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曾鬱查到了,不僅查到了而且帶來了對他們來說非常有價值的線索。
“喬安·金當初是作為大使館外交人員家屬的身份進入中國的,一位叫做鮑威爾·弗格斯的參讚。”
這是誰都沒有料到的事情,但這卻是最好的消息。有了這樣的一層身份,反而好查了。
“能找到當年的名單嗎?”
“這裡有。”曾鬱打開名單,蘇漾注意到了一個有意思的現象,喬安·金和他的母親阿琳娜·金都是作為鮑威爾·弗格斯的家屬入境的,彼此間的關係不言而喻。
阿琳娜……
Alina……
蘇漾眯起眼睛,是巧合嗎?怎麼也是A?
“蘇哥。”曾鬱突然調出了一份記錄,“喬安·金在這個期間有大量的就醫記錄。”
“關於什麼的?”
“好像都是傷痕和淤青。”醫療記錄還是屬於保持得比較完整的,這六年中足有十餘份就醫記錄,都像是鬥毆的傷痕。
“不太像是小孩子打架動的手……”曾鬱瞬間醒悟了,不對,不是小孩子打架,這個時候身後已經公布了答案:“家暴。”
“我總覺得差一點什麼……”蘇漾皺著眉頭,總覺得他想找到了還沒找到,但是他也說不出為什麼,也許就是直覺。
“阮警官,你能聯係上這個人嗎?”
“我試試。”阮翰音去門口打了個電話,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個電話,“打這個電話可以聯係到他。”
“阮警官效率挺高啊。”
“這個其實跟我關係不大。”阮翰音略顯羞赧,“要怪就怪他自己,他因為暴力犯罪進了監獄,非常好找。”
暴力犯罪,似乎一切都在印證他們的觀點。
他們將電話撥通,弗格斯出乎意料的很友善,當他們提起喬安·金,弗格斯歎了一口氣:“那個孩子很奇怪。”
柯顧用英語問道:“怎麼奇怪了?”
“他總是盯著我們看,也不說話,其實我是有些怕他的,不光我,阿琳娜,也就是他的母親也害怕他。”
“那平常他一個人玩?”
“我們請了一個保姆,那個保姆倒是挺喜歡他的,兩人竟然能聊上幾句。”
蘇漾眼睛睜圓了:“那個保姆叫什麼?”
“我想想……我記得叫安娜。”
“中國人?”
“對。”
這個名字該去哪裡找呢?
“安瓊娜?”
“對對對。”電話那頭連連說著yah。
“師兄,你認識?”
柯顧的答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 北京下雪了!!!初雪!!!
太開心了~~去年錯過了雪,今年見到了!
開心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幸福!還許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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