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卉從床上跳起來,撲向霍譽,在霍譽的臉上重重地啃了一口!
然後又飛快地鑽進被窩
次日,霍同知身邊多了一個小尾巴,隨從花生。
花生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白淨秀氣,笑起來時眉眼彎彎,很是討人喜歡,和木訥呆板的白菜在一起,對比強烈。
花生已經不是第一次亮相,但卻是第一次出現在飛魚衛麵前。
“新來的?家生子?”
趁著花生落單,有人過來搭訕,霍譽貴為長平侯世子,他的隨從多半都是家生子。
“是啊。”花生笑著答應。
來人見自己猜得沒錯,也就不再多問了,飛魚衛不是三姑六婆,問清來曆知道以後如何相處也就行了。
花生眼尖,看到霍譽從一間屋子裡出來,連忙小跑著過去,狗腿地跟在後麵。
霍譽看他一眼,嘴唇抿了抿,對旁邊的幾人說道:“把前天帶回的那個女人帶到乙號房。”
花生瞪大了眼睛,啊,霍保住抓了女人?
霍保住可沒說過!
花生揉揉眼睛,他要好好看看,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霍譽又看他一眼:“是張大毛養在京城的外室。”
花生忙問:“張大毛的妻兒沒在京城嗎?”
“他的妻兒都在京城,張大毛的嶽家是石鍋街上的屠戶,他的妻子當街殺豬賣肉,人稱一刀娘子,張大毛雖然在外麵好勇鬥狠,但是回到家裡卻是畏妻如虎。平時張大毛忙著藥材生意,他手下的那群混混,都是張妻管著。”
“啊?”花生吃驚,“他畏妻如虎,還養著外室?”
霍譽語帶嘲諷:“一刀娘子的勢力是在石鍋街,所以張大毛把外室養在長春胡同,長春胡同住的都是讀書人,一刀娘子做夢也想不到,張大毛這個混子會在那裡置辦外宅。”
花生也沒想到,長春胡同旁邊就是京城裡有名的書院,出過狀元郎的那一家,郝雲澤就在那裡讀書。
兩人邊說邊走,轉眼便來到了乙字房。
他們進去的時候,乙字房裡已經跪了一名女子。
可能是因為這女子並非是犯人,所以沒有上枷,也沒有反綁,可即便如此,那女子還是嚇得簌簌發抖。
她已經被抓進來兩天了,這兩天裡沒有人審問她,她被關在一間狹小陰暗的屋子裡,鐵柵欄的另一側,關著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似乎隨時都會撲上來吃掉她。
她很害怕,這兩天她渡日如年,每分每秒都似在渡劫。
“姓名?”霍譽冷聲問道。
“姓,姓何,小,小,小字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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