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笑：“還不錯，就是陳須曹那個問題有些苦惱，我以前沒碰到過，想問問你。”
江黛將一塊魚肉夾起來左右翻看，“吃完再說。”
這設計到公司的事，有趙淞在場，她不方便多說。
江棠懂：“好。”
江黛看著已經把這裡當自己家的趙淞，例行關心：“趙淞的腳好一些了嗎？”
趙淞幫她們倒了半杯紅酒：“差不多了。”
——“到時好了就可以帶江棠出去玩了！”
江黛接過來：“嗯。”
儼然一副大家長模樣。
三人晚餐都沒吃多少，飯後趙淞找借口出去溜達，將空間留給江棠和江黛。
*
“棠棠，你是不是找人查了陳須曹？還不想讓他呆在北億？”
江黛直接將江棠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江棠給她倒了杯茶，坐在她身邊，“姐，我想自己做北億的總裁。”
“我看過上藝之前的財務報表，陳須曹這幾年實際的盈利比之前那位在位時要低很多，最嚴重的一年更是虧損十來個億，且公司的管理層被他搞得一塌糊塗，辦公室政治非常嚴重，上下風氣很不好。”
陳須曹的公司戰略也很直觀，隻要不虧本，公司裡的人怎麼作都行，說的更直白，隻要不要他出事被問責、有權利，穩一點賺的少一些也沒事，畢竟這隻是他一個用來賺錢的軀殼而已，萬一哪天倒了，他也不會擔心自己的去處。
但江棠不是，她一向激進，要想有好的發展，公司一定要主動參與到市場裡，占儘先機。
江黛：“他是爸爸手裡的老人了，要是貿然將他調走，跟他一派的人不會善罷甘休。”
這幾年她一直有發現有幾個高層暗裡操作，但她不敢直接將他們弄走，一則是她剛上任幾年，集團的權利還沒有完全抓在手裡，守住江山要比攻打江山難得多。
如果數額不多，她暫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等她將全部實權都抓到手裡再收拾他們也不晚。
二則是這些人現在確實是要為她所用，哪怕有自己的小心思與小操作，他們還是有真才實乾，一旦被□□的競爭對手挖走，會損失的更多。
江棠見江黛有所猶豫，將今天下午知道的說出來：“姐姐，那你知道陳須曹是誰的人嗎？”
江黛倏地看向江棠，“你的意思是……”
江棠：“她是陳序經的人，我今天下午查到，本想確定再告訴你，現在我覺得你會想在第一時間知道的。”
“陳序經的人……我倒是從來沒注意過這些，幸好你查到了。”，江黛揉了揉江棠的頭，“長大了，知道為姐姐分憂了。”
江棠笑著搖頭，“我才上任幾天呀？我就是單純想做總裁才會去查他的，沒想到會查出這些。”
“不過我也想早點為姐姐分憂，姐姐一個人守著這麼的公司，壓力肯定很大，要是我再厲害一點，姐姐就不用這麼累了……”
江黛溫柔地摸了摸她臉頰：“姐姐希望你過得開心，無憂無慮。”
轉而問道：“趙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