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喜冷笑一聲:“看來你真的很恨鬆阪家啊,罷了,朕可以給你一個許諾,倘若鬆阪當真的敢與我大宋水師對抗,朕會讓他和他得家族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若是可能,朕會給你手刃仇人得機會……”
倘若一切順利,活捉了鬆阪,讓秀平鈴親手報仇,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得事情。
秀平鈴所說的金礦,鐵喜知道,是真的,倒不是說他調查過倭島,而是秀平鈴沒必要在這種事上撒謊。
一戳就破得謊言,根本沒必要。
不過,鐵喜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金礦不是他得目標,他的目標是琉球,至於是否會打上九州,也是看後續的發展,若是鬆阪家真的把所有主力都派出來在琉球與宋軍決戰,並且收到了重大打擊,大宋的軍隊才會直接進攻九州,不然,還是按照最開始得計劃,襲擾一下就可以了。
沒必要擴大戰事。
薑超是第四天到的成都府,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行宮拜見陛下。
行宮中,鐵喜微微打著哈欠,昨天晚上和秀平鈴折騰的有點晚,這會兒都沒緩過勁兒來。
“陛下,新律法已經正式加入進大宋律法之中,不過雖然如此,臣看來,至少三年都不會有人敢以身試法,但三年之後,總會有膽子大的。”
“朕也是這麼想的,甚至朕覺得根本用不到三年,最多一年,怕就會有膽子大的人了,到時候就交給尉遲大人了。”
“這是臣的本分……”
尉遲江晚和鐵喜談話的時候,秦銘的目光就沒移開過兩人。
尉遲江晚雖然才三十多,但誰都覺得尉遲江晚不可能一直站在那個位置上,原因很簡單,皇帝就算再信任尉遲江晚,也不可能頂著那麼大壓力,真讓尉遲江晚去當付子嬰或者王誌忠。
秦銘眼底閃過一到激動。
王誌忠的年紀也大了,馬寶義也比自己年長不少,最多十五年,不,就算是二十年又如何?
到時候自己也才四十多歲,還沒到五十,那時候就輪到他一飛衝天的時候了。
“秦銘……”
秦銘正神遊天跡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皇帝叫了自己一聲,而後趕忙出列:”陛下,臣在……”
“前幾日,你從行宮出去的時候,據說被十幾名書生攔在街頭一頓罵,可有此事?”
“陛下,確有此事。”秦銘點點頭說道。
“當街辱罵官員,是重罪,你為何不拿下他們。”鐵喜好奇的問道,這個秦銘脾氣難道那麼好?
“陛下,臣覺得他們不過是因為年輕,沒有步入朝堂,也不知道新律法對大宋的厲害,他們中未來總會出現人才的,終有一日,等他們其中某個人站在了今天這個大殿中,自然就知道新律法的作用和陛下的苦心了,因此,臣覺得不必太過在意。”
尉遲江晚回頭看了一眼秦銘,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秦銘這意思擺明了就是再陛下麵前邀功呢,他為新律法付出這麼多,應當給他一些更好的回報了。
一旁的馬寶義就沒尉遲江晚想的這麼多,他欣賞的看了眼秦銘,覺得後者心胸寬闊,是個人才。
鐵喜點點頭:“你能相通便好……”
鐵喜正打算再說什麼的時候,孫家碗快步走了進來,到了鐵喜身旁停頓一下,而後低聲說道:“陛下,薑公公到了……”
鐵喜愣了愣,驚訝的看著孫家碗,問道:“人昨天才派出去把,他怎麼今天就道了……”
“想來應該是薑公公早就出發趕往這裡了。”孫家碗立刻回複道。
鐵喜點點頭:”讓薑超進來。”
“是,陛下……”說著,孫家碗轉身離開。
薑超雖然是太監,但在宮中的時間很少很少,也沒有任何太監該有的權力,即便如此,依舊沒人敢小看薑超,都知道他的身份和地位,因此孫家碗必然要親自去請。
“你們先退下吧,朕和薑公公有事情要談……”
“是,陛下。”
幾人齊聲說道。
秦銘眼底閃過一道失望。
他本以為自己那麼說,一定會得到鐵喜的誇獎和提拔,沒想到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難道是自己哪句話沒說對嗎?
幾人一起退出宮殿,剛出來,就遇到了薑超。
尉遲江晚看到薑超,臉色立刻露出笑容,他與薑超已經小半年沒見過了,當下趕忙拱手說道:“薑公公……”
薑超看到尉遲江晚,也是笑吟吟的。
“尉遲大人,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啊。”
馬寶義和秦銘跟薑超並不相熟,隻是拱手點頭,便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