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便要敢當。我有什麼不敢說的!你一看便不是什麼好…”
“楠兒!你彆胡說了。”劉大魚再次打斷女兒的話。
“我怎麼胡說了。阿爹,您好好看看她,正經人家的…”
“阿爹我就看上你麗嬸了,不管她是什麼出生,隻要她一心留在劉家,我們便應當待她如初。”劉大魚道。
劉楠頓時被她老爹的這番話給震驚了。
劉大魚見她不語,便又繼續說服道:“況且,你麗嬸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不堪。你牛嬸都與我說了,麗娘她是家道中落,遇人不淑才淪落至此,否則也不能看上我們家這樣的。”
“所以呢?”
“所以…”
“所以,我與你阿爹的事兒,你便不必插手了。你若實在不想喚我當娘也沒事兒,我也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兒,隻要你以後對我這個做嬸子的畢恭畢敬,我們也是能在一個屋簷底下生活幾年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劉楠又問。
“嗬,這還能是什麼意思啊!你忘了,你是姑娘,是姑娘便遲早是要嫁人的。正所謂,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最後,還不是我陪著你老爹過完後半輩子。所以,你現在不但不該出言不遜,以後在家還應該好好孝順著我,省得以後出了門子連個娘家都沒有。”
麗娘越說越覺得自個有理,就連神色也變得囂張跋扈起來。
然劉楠並不吃她這招的打斷。
“放屁!我劉楠今後即便嫁出去,那也是劉家出來的女兒,你算是那根蔥,八字都還沒一撇,竟也想在我們家稱王稱霸,也不撒泡尿來照照你自己配不配!”劉楠直接破口大罵。
“你,你…大魚,你看她。你就這麼任由她欺負我嘛!”麗娘再次向劉大魚撒嬌。還故意抱緊對方手臂,用胸口的饅頭蹭了蹭。
劉楠見了便覺得惡心,若不是礙於老爹麵子,她早就拿起掃帚趕人了。
然劉大魚卻十分受用的動了惻隱之心。
“楠兒…”
“阿爹,您這次說什麼也沒用。我就是不喜歡她,您若是一定要留下她,那女兒便隻有離開這個家了。”劉楠不願多說道。
劉大魚還未說話,一旁的麗娘捂嘴笑了起來道:“嗬,大魚,看你把這閨女給慣的,還會威脅你呢!”
劉大魚頓時覺得沒臉,詳裝氣惱道:“楠兒,你現在是越來越沒個姑娘家的樣子了。平時阿爹慣著你些也就罷了,如今竟還在你麗嬸麵前如此頑固放肆,實在是無理取鬨。”
劉楠想要辯駁,卻聽劉大魚繼續道:“你麗嬸有些話說的也沒錯。你一個姑娘家遲早都要嫁出去,今後
這個家若隻剩你阿爹一人,難免孤獨。有你麗嬸在身邊照顧著,你即便出了門子去哪,也能放心些不是。”
劉楠聞言,頓時大惱。
“原來阿爹早就想好了。”
“我,我不是…”
“難怪您這般迫不及待的趁著我不在家,將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人給領回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