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陸擇嘴犟:“我才懶得去!”

陸擇最終還是放盛夏出去了。

盛夏出去以後一直到上課鈴響才回來,陸擇的臉色比較臭。

又是一節晚自習過去。

到了下課的時間。

盛夏又拎著一張試卷要出去,然後她又被陸擇攔住了。

陸擇:“你去乾嘛?你又要去問問題?”

盛夏一臉奇怪地看著他:“我去問問題關你什麼事?快讓開。”

陸擇輕咳了一聲,抿了抿唇,說:“你其實可以問我。”

盛夏感到好笑:“我要問化學,你會嗎?”

陸擇不禁看向盛夏手中的試卷,負氣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會?”

其實他的化學也不是很差……

盛夏說:“我的確不知道你會不會,但是我知道的是,我要問的是今天化學作業的最後一大題,而你的那張化學試卷至今還是空白。”

陸擇的眼神鬆動了。

但盛夏覺得還不夠似的,隻見她翻動陸擇桌上的那一疊書本,從中間抽出了一張卷子,她把那張卷子拎到陸擇麵前。

除了印刷上去的字體,卷子乾乾淨淨的,甚至左上方連名字都還沒寫。

盛夏之所以這麼清楚,是因為這張卷子就是在陸擇趴著睡覺的時候從前麵傳下來的,是她親手拿了一張幫陸擇壓在書本下麵的。

盛夏看著陸擇說:“我需要等您老人家做好了以後再來請教您嗎?”

陸擇撇了撇嘴,然後站起來給盛夏讓路了。

盛夏走到林熠軒的座位旁,兩人正討論著問題,忽然她感覺什麼東西掉在了自己腦袋上。她轉頭看了看,又沒發現什麼異樣。

林熠軒問:“怎麼了?”

盛夏說:“沒什麼。我們繼續吧。剛才說到下層溶液變紫色,但是我覺得……”

這時候,又有什麼東西掉到盛夏腦袋上。

盛夏感覺這次不是幻覺,因為那東西正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掉,掉到她脖子裡麵去了。

不會是蟲子飛蛾什麼什麼的吧?

林熠軒發現盛夏神色異常,就問:“怎麼了?”

盛夏也顧不上跟林熠軒解釋,她趕緊站直身體,捏著衣服的領子晃蕩,一邊還跳了兩下,企圖讓裡麵的東西掉下來。

幸虧她今天穿的是一件oversize 的T恤,所以裡麵的東西很快就掉出來了。

東西掉在地上,盛夏定睛一看,是一個粉筆頭。

拿粉筆頭砸她這種事,隻有陸擇會做,也隻有陸擇敢這樣對她做。這不是他第一次拿粉筆頭砸她,他以前也砸過。

盛夏看向陸擇,見此時陸擇正低頭玩著手機。

如果不是他那微微勾起怎麼也放不下去的嘴角,盛夏還真要懷疑他是個無辜的了。

恐怕那家夥現在心裡正幸災樂禍呢吧。

盛夏跟林熠軒說:“我等下再來。”說完她走到講台上,從黑板旁收集了一堆粉筆頭。

她一手握著一把粉筆頭,一手捏著一個,然後揚起手臂,一個粉筆頭從她的手中被投擲了出去。

嘣。

正中陸擇腦門。

耶。

盛夏挑了挑眉。

陸擇被砸到以後就朝盛夏的方向看過來了,他瞪著眼睛危險地看著盛夏。

盛夏瞪回去。

然後她在陸擇警告的眼神中又朝他扔了一個粉筆頭。

然後又是一個。

又是一個。

盛夏一邊扔一邊朝陸擇走去。

連續不斷的粉筆頭砸過來,讓陸擇躲閃不及。

他隻能拿了本書擋著自己的臉:“死丫頭,你找死啊。”

盛夏為了粉筆頭扔得更準,已經離陸擇太近了。

但她自己並沒有發現。

陸擇揮動手臂格擋著粉筆頭,在盛夏走近的時候突然順勢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而此時盛夏手中的粉筆頭剛好砸完了。

陸擇的手勁非常大。他拉著盛夏的手腕一把把她拖過來,然後抬腿踢了一下盛夏的腿。盛夏一個趔趄,被陸擇壓在了書桌上。

盛夏感覺手腕一痛,本能地皺眉,說:“疼,疼。”

陸擇以為盛夏是裝的,他生氣地看著盛夏說:“膽兒肥了真是。”

這時候,林熠軒跑過來拉陸擇:“你快放開她!”

陸擇轉頭看林熠軒:“關你什麼事?”

林熠軒說:“你把她弄疼了。”

陸擇這才轉過頭仔細看盛夏的神色,發現她疼得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他慌亂地,趕緊鬆開了盛夏。

“你……沒事吧?”陸擇問盛夏,他搓著手,有點兒手足無措的樣子,看起來像一個剛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的孩子。

盛夏張著嘴,一副忍痛的表情。她活動了活動手腕。

幸好沒骨折,陸擇的力氣也太大了。

“你沒事吧?”陸擇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盛夏的神色,又問了一遍。

“你特麼,”盛夏從疼痛中回過味兒來,要找陸擇算賬了。隻見她抄起桌上一本書朝陸擇砸過去,“我手腕差點給你捏斷!”

盛夏雙手舉著書本打陸擇。

陸擇沒躲,但是抬起手臂擋著腦袋。隻是一聲不吭的。

盛夏很用力地打,給自己出氣。

這死孩子,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了。

正打著,忽然斜刺裡衝出一個人,那人大力拉開了盛夏。

“盛夏你在乾什麼?”

盛夏看過去,是孟清音。

盛夏上下打量孟清音,美女救英雄是吧?

“不關你事。”盛夏斜睨孟清音。

孟清音皺著眉說:“盛夏你可真像個潑婦,你知道什麼叫淑女嗎?”

盛夏撇了撇嘴,她也諷刺孟清音:“知道啊,你不就是嗎?恐怕奧斯丁在世也不會比你更淑女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今天中午12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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