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如此堅定過自己殺人的目的。
我不會再度變成之前的樣子的。達米安對自己說。
這次不一樣，不再是漫無目的任務殺戮，而是為了他的家人。
如果父親會因為這個怪罪他，那他也願意承受。
達米安顫抖的手臂鎮定下來，他推開了牢房門。
而裡麵一切漆黑，卻是什麼也沒有。
“什麼！”
“發生了什麼？羅賓？”芭芭拉聽出達米安聲音的不對勁。
“小醜他不見了！該死的！”達米安惱怒地捶了一拳空氣。“守衛！小醜去了哪兒！”
守衛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什麼？不，我十分鐘前還看到他在裡麵的！”守衛驚慌地說道，“我發誓我什麼都不知道！”
“該死的！！！”達米安氣憤地在牢房內走來走去。“帶我去看監控！”
“嘿，男孩。”另一個瘋狂卻動人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誰？”達米安走出去，在不遠處的牢房。“哈莉奎茵？”
“你想知道J先生去了哪兒嗎？”哈莉奎茵一臉磕.嗨了的表情，她的臉貼在牢房門上的小鐵欄杆上，伸出舌頭舔了舔。“過來這兒，我告訴你。”
“你知道什麼？”達米安快步走過去。“快告訴我！我現在可沒時間跟你閒聊！”
“我知道我知道。”哈莉奎茵咧開嘴笑著。“你害怕你的大家長趕來，我知道的，男孩！”
達米安抽出身後的刀，指著哈莉。
“既然這樣那你應該知道我沒有多少耐心吧。”
“噢！放輕鬆，我的男孩，我當然會告訴你的。”哈莉貼在門上，“布丁他讓我給你們一條消息。”
“什麼消息？”
“他說他會在他故事開始的地方等待蝙蝠俠。”
小醜故事開始的地方？達米安微皺起眉。
是那座化工廠！
不再遲疑，達米安立刻向那邊趕去。
“嘿！男孩！”
哈莉奎茵突然叫住達米安。
“又有什麼？”達米安回頭。
“如果蝙蝠俠或者你們家族的任何一個想殺了布丁，幫他一把。”哈莉奎茵說道。
這個時候的她看上去倒很正常。
隻是，她愛上的那個人實在是瘋狂。
“嗬，”達米安勾起嘴角。“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會是殺了他的那個人。”
說著，他轉身離開。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信息！”哈莉奎茵急忙說道。“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找什麼！我也知道它真正在哪兒！”
達米安停住腳步。“你知道？”
“幫J先生，不然你們永遠也找不到拿了頭！”
達米安沒有回應，徑直離開。
過了不到十分鐘，蝙蝠俠趕來。
看著空空如也的牢房他周身的氣氛愈加沉悶。
“您也是來找小醜嗎？蝙蝠俠先生？”守衛問道，
“還有誰來過？”
“羅賓，他來過，那個時候小醜已經不見了，不過他從小醜女那兒知道了他在哪兒。
羅賓？布魯斯抿起嘴唇。
不用思考，他就知道達米安想做什麼。
不，那不是他的孩子應該承受的罪孽！
“哪裡。”
“小醜故事開始開始的地方。”守衛說道。“他們是這麼說的。”
“我知道了。”布魯斯甩動披風。“阿卡姆全麵戒嚴，不要再讓任何人跑出去，查監控，搞清楚小醜究竟是怎麼越獄的。”
“好的。”
………
“為什麼是你先來？”
小醜靠在欄杆上，他的身後是十米左右的高空，下方則擺放著六個裝滿化學藥劑的大桶。
“我來解決你。”達米安沉聲說道。
他緩緩拔出身後的刀，手腕側轉，刀刃閃著寒光。
“噢，不，應該是蝙蝠俠來這裡才對！我做了那麼多就是為了見到他！”
“嗬，下輩子吧。”
不再廢話，達米安舉刀衝上去。
可惜的是，他並沒有傷到小醜。
因為有人攔住了他。
“不，你不應該做這個，羅賓。”
“B？你比我想象中來的要快。”達米安差點露出委屈的表情。
“你也是。”布魯斯說道。
“哈哈！你終於來了蝙蝠俠！”小醜快樂地拍起手掌。
“那個瘋子殺了他們。”達米安的聲音染上一點哭腔。“你不能動手，我願意來。”
“這不是你該做的事，羅賓。”布魯斯將達米安擋在身後。“而是我。”
“什麼！不！”達米安拉住布魯斯的手臂。“你可是蝙蝠俠！你不能殺人！”
“現在他可以，”布魯斯說道。“而在這之後我會接受審判，放棄蝙蝠俠的身份。”
“什麼！這絕對不行！”達米安跨步擋到布魯斯身前。“我來才對！我曾是刺客聯盟的人！我殺人無數！殺人對我來說就如同呼吸一樣容易！可你不一樣！蝙蝠俠！”
“這是我對你們的責任！”布魯斯咆哮道。
“是的，”達米安冷靜下來。“阻止你手染鮮血，阻止蝙蝠俠的離開，也是我的責任，B。”
“羅賓……”
“咳咳咳，嘿，大家……”一道嘶啞卻熟悉的聲音突兀地在通訊中響起。“你們在爭論誰該殺死小醜之前也許可以先問一下我們的意見？”
“紅羅賓？”羅賓驚訝出聲。
提姆？布魯斯的心臟漏了一拍。
“是我，我們大家都沒死，咳咳咳…頭罩來的很及時，護住了我們，咳咳咳咳咳…”提姆咳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但是他…他的狀態不對勁。”
“他不再是人了，我不知道該怎樣幫助他。”
韋恩莊園。
如影子般的黑霧化作實體，又形成一張網狀，從那不斷湧動的黑霧中心延伸。
每一條黑色的線都會延伸出一個黑色的護罩。
每一個護罩下都保護著一個人。
而提姆知道，這些，都是傑森。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月緩更，因為考試和六級等等都擠一起了，事兒有點多，抱歉大家感謝在2022-05-0221:58:05~2022-05-0623:51: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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