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有意無意的掃過那麼一下,令竇芙當即紅了臉。而且她能明顯感覺到,對方方才也怔怔的僵直了一下。
她不敢回頭去看曾鐵牛此刻的表情,因為她自己也鬨了個大紅臉。雖然,這事放在現代的擠公交上根本不算什麼,可就是令她莫名的彆扭了一下。
同樣感到彆扭的還有曾鐵牛。
他幾乎是楞了半刻鐘,才感覺自己全身漸漸恢複知覺。不用去看,他也知道竇芙已經走遠了。可他就那麼定定的站著,好半晌才繼續朝自己山林裡的家走去。
一直到走回家,他內心也依舊有些難以平靜。
畢竟竇芙是他二十五年來,第一次那般近距離接觸的異性,而且還…
曾鐵牛雖在心裡一直告誡自己不可胡思亂想,可無
論是坐下,還是站著,他腦中都無法不去想竇芙貼近他時,那嬌俏靈秀的五官,夾雜著皂角的幽幽女兒香,以及那酥軟的…
“啪!”
曾鐵牛強迫自己停止那些想入非非的思緒,自覺自己所思淫邪,一股無名火在心頭串騰起來。惱火之下,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大耳巴子。
曾大娘進廚房來端菜出去吃,正巧瞧見這一幕,嚇了大一跳。
她還以為兒子是在山裡碰到什麼臟東西,魔怔了。
“鐵牛,你打自己作甚?快讓為娘瞧瞧。哎喲,都打腫了吧!”曾大娘立即上前去查看,十分心疼。
“阿娘,我沒事。”曾鐵牛捂住自己的臉,不讓老娘瞧見。
“怎麼沒事。沒事,你打自己一巴掌作甚?”曾大娘問。
曾鐵牛:“…”
他自然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想姑娘了。可他阿娘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
若他不說出個所以然來,隻怕他阿娘會追根究底個沒完沒了。
念此, 他隨口瞎編道:“我就是,就是想看看,拍臉聲音響不響。您也知道,山裡有時候成群的野豬多,我若是忘了帶…”
“胡說!要是耳巴子能嚇走野豬,你這張臉不得扇成豬頭?”曾大娘直接戳破兒子道。
曾鐵牛:“…”
他實在找不到好的借口來搪塞自己精明的老娘。是以,乾脆沉默不說話了。
他不說,曾大娘更加來了興趣。
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端詳了兒子一番,最後得出結論道:“兒啊!你莫是開竅了,知道想姑娘了?”
曾鐵牛:“…”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和掩飾,因為他漲紅的臉色已經成功的出賣了他。
“阿娘,您彆胡說!”
他越是不肯承認,曾大娘便越是確定自己猜中了。想到兒子一把年紀,如今難得開竅,她當即歡喜的不得了。
遂眉開眼笑道:“鐵牛,你彆唬阿娘了。阿娘一眼便瞧出來了,你是想姑娘了準沒錯!”言罷!還忍不住大笑。
“哈哈,老天總算是開了眼。
這幾年,阿娘一直在憂心你的婚事。就怕你像你爹一般,是個不開竅的悶葫蘆,年紀一大把了才想到成家這回事。”
曾鐵牛在一旁聽著,隻憋紅了臉不說話,因為他也
不知道該解釋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