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同窗提起父親,王憲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另外兩人則是你一句每一句,句句說的都是賈浩平時有多傲。
“他們賈家雖然也是名門世家,可畢竟不在京城,他不遠萬裡來京城讀書,就是想要依靠宋家,以後考上進士,憑著他與宋家的關係,也能有個好前程。
可是現在,他姐出了那麼大的事,他不心慌才叫奇怪,我聽人說了,他姐十有**是要被宋家休了的。”
另一人冷哼:“活該,誰讓她不長眼呢,連個那麼小的孩子也護不住。”
“是啊是啊,王憲,賈浩主動和我們搭訕,想來就是因為你,他現在不能依靠宋家了,便想著自己找退路,真不巧,王憲,他可能是看上你了。”
王憲被兩個好朋友說得麵紅耳赤,嗡聲嗡氣地說道:“你們若是再胡說八道,以後我再也不請你們吃飯。”
兩人一聽,連忙換了一個話題。
花生想了想,知道這個賈浩何許人也了。
徽州賈家的公子,他的姐姐嫁進了安國公府宋家,便是丟了兒子的那位賈氏。
那個被滅門的老李,便是賈氏鋪子裡的人。
賈氏的孩子,是被她自己的人串通外人偷走的。
賈氏在安國公府的日子,不用猜也能知道,肯定不好過。
花生記得賈氏的那個孩子,虎頭虎腦的胖小子,憨憨的,很是可愛。
不知為何,花生總覺得那個賈浩好像有些不對勁。
說不定,還真是病急亂投醫,著急給自己找個倚仗。
可能是從宋家的事想到了自己家裡的那些破事了,王憲的臉色不太好看,一直低頭吃東西,一言不發。
雖然也是燒餅豆漿,可是王憲進來時,還帶來了幾樣鹵味,他很認真地啃著一隻雞腿,靜靜地聽兩名同窗聊天。
不知何時,他們的聊天內容又變成了賈浩。
“你說賈浩他姐被從婆家趕出來了,那她去哪兒了,賈家遠在徽州,賈浩都要住在書院裡,他姐總不能也來住書院吧。”
“當然不會住了,賈浩跟著咱們一起來的時候,他的書僮去了與咱們相反的方向,我問賈浩書僮去做什麼,賈浩說不用管。”
此時,花生已經起身出去了,剛好,夥計正在往爐子裡添煤,花生問他:“那位賈公子是不是在租房子啊?”
夥計一怔,脫口而出:“你是怎麼知道的?”
花生一笑:“看來賈公子真的在租房子啊。”
夥計忙道:“上午的時候賈公子的書僮從這裡路過,我和他聊了幾句,他問我這附近可有正在出租的獨門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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