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昌瞪他一眼,他和霍保住真的是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兄弟嗎?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太沒意思了!
霍譽的婚假還有最後一天的時候,孟大海五人也從豐台回來了。
連他們自己也沒有想到,這看似簡單的差事,居然用了整整三天!
孟大海的那盆花,找遍豐台花市都沒有,他又去了幾個花木場子,後來請了當地的一個二混子喝了幾杯,那二混子告訴他,那幾個花木場子一準兒是有的,隻是這會兒不到季節,賣不上價錢,所以有人問起,就說沒有。
孟大海再去問,人家依然說沒有,孟大海一氣之下,還和其中一家動了手,好在孟小海也在附近,好說歹說,總算沒把事情鬨大。
兄弟倆一商量,如果連盆花都買不到,這臉算是丟到長江裡去了。
最後他們又找了那個二混子,出了十兩銀子,由那個二混子出麵,將那盆花買了回來。
這二混子是地頭蛇,開花木場子的,即使不給他麵子,也要給他上麵的大哥麵子,由他出麵,自是比孟大海這個外地人事半功倍。
孟大海一臉愧色,卻沒有隱瞞,把這次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明卉心裡有數,又對孟小海說道:“說說你的吧。”
孟小海有點不好意思,他紅著臉,把事情說了。
他在花市上轉了一圈兒,也沒看到明卉讓他買的那種花。
他再轉了一圈兒,發現這賣花的攤子和其他攤子不同,不是隻有男子或者上歲數的婆子,而是有很多小姑娘。
想來是因為來買花的很多都是女卷的原因。
於是他便專挑有小姑娘的攤子去問,豐台的花市多是前有攤子後有暖棚,孟小海問到第三家,那家的小姑娘便羞答答地問他:“真的想找這種花嗎?品相不好也要嗎?”
孟小海連說要,小姑娘便跑到後麵的暖棚裡拿出一盆,孟小海給了錢剛走,就聽後麵傳來一個老婆子的聲音:“臭丫頭,那是留下做種插杆的,你怎麼也給賣了?”
小姑娘便道:“我剪下一枝了,您插上就行了。”
明卉去看那盆花,果然有新剪過的痕跡,之前明卉沒有留意,現在細看孟小海長得唇紅齒白,居然是個俊小夥,難怪小姑娘把留下做種的母花也舍得賣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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