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我說。”
小個子一嚇就慫了，“我是看到少夫人進了那個地方，我害怕。”
林素語：“你有什麼可怕的？”
小個子左右看了看，神色驚慌的壓低聲音道，“那裡鬨鬼。自從阿吳在哪裡出事後，農莊就開始輪流值夜了，上周輪到我，好幾次晚上從那邊經過，我都聽到裡頭有動靜。”
林素語跟洛君澤對看一眼。
江可音暗暗吸了口氣，好奇的問，“那真的有夠可怕的，那你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警察嗎？”
“鬨鬼告訴警察乾嘛，警察不會信的，我誰都沒告訴。”
“……啊，有道理。”
林素語問：“你就聽到過草棚鬨鬼，彆的地方呢？”
一說這個小個子的臉有白了幾分，“少夫人既然信，我就告訴你。我跟阿吳還有小圖是一間屋子的。阿吳死了之後，屋子裡也總是怪聲，有時候像人在走動，有時候像是在翻箱子，小圖說他沒聽到，非說是我幻聽。尤其是頭七那天，我看小圖跟被鬼迷了似的坐在阿吳的床上，彆提多瘮人了。”
林素語也聽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洛君澤提起小個子的衣領，“編什麼鬼故事！”
小個子忙說，“我沒有編啊，我說的都是實話！”
林素語清了清腦子裡的神神鬼鬼，思考了一下，問，“這個小圖現在在哪裡？”
“人跟中邪了似的，上周請假回家了。我在想，我要不要也請個假，這裡太可怕了。”
“這個小圖跟阿吳他們關係很好是嗎？”
“對，對，他們都是來自漁船上的，關係很好。”
“告訴我他的電話。”
小個子有點猶豫，但還是把電話告訴林素語了。
林素語打過去，電話通了，又被掛斷了，“你知道他的地址嗎？“
“知道是知道，不過少夫人你要乾嘛？”
“當然是……幫小圖驅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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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語拿到了地址。
又交代了小個子一切如常，她會給他換個職工宿舍。
從農莊出來，已經是四點半了。
趙瀾尊開完了會，出來給管家回了電話，得知林素語跑去農莊了，他辦公室都沒回就回家了。
邊走邊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