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了那三個人,也夢到了她的前世。她死在外麵,那一家人依舊不認她,夢到了溫妍對她的陷害。
溫晚從夢中驚醒。
虞書還在玩手機,聽到動靜後驚訝地問了聲:“溫晚?”
“嗯。”溫晚的嗓子有點沙啞。
虞書一愣:“做噩夢了嗎?”
溫晚抬頭一看,兩人的腦袋是湊在一起睡覺的,她揉了揉眼睛,眼睛有點酸澀,不太舒服。
“嗯,做了。”溫晚瞅了眼她手機:“你怎麼還不睡?”
虞書哦了聲,笑著說:“在追劇呢,想著看完再說。”
溫晚:“……”
她無言以對,想了想說:“我也看看吧。睡不著。”
虞書給她一個耳機,低聲問:“心裡藏著事了?”
溫晚怔忪了一下,點了點頭:“有點。”
虞書一笑,壓著聲音問:“方便說說嗎?”
溫晚歪著頭想了想,“方便。”
對虞書,她好像沒什麼不能說的。有個人分享也方便,溫晚不知道為什麼,她其實有點害怕讓顧深知道自己真實的想啊,
她總擔心,顧深知道了會不會覺得她過於冷血了。
聽溫晚說完後,虞書驚訝的揚了揚眉。
她沒想到,那家人會這麼快的罪有應得。她認為是罪有應得,隻是沒想報應來的會這麼快。
她看著溫晚,想了想問:“所以你是覺得自己不去會不會太冷血了?”
“怕。”
“那你想去嗎?”
溫晚一怔,沉默了半晌:“不想去。”
她一點都不想和那家人有牽扯,是有血緣關係又如何,有還不如沒有呢。
她不想再參與進去了。
他們已經罪有應得了,她去做什麼呢,去同情還是去看笑話,好像都不需要。
現在的溫晚已經想的很開了,她報複了他們,當然也僅限於是他們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她回報給了他們,算是兩清,其餘的,什麼都不需要牽扯了。
虞書一笑,看著她:“你都想明白了,那糾結什麼,不去就不去,我不覺得你冷血。”
她低聲說:“說真的,要我家那個後媽死了,我也不會去。”
虞書聳肩:“我就那麼恨她。”
溫晚:“……”
雖然虞書的開導好像不是那麼有用,但溫晚確實是想開了。
她不會去。
翌日下了雨,溫晚坐在教室裡看著窗外的雨,頗有些感慨。
時間過的真的很快。
這一天下來,她都躲著顧深。
甚至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溫晚都沒跟顧深見麵。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點害怕看到顧深。
直到周五下雨,顧深直接堵在了他們教室後門。
溫晚才避無可避。
顧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手裡還拿著一個書包,姿態慵懶:“不躲了?”
溫晚裝傻,不明所以看他:“躲什麼?我什麼時候躲你了嗎?”
顧深扯了扯唇,笑了笑不說話。
溫晚心虛,撓了撓頭說:“不回去嗎?”
顧深挑眉:“等你一起走。”
溫晚:“……”
這下是沒辦法躲了,兩人就光明正大的走出學校。
溫晚抬眸看了眼夕陽,淺聲說:“一個學期又要過去了。”
這一個暑假過後,他們就要高三了。
算一算時間,她來到這裡已經一年多了。
顧深頷首,“嗯。”
他伸手攥著溫晚的書包:“想說什麼?”
溫晚無語:“沒想要說什麼啊,你今天找我做什麼呢?”
顧深笑:“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這一個星期下來,上個周末兩人沒見不說,連帶著顧深給溫晚發消息,溫晚的回複都是冷冷淡淡的。
基本上是,嗯、哦,吃飯了、要睡覺了。
顧深要是這都察覺不出她的不對勁的話,也就不是顧深,不是她男朋友了。
溫晚噎了噎,有點不知該怎麼說的感覺了。
她抿了抿唇,抬眸看著麵前的男生:“我先道歉,不是故意對你冷淡的。”
顧深點頭,一臉沉思的模樣:“那是特意的?”
溫晚被嗆了下,哭笑不得:“也不是。”
她看著顧深那雙眼,沉默了半晌說:“就是有點怕見到你。”
顧深眸色沉沉地瞥了她眼:“理由呢。”
溫晚張了張嘴,歎氣說:“怕你覺得我……太冷血了。”
她是真的怕。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麼麼噠晚安。
沒有多長了,大概就是一點甜甜的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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