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蝙蝠無奈地垮下翅膀。
好吧，到底是瞞不過去了。
頓時，提姆隻覺得自己拿了塊燒紅的木炭。
“哈哈哈，這玩笑真好笑……”
紮坦娜不為所動。
“……你沒在開玩笑，對麼？”
“是的，我親愛的。”紮坦娜微笑。“另外，我感覺得到，布魯斯身上纏繞的力量跟傑森身上的力量如出一轍，想來，恢複方法他應該是知道的。那麼，我想你們已經不需要我的幫助了，再見。”
說完，她掛斷了通訊。
“應該…不會吧…”提姆顫抖著手指將蝙蝠放下。
“讓開！德雷克！”達米安一屁股擠開提姆，眼神微亮地看著小蝙蝠。“你是父親嗎？”
小蝙蝠僵直了身子好久，才不情不願地點了下頭。
“荷……”達米安倒吸一口涼氣。
“真的是你，布魯斯老爺？”阿爾弗雷德也好奇地湊過來。
布魯斯悶悶地拍動翅膀，在鍵盤上跳躍。
——YES。
“我得首先聲明一點，布魯斯。”提姆咽了下口水，“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布魯斯：……
“另外，這就是你不讓我告訴其他人的的原因？”
“什麼？”達米安不敢相信地挑起眉毛。“父親你居然告訴德雷克都不告訴我！”
“這我也不同意您的做法，布魯斯老爺，就算再怎麼為自己的形態而羞恥，你也不應該隱瞞自己的情況。”阿爾弗雷德說道。
——IAMSORRY，ALF。
“你突然消失的那段時間，是在傑森身邊對麼？”提姆猜測。“不然你不會這麼篤定自己沒事，再加上紮坦娜說的，你變成這樣子是因為傑森？”
布魯斯讚許地看了提姆一眼。
他的孩子永遠都是如此冷靜又具有判斷力。
——YES，DONTTELLJASON。
“為什麼？”提姆不太理解。“按照傑森之前的任務，你顯然成為了他任務的一部分，必定是要和他待在一起的，告訴他不是更方便嗎？”
這自然是因為，他還有很多事要弄清楚，比如那塊會說話的半透明屏幕。
那是什麼？
高科技？
還是說魔法物品？
跟傑森所說的神有什麼關係？
以及最重要的，為什麼傑森沒有告訴他們這件事？
“是因為布魯斯你要調查什麼嗎？”提姆的腦子轉的很快，他立刻就猜出了大部分的真相。“傑森身邊跟著什麼……”這是提姆之前就觀察出來的。“你現在這種形態才能看見，你想調查清楚那東西，但如果被傑森知道你是布魯斯，他一定不會讓你跟著他，所以你隻能選擇隱瞞，對麼？”
布魯斯點點頭。
“好吧，可以理解。”提姆說道。“但是麻煩先事先告訴我們情況，我們快擔心死了，尤其是這個小惡魔崽子。”
“TT”達米安皺著眉。“好吧，請先稍等一下，彆轉移話題，還記得我的問題嗎？父親。”
達米安略帶受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布魯斯，布魯斯心虛地移開眼睛。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難道不比德雷克值得你信賴麼？”
……這問題倒是真難倒布魯斯了。
——SORRY，BUTHEWASTHEBESTCHOICEATTHATTIME。
“所以比起我，你還是更信賴德雷克嘍。”
達米安的聲音悶悶不樂，眼神就像受傷的小狗狗一樣。
“我回來了！情況怎麼樣！阿卡姆沒炸吧！達米沒跑回刺客聯盟吧！蝙蝠洞還好吧！”
謝天謝地，迪克來了。
“大家都還好吧！”
迪克風風火火地衝進來。
“放鬆，理查德少爺，布魯斯老爺已經安全了，我們找到了他。”
“真的？噢，天呐，這真是太好了。”迪克疲憊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重重地輸出一口氣。“從布魯德海文趕回來真是要累死我了，他沒事就好。”
“話說這裡怎麼會有隻蝙蝠？”迪克捏住布魯斯的翅膀，將他提起來。“看上去還挺可愛，這是從哪裡跑進來的？”
“額……”提姆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這個可悲的人真相。
“這該不會是布魯斯養的吧？不，應該不會，老蝙蝠應該不喜歡這種可愛型的蝙蝠才對。”
“那就是父親，愚蠢的理查德。”達米安陰沉著一張臉。
“這個玩笑真好笑，達米。”
達米安看著他不說話。
然後迪克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告訴我，兄弟，你真的是在開玩笑，對吧？我願意提前過一次愚人節！”
“嗬嗬。”
迪克機械地轉頭看向手裡的小蝙蝠。
“布魯斯？”
布魯斯掙紮地跳回鍵盤上，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敲擊。
——YES，IAMBATMAN。
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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