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可甜了。”
隨後李肖然直接將西瓜皮抱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型垃圾場,強忍著異味特意將西瓜皮放在了垃圾處理車麵前,又走了幾百米,遇上一個工人,李肖然狀似漫不經心道:“大概多久處理垃圾?”
皮膚黝黑的小夥子笑嗬嗬的:“快了快了,得趁大夥兒吃午餐前處理完。”
“辛苦,辛苦。”
隨後李肖然慢悠悠地往客棧走,回到大堂還跟女老板要了一杯果汁,坐在吧台上跟老板閒聊了兩句,當然也是些沒用的,比如哪裡有好吃的哪裡有好玩的,最後還問到了老板的姓名。
“我啊,我的名字他們都說不像真名,我叫金繡繡,是不是特彆言情的名字?那帥哥你呢?”
“好聽。”李肖然笑眯眯道,“我以後要是有姑娘也取個跟你一樣好聽的名字。”
“你結婚了?”
“結了。”李肖然給她展示無名指的戒指。
“是嘛。”金繡繡嘀咕了一聲,“虧還以為你跟那個帥哥是一對呢。”
“是一對,我倆結的婚。”
金繡繡噗嗤一笑:“法律能認可?”
“我自己認可不就得了?再說了,法律認可有什麼用,該離的還得離。”
“你說的對,法律確實沒啥用。”金繡繡伸了個懶腰,不禁坐前了一點,“就沒人反對你們?”
“有啊。”李肖然眨眨眼,“有人反對你就會不做你覺得是對的事嗎?”
“不會。”金繡繡抿唇一樂,“你彆看我這樣,其實是上學的,他們都讓我彆回來了但我還是回來了。”
“你是村裡人?”
“如假包換,我姓氏特彆是因為我爸爸,我爸是因為我媽留下來的。”
“我看你氣質特彆,還以為是外麵來的。”
“你真會說話。”金繡繡臉都紅了,撩了撩自己燙卷了的鬢角,“這麼會說話的一定都是聰明人,你看著就很聰明。”
“是嗎?”李肖然哈哈一笑,“我可不是什麼學霸,你高看我了。”
“誒。”金繡繡擺擺手,“我見過那麼多客人,此聰明非彼聰明,你一看就是那種腦子特彆活泛,遇事要刨根追底的。”
“這倒是。”李肖然點點頭,“我就不喜歡含含糊糊的,難受。”
“但我覺得有時候難得糊塗挺好的。”金繡繡托著腮,歪著腦袋,手指一指窗台,“你看那隻黑貓了嗎?好奇害死貓聽說過嗎?”
李肖然黑下了一張臉,走到窗台把貓抱在懷裡,小黑貓順著他的手臂爬到肩頭。
“誒,他還挺親你。”金繡繡驚訝這隻黑貓的乖巧,“他這幾天在店裡打邊天下無敵手。”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貓。”
金繡繡傻眼了,等等,她剛剛當著貓主人的麵說好奇害死貓?
不對,現在人旅遊都帶著貓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金繡繡耳朵“嗡”地一下,巨大的轟鳴聲衝擊著她的耳膜,直接摔下了吧台的高腳椅,她的眼睛在一瞬間飆出了眼淚,整個人都狼狽不堪。
李肖然微微一笑,金繡繡隻通過左耳模模糊糊地聽見了一句——
“我也奉勸你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