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著剛滲透出來血跡的手指,正想將那滴彌足珍貴的血滴給對方時,晉榮卻道:“等等。”
“有話快說,有......”她快疼死了好不好,而且她的血很珍貴的。
“這個你拿著。上去後,出門左轉,進入一條深胡同裡,然後在一棵楊柳樹下停下。到那裡後,你將此
事交給一個人,那個人自然會將你帶去你要去的地方。”他一口氣說完道。
竇芙呆愣的看著自己手裡的一塊形似信物的玉牌。
她還以為他要教她怎麼上去呢!
正想著,她感覺自己的指尖被吸吮住。一股似電流般的東西湧進她身體,令她下意識的縮回手指,而後便見自己的混沌自己打開了。
她一驚,也顧不得去計較晉榮方才的行為。
她將晉榮成功的裝進混沌後,這才舒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指尖一驚乾涸的血跡,她終於明白晉榮為何要含住她手指了。
她惜血,割的傷口不深,待到晉榮說完那些話後,基本上已經擠不出第二滴血了。為免除她再割一刀,他隻能用這種辦法。
可想到晉榮方才吸吮她指尖的觸感,還是令她心裡怪怪的有些彆扭。
不管了,先上去見到正德再說。
竇芙打定主意後,不再猶豫。而當她看到足足有兩三丈高的井口時,又不由感到惱火起來。
這怎麼上去啊!
她又沒長翅膀,也不會輕功,唯一能借助攀爬的便是自己眼前的唯一一根吊著木桶的繩子。
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呸呸!”她忍住惡心,極不顧忌形象的在自己兩
隻手的手掌上吐了兩口唾沫,然後開始拉緊繩索向上攀岩。
站在混沌內的晉榮看到這一幕,不知是該嫌棄,還是該說點其他什麼,索性躺在了竇芙之前放在混沌裡的一張貴妃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而竇芙則正在努力的以龜速朝井口攀爬。
就在她現在堅持不住,也險些到達井口之事,那農戶回來了,於是將她拉了上去。
竇芙有些無語的亮出晉榮交給她的那塊腰牌,那農戶夫妻倆當即熱情的主動給竇芙帶路,途中還說了很多關於晉榮對他們夫妻倆的大恩大德。
竇芙隨意聽著,也沒當多大一回事。
來到那胡同深處的楊柳樹下後,果然有一人在那等候,見了竇芙手中的腰牌之後,那人便沉默著將竇芙領至胡同的更深處走。
比起那農戶兩口子,此人就像是個啞巴。隻是竇芙
不知道,這人還真是啞巴,所以不管竇芙問他什麼,他都隻是搖頭點頭。
竇芙隻當此人與晉榮一樣喜歡裝高冷,而前方的路也越發狹窄黑暗起來。
這令她心底生起了警惕,故而不再多問。
依舊是有些歪七扭八的道路,穿過一些原本封閉的閘門後,胡同也越來越狹窄起來。兩邊的圍牆高聳直立,仿若能聳入雲霄。
這致使僅容一人通過的胡同裡終年不見天日,陰暗、潮濕、灰敗的牆體掛滿了蜘蛛網,像極了通往地獄之門的無回路。
竇芙還第一次見過這種恐怖陰森的地方,心裡說不害怕是假的。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前麵領路的人停了下來。
那人說不了話,隻得用手勢表示,他們已經到了。
竇芙正對著那人,這才知道對方帶了這麼遠的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