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譽剛剛到家,便聽說自家媳婦自他走後便進了工坊製香,吃住都在裡麵。
霍譽說道:“不要打擾大奶奶了。”
他算算明卉差不多也該從保定回來了,便去了書房,沒想到還沒坐下,便聽說告假去喝滿月酒的南萍回來了。
霍譽一怔,南萍?喝滿月酒?
怎麼看,南萍也不像是會湊熱鬨去喝滿月酒的人。
好在自從命運給霍譽安排了一個千變萬化的老婆之後,霍譽已經學會能過表麵看內在了。
比如南萍,她真的就是南萍嗎?
比如現在工坊裡製香的那個,真的就是自家媳婦嗎?當然不是。
既然製香的不是明卉,那麼現在回府的這個,當然也不會是南萍。
在聽說和南萍一起回來的還有朵朵之後,霍譽便笑了,帶著朵朵一起出門的,肯定是明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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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麵前的南萍衝他動手動腳的時候,霍譽還是後退兩步。
“你站在那兒,不許亂摸。”
明卉白他一眼,霍譽和親娘汪真人,一個兩個都是這樣,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疼她愛她喜歡她,哼,換了張臉,你們就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虛偽,太虛偽!
尤其是霍譽,碰都不讓碰了,你怎麼不立個貞潔牌坊呢。
“魏騫的屁股......”明卉故意把“屁股”二字咬得極重。
霍譽的眉頭不由自主就鎖了起來,任誰聽說自家媳婦把其他男人的屁股掛在嘴邊,都會不舒服。
看到霍譽一副吃飯吃到蒼蠅的表情,明卉身心舒暢。
臭男人,活該!
“魏騫的屁股——”明卉清了清嗓子,看到霍譽的額頭青筋都鼓起來了,她這才心滿意足繼續說下去,“生下來時有五顆黑痣,他生母唯恐這記號太過特殊惹來麻煩,臨終之時,請我爹用艾香,把那五顆黑痣燙掉了。”
霍譽鬆了口氣,太好了,這個話題總算說完了。
“是那個穩婆?”霍譽說道。
“咦,我娘也是這麼說的,我爹隻是一個文弱書生,沒有殺人滅口的念頭,恐怕也沒有殺人滅口的膽量和能力,換個心狠的,都不會讓那個穩婆活著離開。”
霍譽同意:“事實是,東宮裡少了一個宮人的事,之後還是被查了出來,同時也查到那名宮人曾經侍寢,這才有了太子尚有遺孤的猜測,根據宮人侍寢的時間推測出孩子出生的日期,又找到在那個時間裡給人接生過的穩婆,嶽父與那名宮人並不像真正的夫妻,更不似兄妹,這些穩婆見多識廣,且那名宮人生下孩子便死了,這樣的事於穩婆而言並不多,於是便將宮人誕下男嬰之事說了出來。”
明卉冷笑:“如果我爹當時就把那個穩婆滅口了,魏騫的事不會泄露,我爹現在也還活著,帶著我娘和我歸隱田園,過得與世無爭的神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