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卉冷笑:“看了吧,賤人都以為自己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認為彆人全都比不上她,姓溫的便是如此,我娘的確比不上她,她這種至賤之人,誰能比得上?”
“後來呢,你快說啊,你怎麼不說,急死人了!”
霍譽委屈啊,我如果不留出時間讓你罵上幾句,你心裡能痛快嗎?
“後來嶽父轉身離去,溫嬪要去追,被夏荷拽住,溫嬪放聲大哭,夏荷無奈,隻好和溫桂一起將她扶上騾車,去了客棧。
當時溫嬪進了房間沒有多久,便又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夏荷和溫桂發現時,她已經到客棧樓下的大廳裡,當時大廳裡有幾個人正在吃飯,溫嬪是大家閨秀的打扮,她這樣跑下去,立刻便引起了注意。
那些人全都看向她,這時溫桂和夏荷趕到,便勸她上樓。
溫嬪的情緒非常激動,當著所有人的麵,罵嶽父沒有良心,坑苦了她的父親,也坑苦了她,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她從小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嬌生慣養,任性慣了。
溫桂和夏荷自是勸不住她,她執意出了客棧,又去了和嶽父見麵的地方。”
聽到這裡,明卉已是臉色鐵青。
“她和我爹見麵的地方,是不是就在瓷器胡同附近?”
霍譽沉重地點了點頭。
明卉心如刀割,她閉上眼睛,一顆淚珠順著麵頰滾落下來:“那......後來呢?”
“溫嬪去了以後,自是沒有見到嶽父,那裡有很多人家,她也並不知道嶽父具體是住在那處宅子,她在那裡哭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被溫桂和夏荷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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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嬪和夏荷同住一個房間,溫桂在滿城另有住處,就住在那附近,溫嬪折騰了一個晚上,又哭又鬨,那會兒終於累了,回到客棧倒頭就睡,溫桂見她終於不鬨了,叮囑了夏荷幾句,便回到自己的住處。
那天晚上,有人進了溫嬪和夏荷的房間,那人拿刀恐嚇,讓溫嬪說出嶽父具體的住處,溫嬪說她不知道,讓那人去找溫桂。
次日,溫桂便沒有出現在她們麵前,夏荷去了溫桂的住處,看到被子都沒有疊,屋裡一片淩亂,溫桂顯然是被那些人抓走了。
夏荷想去報官,溫嬪不讓,這樣又過了幾日,夏荷又去找溫桂,卻意外聽說瓷器胡同鬨鬼,還有人看到瓷器胡同殺人了。
夏荷回去告訴了溫嬪,溫嬪便催著她去雇車,主仆二人匆匆忙忙回了族中。
這一次,溫嬪顯然是嚇壞了,她回到族裡,原本已經準備答應那樁親事,恰好這時,宮裡選女官的消息傳了出來,溫嬪瞞著族中長輩,拿著溫以嵐生前留下的印鑒和官憑去了衙門,當地父母官自是知道溫以嵐是誰,沒有為難她,為她開具憑信,讓她得以順利進宮。
進宮之前,溫嬪帶上夏荷,去了河邊,趁著夏荷沒有防備,將夏荷推進河中。
原本,夏荷隻是個不會泅水的小姑娘,水流湍急,她落水後絕無生還可能。
卻沒想到,命不該絕,夏荷不但被人救起,還能在多年之後,將這件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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