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二話不說,像拎小雞一樣把李大姐提了起來,掏出牛皮繩,俐落地將李大姐反綁著捆了起來。
嫌她哭得太煩,脫下她的鞋子,拽下襪子塞進她的嘴巴裡。
另外幾個婦人全都嚇得魂飛魄散,李大姐被抓走了?還是被飛魚衛抓走的?
不是聽說飛魚衛聽抓當官的嗎?怎麼連小老百姓也一起抓了?
飛魚衛來得快撤得也快,李文蘭的宅子成了凶宅,沒有衙門允許,誰也不得入內。
直到飛魚衛走了,那幾個婦人才活了過來。
“你們看見了嗎?李大姐被脫了鞋子,還脫了襪子!”
“是啊是啊,她是光著腳走的,哎喲喲,把整隻腳都露出來了呢。”
“丟人現眼啊,讓彆的男人摸了腳,還把腳露出來,不知讓多少人看到了。”
“她還去那什麼詔獄了,我可聽說,那詔獄裡是男的女的關在一起的呢,她光著腳,還和男人關一起,哎喲喲,她家那口子的綠帽子啊,戴得不要太多。”
“就是就是,她若是不回來還好,若是以後她回來,我都嫌丟人,在她家門口路過,我都嫌臟,不要臉啊,太不要臉了。”
李大姐做夢也想不到,她剛剛離開,就成了眾人口中不要臉的女人,和她的妹妹李文蘭沒有區彆。
花生當然知道,李大姐不會是殺死李文蘭的凶手,可是李大姐太可恨了,誰讓她自己承認丟了剪刀呢,那就來詔獄吧,能來詔獄的,除了當官的,就是奸細細作,普普通通小老百姓進一趟詔獄不容易,花生一定讓她記上一輩子。
傅五終於醒過來了,是請了太醫給他施針紮醒的。
其實花生想說他也會施針,不過話到嘴邊他沒有說出來。
他隻會一套針法,還是促進睡眠的。
一套針法走下來,傅五還能再睡上一天一夜。
傅五雖然醒了,可是精神似是受到了重撞,瞪著一雙大眼,失神地看著屋中某處,一言不發。
過了足足一個時辰,他終於緩了過來,衝著對麵正歪著腦袋看著他的鄧策說道:“我餓了。”
十幾個包子下肚,傅五終於找回自我,他對鄧策說道:“娘的,老子讓人給坑了!”
他去了老橛子胡同,見到李文蘭,李文蘭顯然心情不好,他便問李文蘭怎麼了。
李文蘭告訴他,賈老四今天來過,不但沒把上次買孩子的銀子還給她,還找她要銀子。
她說沒銀子,手頭緊,賈老四不相信,在她家裡四處翻找,把她藏在花瓶裡的十幾兩銀子全都拿走了。
傅五把自己身上的銀子全都給了李文蘭,又哄她把那天去買孩子的事,重又講了一遍,還向她詢問了許多關於賈老四的事,李文蘭恨賈老四搶走她的銀子,把知道的全都講了。
接下來,當然就是床上的那點事了,還沒到晚上,兩人就睡了。
睡著睡著,傅五忽然聽到動靜醒了過來,他做了多年飛魚衛,自是警覺,一點動靜也能將他驚醒。
他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李文蘭大睜雙眼,喉嚨裡咯咯出聲,卻說不出一個字,而她的胸前,赫然插著一把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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