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2 / 2)

她睨了眼虞書,裝傻問:“什麼感覺。”

虞書嘖了聲,看著她:“明知故問。”

溫晚一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暫時還沒有得出答案的,她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好在虞書也不追問了,兩人都不是那種對事情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類型,總要保持一點神秘和每個人的小秘密,是能理解的。

顧深走了過來,看著兩人:“想吃什麼?”

虞書攤手:“我都可以,看溫晚。”

溫晚想了想:“我能說我也都可以嗎?”

顧深笑:“可以,我來定?”

單禮在後麵很不爽的誒了聲,反手指了指自己:“難道你們就不問問我嗎?好歹我也是個人啊。”

虞書和他鬥嘴:“你什麼時候是人了啊?”

單禮:“……”

他反駁:“我什麼時候不是了?”

虞書聳肩,撇嘴道:“你剛剛自己說的不是。”

單禮:“……”

好男人不跟女人計較。

到最後,四個人去吃了烤魚。

主要是溫晚愛吃,至於其他的幾個人,算不上愛吃,但也還算可以的樣子。

顧深直接定了烤魚,虞書沒意見,單禮就算是想要有意見,一對上顧深的視線,也默默閉嘴了。

烤魚店人不少,這會正好是熱鬨時候。

這家烤魚店在他們這邊很出名,是連鎖品牌,學校附近的還好,在市中心那邊商場的,每次過去都要排隊一兩個小時。

幾個人過去之前就先在網上排隊取號了,也因為是學校附近,又是上學時候,來的人並不是很多,他們抵達後等了大概十分鐘,就輪到他們了。

四個人跟著服務員進去,還碰到了好幾個同學。

不是溫晚的,而是顧深的。

溫晚回頭看了眼,其中一個男生還跟顧深單禮打了招呼。

她和虞書坐下,顧深慢悠悠走了過來。

“先點菜。”

“好。”

點好菜之後,單禮在一側碎碎念著:“你們兩今天下午怎麼有心情去那邊散步了?”

虞書嗯哼了聲:“覺得無聊,就去了。”

單禮哦了聲,抿了口服務員倒好的茶,才看向溫晚:“我們聽說溫妍又找你麻煩了,沒事吧?”

溫晚一愣,看向顧深。

顧深言簡意賅解釋:“從宿舍裡出來時候聽到的。”

他們不住宿,但也有位置在宿舍裡,偶爾會到宿舍洗澡睡午覺之類的。

溫晚嗯了聲,彎唇一笑說:“沒事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多會懟人。”

顧深掀起眼皮盯著她看了兩眼,頓了頓說:“但他們說你當時臉色很難看,真沒事?”

溫晚低頭,借著燈光的倒影看著桌麵,手指放在上麵摳了下,搖頭:“沒事。”

顧深直覺她情緒不對,但看了眼另外兩人,也知道這裡不是說這些時候。

他淡淡點了點頭,低聲道:“有事記得跟我們說。”

溫晚笑了笑,輕聲答應著:“好。”

有事她肯定會告訴顧深的。當然,不是現在。

**

吃過烤魚之後,虞書和單禮很默契的說有事要先走。

兩人故意給他們留時間,溫晚都不忍心拆穿他們了。

顧深聳肩,扭頭看向她:“不是我說的。”

溫晚哭笑不得:“我知道。”

她看著顧深:“是不是有話想要問我?”

顧深一頓,低頭看著她:“看你願不願意說。”

他不想逼問溫晚,很多事情溫晚要是願意說,那就說,不願意的話,他也不會問。

隻是總的來講,顧深會擔心。

溫晚聽著,心情突然就愉悅了不少。

她放寬自己心情,俏皮眨了眨眼:“那我要說,看你問不問呢。”

顧深:“……”

他好笑看著溫晚,有點驚訝她現在的改變,和對自己的態度,但同時也有點欣喜。

這是不是可以肯定,溫晚對自己是不同的。

顧深其實很驕傲,可他的那些驕傲在遇到溫晚之後,好像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遇上了這麼一個人,那些東西都丟掉了。

有人曾說過,隻要遇見自己喜歡的人,一切都會變的。

會不由自主的為那個人改變,而這種改變,還是你心甘情願的。

顧深現在,就是這樣的。

“如果覺得為難,沒想好怎麼說,那就不說。”

溫晚點了點頭,低頭看著腳尖,紮著的高馬尾一晃一晃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很是寬鬆,襯托著她那單薄的身材。

她沉吟了會:“那個人之所以答應簽字,是因為工作失利是嗎?”

顧深一愣,瞬間就理解了溫晚要表達的意思。

他頓了頓,抿唇嗯了聲:“是這個原因。”

他給顧父提了醒,溫家那個公司有參加顧氏集團一個項目的競標,加上顧氏比溫氏好太多了,各方麵都太有口碑和勢力了,從而讓很多公司都想要攀附上來。

隻不過顧氏向來和大家都是公平合作,也不做什麼。

但怎麼說呢,一個公司能一直生存下來,沒有一點內幕是不可能的,而且溫氏其實問題很大,有很大的紕漏。

在有些地方。

顧深提了,顧父自然會去注意。

後來,也確確實實是因為壟斷了溫氏的一些生意來往,逼著溫父就範的。

如果不是這樣,也不能讓溫父心甘情願的簽字。

不過這些,顧深之前是沒打算告訴溫晚的。

說完後,顧深低頭看著溫晚:“會覺得不妥嗎?”

溫晚想了想,搖頭:“不會。”

她深呼吸了一下說:“溫氏能讓人抓到把柄,是因為他們真的有紕漏,即便是你爸不做,也總會有其他人做的。”

她不是冷血,而是明白這樣的道理。

顧深意外的揚了揚眉,拍了下她腦袋:“還挺大義滅親的啊。”

溫晚撇嘴:“已經不算是親人了。”

他們就沒把她當過親人。

顧深沒吭聲,溫晚抬頭看著他,輕聲問:“做這些……是不是很費功夫?”

顧深粲然一笑:“稍微有點。”

顧父還是下了功夫的,在

溫晚張了張嘴,嘟囔著:“那我好像欠你更多了。”

“嗯,想好怎麼還了嗎,要不以身相許吧?”他開玩笑說。

溫晚:“……”

作者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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