厚,如?同看遍了世間滄桑般,張揚與桀驁都收斂其內。男人穿著隨意,舉手投足間卻儘顯沉穩豁然。
不拘小節,又格外富有魅力。
服務員還來不及回過神來說“謝謝”,右肩就被向後走來的人拍了拍。
側頭一看,是他們老板。
“這沒你事了,去忙吧。”
李泉收攏外套,在霍驍對麵坐下來,指了下放在他麵前的?那杯酒,“嘗嘗看,特意給你?留的?。”
霍驍沒說話,彎唇嘗了一口。
酒氣香甜醇厚,入口帶著微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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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味極淡。
李泉:“新到的一款,是個日本的小眾品牌。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