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抓抓腦袋,小姑姑也太難為人了,怎麼讓他想辦法呢,誰不知道,西城明家,最沒腦子的就是他們三房啊,從他爹到他,全都腦子不好使。
明卉想了想,道:“這樣吧,你聽我的,咱們去給明軒出氣去。”
明庭眼睛亮了,他的小姑姑,背後可還有個當飛魚衛的小姑父呢。
“小姑姑,是不是讓小姑父帶人把張家圍了,然後把張家人一個個地帶到打穀場自扇耳光啊,就從張家大舅公開始扇,挨個來,誰也彆想溜。”
明卉的嘴角抽了抽,不愧是明三老爺的兒子,這腦回路就是與眾不同。
“明軒的小廝,那個叫小冬的挺機靈,把他也叫上,這件事呢,你可以告訴明軒,但是要讓他保密,暫時不能讓大老爺知道,懂了嗎?”
明庭點頭如搗蒜,懂,他當然懂,而且明軒也肯定能保密,這事,明軒也生氣,而且是又羞又氣,那孩子性格比較敏感,經過這件事,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明庭去找明軒借小冬,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明軒的眼睛亮了亮,隨即又暗澹下去:“小姑姑知道了,那是不是小姑父也知道了?唉,我沒臉見人了。”
明庭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彆擔心,有哥在,啥也彆怕。”
忽然又想起明卉對他的叮囑,明庭再次拍拍明軒的肩膀:“小姑姑說了,這件事要保密,不能讓你爹知道,當然,也不能讓二伯和我爹知道,尤其是我爹,你知道的,我爹最不靠譜了,讓他知道了,他肯定要摻合,他一摻合,這事肯定就辦砸了。”
明軒心中感激:“二哥,你告訴小姑姑,我一定會保密,絕不會告訴我爹,就連我大哥也不說,你不知道,我大哥現在比我爹還愛教訓人。對了,你再替我謝謝小姑姑和小姑父,是我沒用,給他們丟臉了。”
“你這叫什麼丟臉?這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張家那些陰險小人,沒事,有哥在呢,一定給你報仇雪恨!”
小哥倆互相安慰,互相鼓勵,尤其是明庭,走的時候毅然決然,荊柯刺秦王時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今天是大年初二,長房在孝期裡,家宴便設在了二房,二老爺和三老爺陪著霍譽喝酒。
明卉早早就回了越秀胡同,她才懶得和霍譽一起回來呢,不用想也知道,若不把姑爺灌醉,二老爺和三老爺絕不會善罷甘休。
明卉讓紅箋煮了醒酒湯,果然,直到三更時分,霍譽才回來,走進越秀胡同時,他還雄姿英發,可是進了屋,便一頭栽到炕上,醉得不醒人事了。
明卉叫來白菜,把這醉鬼背到另一間屋子。
夫妻本是同林鳥,灌了黃湯踹你飛!
次日一大早,明卉還沒起床,招乳娘便把早哥兒抱過來了,早哥兒還不會說話,但是已經很喜歡和人交流了,伊伊呀呀說個不停。
霍譽進來時,便看到母子兩個,一大一小正在說話,早哥兒伊呀一聲,明卉便也伊呀,也不知道早哥兒是不是真的能聽懂,高興地格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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