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這劉家今年也不知犯了哪路邪神。正月裡剛過,原本好好的一家三口,突然說沒就沒了…”
“這人是竇家的人給害沒了的,要填命也自然是竇家人來填命!”
眾人紛紛點頭讚同。
“這,這可不關我的事。我想砸的是竇芙這賤人,誰知…是他自己撞上來的,與我無關…”竇鳳急忙解釋,可根本沒人理會她。
竇鳳急了,上前一把抓住竇芙滿手是血的手腕,一邊推搡。
“這都是你害的,他死了跟我可沒關係,要填命也
是該你填。
對了,你本來就是劉家的克星,否則怎麼一進門便克死了自己夫君和婆婆,現如今又克死小叔,你就是個…”
竇芙氣的想大罵。可不知怎麼,突然感覺身體發虛癱軟,眼前一片模糊,好似被什麼東西突然抽乾了氣血,臉色蒼白如紙。再加上竇鳳的死命推搡,不一會,她整個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這竇家的女子怎的這般惡毒?已經砸死了一個,還不肯罷休,又將堂姐逼迫至此,實在是狠毒至極啊!”
“可不是。這小婦人臉色蒼白,明顯是受了脅迫,驚嚇過度所致。”
…
“不是,才不是!她一定是裝的,裝的…”竇鳳說罷!再次朝竇芙出手狠力拍打。
然這次,竇芙的確不是裝的,依舊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
“大家都彆愣著啊!再讓她打下去,隻怕這小婦人當真要被她打死了。”
船家急忙大喊。暗道自己今日倒黴,一大早的便碰上了這等晦氣事。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將竇鳳拖拽開。
“她是裝的,一定是裝的。你們彆信她…”
“姑娘放心,是不是裝的,我們眼睛不瞎。若劉家小郎和他寡嫂當真出了什麼事,官府追究起來,我們也自然是實話實說。”船家道。
眾人一致應喝。待船停泊靠岸,便立即有好心人將竇芙二人送去醫館診治。
至於竇鳳,自然也有正義之士強行一道押往醫館。
畢竟這醫藥費還得有人出才行。
竇鳳瞧著這架勢不像是在嚇唬她,終於心虛了起來。
她一路哭鬨不止,想要借機逃脫。奈何,根本掙脫不開幾名莊稼漢的鉗製。
醫館很快便到了。
一行人七手八腳的將不省人事的竇芙二人抬進醫館,也有人幫忙前去報案。
竇鳳見此,一時嚇的連哭鬨都忘了。
不一會,官府的人便來了。
“官爺,便是此人將那二人打傷的。我們一路都在看眼裡,皆可作證。”報案的人上前指證竇鳳道。
“什麼打傷,分明就是打死了。”醫館的老大夫突然出聲道。
其他幾名一起坐船在醫館等候作證的船客也紛紛點頭,表示老大夫所說不假。
“不,不可能,不是我。我沒有…”此刻的竇鳳早已嚇的全身顫抖,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