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啊!
“官,官爺。您,您看,就,就是他們。”小學徒驚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全身抖如篩糠。
官差見多識廣,倒也不懼。直徑上前問道:“你們二人可是方才被送進醫館的那二人?”
竇芙瞧了瞧空蕩蕩的大堂四周,點點頭。“應該…是吧!”
“官爺,您看,他們兩都好好的,我真的沒有殺人,您就放了我吧!”身後,竇鳳急切道。
李氏也跟著幫腔。“是啊,官爺!您瞧,他們什麼事也沒有,您就放了小女吧!要抓,您就該抓這些個造謠生事的刁民才對!”
一旁的幾名好心人聽聞,立即上前幾步,忙著解釋方才船上所發生的事情原委。
“官爺,您可彆聽他們胡說。我什麼也沒做,分明是他們想要誣陷與我…”
“誣陷你?那我家小叔頭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難不成是他自己用石頭磕的?”竇芙突然出聲道。
方才聽這些人一解釋,她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眼看竇鳳想要推脫的一乾二淨,她自然不能裝聾作啞。
“他,他的傷…我怎麼知道…”竇鳳心虛道。
“嗬嗬,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竇芙諷刺。
“你,你…”
竇芙也懶得再與竇鳳胡攪蠻纏,對著官差道:“官爺,空口無憑。不若這般,您先將我們都帶去縣衙,然後再去調查事情原委。倘若真如竇鳳所言冤枉了她,民婦願當麵向她賠罪,並賠償損失。但若相反,民婦必告她草菅人命。屆時,還望官爺作證。”
“好。既然如此,你們便…”
“等等。官爺,我,我…”竇鳳急的說不出狡辯的話來。
“芙娘,鳳兒好歹也是你的堂妹,你又何必這般為難我們自己人,讓彆人看笑話。此事…”
“二嬸嬸這般說,倒是我們欺人太甚了?”竇芙冷笑。
現在知道招惹她沒有好下場了吧!
李氏臉色難看,卻也心知此時不是與竇芙作對的時候。
“芙娘,你知道二嬸不是這個意思。”
“二嬸高看芙娘了。芙娘愚鈍,實在不知二嬸這般是何意思?”
李氏一噎,瞧竇芙的意思,分明是想她們母女服軟。可這個在她麵前一向膽小懦弱的侄女,是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盛氣淩人的?
莫非,以前都是裝的?還是現在去了劉家,有個準備院試的小叔,就自認為腰杆硬了?
“芙娘,你今日可想好了,當真要斷個是非黑白嗎?”李氏略帶威脅語氣。
然竇芙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是自然!公道自在人心。芙娘可不能冤枉了二嬸和堂妹不是?”
“竇芙,你個賤…”
“官爺,敢問當街辱罵誣陷可否一同狀告?”竇芙問。
“自然。按大周律法,辱罵應賠禮道歉。誣陷則可視情節嚴重狀告下獄。”官差道。
李氏當即假笑。
“嗬嗬。芙娘,你堂妹年紀小,又一向口直心快,你這個做堂姐的可千萬彆跟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