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張了張嘴，搖搖頭。
算了，他為什麼要先替某人戳穿這個事實呢，看他糾結著開口不是更有意思嗎。
“布魯斯回來了？！”迪克從樓上衝了下來。“上帝啊，他終於回來了！他終於不用再做兩份工了！”
“什麼？父親回來了？”
一個金色的光圈開在客廳，達米安從裡麵鑽了出來。
“達米？你不是還在上課嗎？”
“休息時間。”達米安晃晃手上的戒指。“放心，到了時間我會回去的。”
與此同時，門外也傳來汽車刹車的聲音。
“布魯斯他終於回來了？太棒了！我可以不用再去開會了！”
“所以，你們怎麼都這麼快收到了消息？”傑森挑起一邊的眉毛。
“你忘了小芭的眼睛遍布全城嗎？”提姆歪歪頭。“所以早在你們兩個在天上飛的時候就被她發現了，然後…你知道會發生什麼的。”
“啊…”傑森捂住額頭。
“放心，後續掃尾工作小芭都已經做好了。”迪克說道，他拿出手機在傑森眼前晃晃。“現在要看看你們的照片嗎？老天，你縮在布魯斯懷裡的樣子真像一隻可愛的鳥寶寶，噢，真希望我那個時候也在，這樣我就能加入你們了。”
“……你們全都看過？”
“是的，甚至也包括我。”洛基微笑道。
“洛基你也？”
“你的兄弟們似乎很樂意讓更多的人看到你可愛的一麵。”洛基挑挑眉。
傑森：Fuck！
“你們在聊什麼？”布魯斯擦著頭發從樓上下來，他身上穿著寬鬆的浴袍，裸露出來的胸膛上布滿疤痕。
這是一具戰士的身體。
洛基看了第一眼便如此定義。
“所以，你就是傑森在中庭的父親？”他微眯起眼睛。“總算見到你的真實樣子了，而不是蝙蝠俠。”
布魯斯沒有回應他，匆匆擦了兩下頭發後，就將毛巾扔在了沙發上。
“父親，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有不對勁的地方嗎？”
“我會采集自己的血樣送去蝙蝠洞檢查的。”布魯斯坐下。
其他的幾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要進行深刻談話的前兆。
迪克：也許我該繼續睡覺的，等小傑鳥知道事情真相後一定會鬨的。
提姆：我開始想念那些永遠都處理不完的公務了。
達米安：我想…不，我一點都不想念該死的學校，待會兒陶德跑的時候，我得幫著父親控製他！
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
傑森抱起雙臂，他直覺這群人好像有一個共同的秘密。
“傑森，”布魯斯斟酌著開口。“……你願意告訴我你的所有真相嗎？比如跟在你身邊的係統。”
“你怎麼知……”傑森像隻被嚇到的貓一樣一下子跳起來。
“等等！”
傑森的手臂顫抖起來。
“你……”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布魯斯。“你該不會是！”
後麵那個詞他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說出口。
布魯斯微微偏移視線。
傑森：“上帝啊！不！曹他媽的！不！”
那他的所有話，他做的所有事……耶穌基督啊！他甚至還親過他！
啊啊啊啊啊啊！！
“你們這群混蛋！”
“就是現在！”迪克一聲令下！
在場的人十分默契，一起上前控製住傑森要往外跑的腿。
啊，除了洛基，這家夥坐在一邊看戲。
“冷靜！小傑鳥！冷靜！我承認這事兒布魯斯是做的不靠譜！但是…但是…好吧！這確實有點變態！沒得洗！待會兒我幫你揍他！”
“傑森！聽我說！布魯斯他這樣做其實也是有原因的！他隻是想窺探你的秘密……好吧，我也幫你揍他！”
“陶德！父親他其實也……總之，父親做什麼都是有他的道理的！”
好在，現在的傑森還是小孩子的身體，他們還控製的住。
“傑森，冷靜一點。”布魯斯走上前，他把手按在傑森的肩頭。“相信我，那隻是意外，我也是突然出現在你的安全屋的。”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們明明都知道！你們選擇一起瞞著我！”傑森漲紅著臉反駁。
“因為我想了解你掩藏起來的秘密，那讓你變成這副樣子的秘密，傑森。”布魯斯看向係統，係統故作嬌羞地背過身去。“我擔心你的安全，所以選擇對你隱瞞，我很抱歉。”
傑森一下子冷靜下來。
其他人：哇哦。
“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嗎？Myson。”
傑森彆過臉。
“嘿，大家，我錯過什麼了嗎？”索爾突然牽著兩條大狗狗出現在門口，他左右看看。“額……這是發生了什麼？”
“……”布魯斯咳嗽兩聲。“走吧，去蝙蝠洞。”
………
這大概是頭一次蝙蝠洞裡進蝙蝠家族以外的人吧。傑森在心裡嘀咕著。
他偷偷看向布魯斯。
原來，改變的人不隻他一個。
“傑森，如果你願意，那就告訴我們你做過的所有任務，以及關於係統的一切。”
在布魯斯溫和卻又威嚴的注視下。
傑森妥協地歎了口氣。
“我會告訴你們的。”
他將所有的秘密與他的家人們和盤托出。
……
“所以，這個神可以操縱時間，空間，甚至其他世界的力量，上帝，他幾乎是無所不能。”迪克說道。“可是他沒做什麼，隻是通過係統交給了傑森一些奇怪的任務，不是麼？這是不是說明他其實對這個世界沒有威脅？”
“我可以保證的，布魯斯。”係統對布魯斯說。“祂不會傷害你們所有人，祂愛你們。”
布魯斯微微皺眉，卻還是沒有把這句話傳達給其他人，傑森同樣。
“這誰也無法確定。”布魯斯說道。“還有，傑森的任務究竟會持續多長時間……”
“快結束了。”係統又突然說道。
這句話同時引得兩個人側目。
“你說什麼？”傑森脫口而出。
係統的屏幕上顯現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任務，就快要結束了啊，到時候，所有關於祂的一切，都會從這個世界消失的，包括我，所以我才說，你們不用擔心的嘛。”
傑森目光微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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