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顧滿意了:“我師弟是天才。”
眾人牙酸:“……”知道了知道了,是你的是你的。
蘇漾這下子不好意思了,搔了搔下頜:“我沒有那麼神,神曲是我小時候看的,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我也是因為那天跟蹤我的小朋友抱了一本《神曲》才回去翻了翻。”
曾鬱這個時候已經快速地找出了原文,將章節投在了大屏幕之上。
“……其他鬼魂接著叫道:‘趕快!趕快!’
“‘勿要失去時間,為善的熱忱會使天恩重新降臨。’
“‘精靈啊,如今你們內心的無比熱忱,說不定已經抵消了你們生前對行善所表示的疏怠和遷延。’”
念完之後,李肖然沉默了,用一種奇怪地目光看向蘇漾:“你小時候都看這樣的書?”
“那時候也看不懂,就隨便翻翻。”蘇漾應付這樣的疑問已經得心應手了,畢竟他也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同時也是校園冷暴力的受害者。他童年時期的量非常大,小時候並不知道收斂和掩飾,因為他會因為表現優異受到父母的褒獎,但到學校後卻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往往都是“羨慕”“冷漠”還有“被不屑掩蓋住的嫉妒”,蘇漾當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這麼想,但是認識柯顧後,柯顧就是這麼告訴他的,蘇漾相信了,因為相信這一點能讓他好過一些。
不過李肖然並不買賬,撇了撇嘴:“以後大家有什麼問題都請教請教蘇醫生,彆回頭又讓媒體抓到把柄,說警局都是一幫文盲,知道了嗎?”
“是!”眾人齊刷刷地應道。
蘇漾看著投射到自己的仰慕的眼神,突然有些無措了,這種滋味太陌生了,他好像還沒有體會過。
但是李肖然的話在他腦海中轉了幾個圈,突然間眉頭皺了起來,他隱約抓到了腦海中的那一根線。
“頭兒,我想等到去前兩個現場再看一看。”
李肖然同意了,伸手拍了拍柯顧和蘇漾的肩膀:“我不限製你們的行動,我也不需要你們去挨個詢問被害人的社會關係,我要你們這裡。”李肖然指了指腦袋,“學的知識是用的,不是用來束之高閣的,看到了許沁桌上的小熊嗎?”
蘇漾看過去,許沁的桌子上擺了一個憨態可掬的小熊玩偶。
“那是鑒識科檢驗完送回來的,我們也詢問了老編輯蒙綱毅的家人,他們說老編輯之所以這麼晚還回報社,就是因為他把第二天要送給孫女的禮物落在了報社。今天就是他孫女的生日,但她爺爺卻沒有辦法陪她過生日了。”李肖然神色嚴肅,再次重重地拍了拍蘇漾的肩膀,“蘇漾,我想要一份完整的凶手的心理畫像,可以嗎?”
可以嗎?
蘇漾看著桌上孤零零的小熊,耳邊回響起老編輯中氣 十足的聲音——“難道那個人不該死嗎?他可是毀了一個姑娘的人生啊!”
就連白天黑夜都分不出明顯的界限,世界上很少有什麼事是非黑即白的。雖然老編輯說的話離事實有些出入。不管誰該死?但什麼也不求的為陌路抱不平的人絕對不該死。
“明天中午十二點以前,我會給你一份凶手的心理畫像。”
作者有話要說: 蘇漾:”睡了影帝肚皮都變黑了。”
李肖然:“那睡了博士是不是會變聰明?”
蘇漾vs李肖然,蘇漾完敗。
———
對了,那天有個讀者說,覺得許沁他們很笨,其實真的不是,這篇是偏向傳統的刑偵文,大家都會有自己優秀的一麵,但並不會是全能的。就像是蘇漾和柯顧聰明在腦子在犯罪心理學,李肖然腦子也聰明但沒有他們倆那麼天才,許沁是全組唯一的女性,其實所有安撫受害人家屬的工作都是她做的;曾鬱不怎麼說話,但他退伍軍人也是計算機高手;孫賢吊兒郎當但是他以前臥底過,三教九流的人都見過,所以之前安排他跟著許沁一起。每個人都有優點,也都有短板,術業有專攻。
然後許沁在最開頭追文蘇漾那段其實是因為在貼身保護裡麵,他們是有過矛盾的,所以不可能一上來就哥長哥短。心態是要逐漸轉變的。
警察破案不是隻要推理出來就結束了,要找證據,所有的可能性都要排查。不然證據鏈不完整,彆說到法院站不住腳,在檢察院那裡就被退回補偵了。
他們不是神探,我想寫的也並不是一群神探。
也希望你們可以喜歡不是神探但都在用力破案的他們啦=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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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假期第一天過的怎麼樣啊!我見到c拉=v=開始四人浪浪浪的假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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