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時,在竇芙心中亦是甜蜜。而現在…
去你爺爺的寵溺!
再看,再看…老娘不看你便是。
竇芙將臉撇向一邊,壓根不去看穆子陵的虛偽作態
。
這讓穆子陵多少有些尷尬,是以,他將目光收回,從新回歸正題道:“你們都說自己是狀告,且有理有據,可否有人證證明?”
“有有有!胖墩,瘦子,二狗,他們都可以為…”
“劉竇氏可有人證物證證明是竇柱先動手傷害你家小妹在先?”穆子陵打斷段婆子的話問竇芙。
竇芙搖頭,如實以告道:“沒有。當時,隻有我家小妹獨自一人在河溝抓魚。我去時,隻看到竇柱將我小妹拎在手裡拳打。這點可以請大人派人查驗傷勢為準。”
“你放屁!老娘都還沒說你用石頭打傷了我孫子呢!你…”
“肅靜!”師爺再次出聲阻擾。
段婆子不服,還想再言,便聽穆子陵肅色道:“若再無問喧鬨,便將其掌嘴二十,趕出大堂。”
段婆子下意識的捂住嘴,果然不敢再吭聲了。
穆子陵又官方的問了竇芙幾個細節問題,這才看向段婆子道:“依你訴狀所言,可有人證物證證明?”
“有的,有的。”段婆子頓時打起精神急道:“胖墩,瘦子,二狗他們皆可為…”
“他們三人與竇柱乃是好友,作證有失公道偏差,是以不能為信!”穆子陵道。
“啊!這,這…”段婆子有點傻了。
她以為隻要有人作證便成,虧她還許諾此事若成,回頭便給他們一人五十個銅板。
“你可還有其他證據?”穆子陵再次詢問。
段婆子想了會,道:“並無其他證據了。不過大人,我孫子身上的傷也可查證。還有他這耳朵,您看看,這可是真真的傷啊!”
穆子陵隻看了一眼。
他暈血,不敢多看,遂問竇芙:“竇柱耳朵的傷勢可當真?你可有話要說?”
竇芙道:“竇柱的耳朵的確是我小妹咬傷的。可若不是他戲弄我小妹在先,並揚言要殺了我小妹,小妹她也不會拚死一搏咬傷他。”
“胡說!柱子不過是逗她玩兒,什麼時候說過要殺她了?再者…”
“你見過有人用拳頭逗人玩兒?那要不要我也逗他玩兒一會?”竇芙笑問。
竇柱當即嚇的後退兩步,躲在了段婆子身後。
段婆子狠狠瞪了竇柱一眼,惱火道:“那她咬傷了
柱子又怎麼說?”
“我方才不是說了嗎?是你孫子揚言要殺我小妹在先,我小妹這才受了驚嚇,咬傷了他。所以,這隻能怨他自己心生惡念,招惹在先。”
“胡扯!你有何證據證明柱子說要殺她了?”
“那是否隻要我小妹不承認自己咬了他,便可以不做數了?”竇芙反問。
“這明擺著的事,你想不認?不能夠!”段氏氣的大口喘氣,若非腳上有傷,她非得跳起來不可。
“何為明擺著的事?你並非當事人,也亦非證人,卻在此胡言亂語,強詞狡辯,混繞視聽,分明是想擾亂公堂,令大人誤判,有辱聲名。”
“放肆!”段婆子說不過她,直氣的全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