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沒有朝竇家而去,而是直接去了街上。經過多方打聽,又轉折去了離街上不遠的鄉下,一戶姓段的人家裡。
“大姐,你說這法子能行嗎?”竇花跟著竇芙鬼鬼祟祟的站在人家後門門口,十分擔憂的問。
“這成與不成,還得試了才知道,不過你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
竇芙自信滿滿。
“老婆子既然最在意的便是自己娘家,那麼由她娘家出麵,她應該多少會給些薄麵的。再不然…我還有一法子。”
“什麼法子啊?”竇花好奇問。
“保密!”竇芙抿唇一笑,神秘兮兮道。
竇花被她吊起了好奇心,聞言不由苦了臉。
竇芙見此,忍不住失笑。瞧對方可憐的委屈樣兒,沒忍住的附身過去,在竇花耳邊耳語了幾句。
“啊!”竇花下意識的驚訝出聲。
“噓!”竇芙示意她莫要說出來。
“這,這不好吧!”竇花有些膽怯。她覺得竇芙所言的法子,還不如眼前的法子好。
“沒什麼不好的。我們又不是犯奸做科,你怕什麼。”竇芙給她壯膽。
“可,可他們到底是我們的長輩。這萬一,萬一…”竇花還是覺著不放心。
“大姐一向不做沒把握的事,你放心便是!再者,我們不還沒試嗎?
這法子我也是沒辦法了才用,若他們好說話,我自然也不會故意惹惱他們。”
竇花一噎,因為她發現自己壓根說不過對方。
“你放心好了!大姐都打聽清楚了。段家的老兩口早些年便被他們唯一的女兒,也就是我們以前的好阿奶,現在的段婆子給氣死了,餘下便也隻有一個舅公還活著。
我們這個舅公可不是一般人。老爹死後不到三年,便將萬貫家財全部散儘。眼下,他是表麵風光,其實內裡早已空空如也。
再加上他那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兒子,與他是一個德行,連媳婦都帶著孩子跑回娘家了,可見他這家裡是有多窮。
雖說如此,可老婆子當年未到靈堂守孝拜祭早亡父母,心裡還是希望能得到兄長原諒的。這不,一年不
跑七八回,也要跑個三四回的接濟娘家。
我們這個舅公更是不得了。不但死要麵子,還不要臉。一邊那著妹子夫家的接濟,一邊又說什麼尊從父母之意,不願與段婆子來往。
這次,倘若我們能用銀子收買了段家的舅公,他隻要前去說幾乎好話,段婆子興許腦門一熱,便答應了也說不定。所以…”
“那萬一段…阿奶她腦門不熱呢?”竇花傻乎乎的問。
竇芙:“…那我們便用方才的那套法子。”
竇花:“…”
“你們是誰啊?為何在我家門前鬼鬼祟祟?”來人打斷姐妹倆的話,上前質問道。
竇芙見對方是一名老者,長得高瘦,臉像卻與矮胖的段婆子有幾分相似,當即猜到了來人。
“舅公!”竇芙換臉一笑,脆生生的朝老人喚了一句。
“舅公?你們是?”老頭摸摸腦門,有些反應不過來。
竇芙似想到了什麼。
“芙娘唐突了,倒忘了舅公還從未見過我們一家子姐妹。對我們,自然是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