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晉看著換了張臉的薑念汀,完全沒將她跟薑念汀聯係在一起,“你、你誰啊?怎麼會在這裡?”
薑念汀咿咿呀呀地用手比劃著,傅晉完全看不懂。
“你是啞巴?”傅晉跟薑念汀溝通不成,隻能換了個問題,“你有沒有看到躺在前屋床上的那個男人?”
傅硯丞不見了嗎?薑念汀掩住眼裡的擔憂,滿臉懵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傅晉心裡愈發焦急,“那隱沒師父呢,他去哪裡了?”
薑念汀指指隱沒的房間,又雙手合十放到臉頰旁歪了下頭,這回傅晉倒是看懂了:隱沒在房間睡覺。
“居然還沒起?”傅晉頗有些驚訝,顧不得許多,他再次去敲隱沒的房門,“隱沒師父,快醒醒!”
敲門的動作逐漸變成了捶門,隱沒睡得再沉也被吵醒了,沒睡好的他登時火冒三丈地下床打開門,“不是說了不許打擾我睡覺?有沒有道德?”
傅晉衝隱沒作了下揖,“抱歉,實乃是我太著急,發現公子不見了,這才吵醒您。”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呢!”隱沒沒好氣地瞪了傅晉一眼,“你腦子不會轉彎的嗎?他不聲不響地,能去哪兒?肯定是去丫頭墳前了唄,你去那兒準能找到他。”
薑念汀不解,為什麼傅硯丞人找不到了,就是去她墳前了?她在傅硯丞心裡,沒這麼重要吧?
不過,想到自己也算是為救傅硯丞而死,傅硯丞去拜祭她倒也是應該,沒毛病。
傅晉被隱沒一語點醒,想到傅硯丞因為薑念汀的死那般消弭,的確最大的可能便是去薑念汀的墓前了。
傅晉對隱沒道了聲“多謝”,便急急地出了門。
隱沒被傅晉這麼一鬨,腦仁突突地疼,想要重回房間睡覺,卻被薑念汀一把拉住,掂量了下手中的銀兩,隱沒秒懂薑念汀的意思。
反正瞌睡也沒轟走了,再睡著也不太容易,還不如跟著薑念汀去酒樓點些招牌菜喝早酒。
到了酒樓,薑念汀全程沒說話,隱沒要了個包間,又點了菜,直至菜上齊了,隱沒才交代小二,說他用餐的時候不喜歡有人進來打擾。
小二是個機靈人,立馬領會了隱沒的意思,“客觀放心用餐,我會交代下去,不會有任何人進來的。”
確定腳小二走遠了,薑念汀才開口,“我是這樣打算的……”
雖然關起門來沒人打擾,但薑念汀還是特意壓低了聲音。
隱沒聽著薑念汀的計劃,眼睛肉眼可見地越瞪越大,顯然是對薑念汀的計劃有所意見。
可眼下,他也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辦法,“你這是在玩火,稍有不慎便會玩火自焚!”
薑念汀給隱沒斟了杯酒,“這可是這家酒樓最好的酒,來來來,今天管夠。”
吃人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