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趙國王身為遼皇先驅,僅僅是護衛就有六千人,你沒見到那陣勢,前有狼騎兵一千開道,左右有遊騎各一千巡梭道路兩邊,再加上本陣兩千王帳軍,壓後的一千狼騎。
把人家包圍的水泄不通,前麵的探馬已經放出三十裡地,我和火兒能趁著探馬交接的空隙出現在十裡之內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火兒把火藥安置在道路上了?這樣有非常大的可能會被馬蹄子踩到。”
許東升搖頭道:“如果安置在道路車轍上,戰馬的蹄子就不會踏進去,訓練戰馬的時候,繞開車轍,坑窪處是必須的,否則有多少戰馬都不夠折斷蹄子的。”
孟元直笑道:“是這個理,騎兵中出現馬車已經是大逆不道了,所以,道路上的馬車一定會太多,如果運氣好些,會炸到耶律重元的。
我太顯眼,所以必須趕回來,火兒混在漢人群裡一點都顯眼,所以留在城門口等待消息。”
鐵心源站起身道:“我們也不能留在營地裡了,這時候被所有人看見比較好。”
許東升笑道:“我們就去酒樓喝酒慶祝吧!這次去一家著名的黑店!
雖說店主的心黑了些,可是那裡確實是一家不錯的店鋪,尤其是羊肉,那滋味沒的說!”
二十裡地對騎兵來說不過是頓飯的時間,即便是燕趙國王乘坐的是馬車,一個時辰也足夠他走完這段路途了。
許東升帶著鐵心源和孟元直以及十幾位部下,熱熱鬨鬨的來到了西京最大的酒樓雁回樓。
這也是一座標準的漢家酒樓,分為三層,有小樊樓之稱,乃是西北之地最大的一座酒樓。
鐵心源等人上了酒樓之後,才發現這裡比起樊樓來差的實在是太遠。
論其繁華程度並不比樊樓差多少,之所以不如樊樓,最大的毛病是處在來喝酒的人身上。
即便是裝飾再豪華的酒樓,一旦坐了一樓的散發著腥膻氣味西北大漢,他也會立刻淪為東京城最粗俗的地方。
彈著琵琶,唱著清歌的美麗歌伎看不見,揮舞著水袖在三丈白絹上邊舞邊作畫的舞姬看不見,說著笑話,逗著趣子的歡喜鬼看不見,不管你點多少菜肴一樣能準確無誤的上菜的小二也看不見。
至於長髯高冠拍著欄杆吟詩作賦的酒客,穿著男裝縱酒的貴女更是一個都沒有。
放眼望去,全是肉光致致,凍得渾身發青,哆哆嗦嗦穿梭在大漢群中,問需不需要陪酒的半裸歌姬,數量甚至超過了酒客。
很多歌姬被大漢的羊皮襖一裹,不一會就成了連體人,一邊喝酒,說笑,一邊天知道在乾什麼。
說是漢家酒樓,滿桌子除了羊肉之外就是牛肉,精致點的會要點鹿肉用簽子串了,放在炭火盆上邊烤邊吃。
黑乎乎的醃菜抹布一般的堆在盤子裡,吃肉吃膩的家夥,就會拎起一截醃菜,從地下向上咬著吃……
鐵心源有些不願意進去,味道實在是太重了,尤其是看到兩個脫掉鞋子,將毛茸茸的大腳放在火盆邊上烘烤的人之後,他扭頭就走。
許東升和孟元直以及那些清香穀武士們,則兩眼放光,盯在那些歌姬半裸的胸膛上,根本就邁不動步子。
嘎嘎和尉遲文很想去,想想還是跟著鐵心源走了。
店主是一個契丹人,坐在門口如同一座肉山,坐在羊肉堆裡分肉,手藝精湛,轉瞬間一隻羊就被他輕易的骨肉分離,隨手一拋,就準確的掛在牆上的木楔子上。
地上還散亂的放著一些尖銳的木楔子,兩個夥計正賣力的揮舞著錘子繼續往牆上釘。
膻氣很重,鐵心源屏住呼吸,沒心情欣賞老板的分肉絕技,指著他身後摞得老高的酒壇子示意要兩壇子紅標的梨花白。
肉山後麵閃出一個裹在皮毛裡的女子,嬌笑著抱過來兩壇子酒水,趁著鐵心源接酒水的時候,她竟然用手指在鐵心源的手背上撓了兩下。
鐵心源麵不改色的接過酒水,會了賬之後,就打算離開,再不走,他會被活活的憋死。
腳步還沒有跨出大門,一柄黑黝黝的斬骨刀就咚的一聲楔在門檻上,那個肉山一般的店主甕聲甕氣的道:“調戲了我老婆就想走嗎?”
鐵心源苦笑道:“沒有吧?”
店主費力的從肉堆裡走出來,獰笑著道:“老子說有就一定有,漢狗,掏出你所有的銀錢,脫掉你的皮裘,爺爺就放過你!”
眼看起了糾紛,樓上的客人紛紛往下看,兩個乾活的夥計也丟下手裡活計,抱著胳膊看熱鬨。
鐵心源抱著酒水問道:“果然是一家黑店啊,這酒水真不真?不會是井水吧?”
坐在二樓看熱鬨的契丹大笑道:“小子,酒水沒問題,到是你調戲了人家老婆,問題大了。
不過,看你也不是一個缺錢的主,趕緊破財消災,如果你能掏得起銀子,他老婆的滋味還是不錯的,老子的腰上次都差點折掉!”
鐵心源朝樓上笑了一下對肉山一般的老板道:“他說他睡了你老婆,不關我的事。”
肉山獰笑道:“漢狗,沒有五十貫錢休想離開!”
PS這裡在說一次《不敗傳說》是什麼樣的遊戲吧,是電腦上玩的客戶端遊戲,有個特色就是無經驗條,砍一boss升一級,上次有不少人玩過,比較輕鬆,我最喜歡跟著指揮一起打架了,很有激情。你們感興趣的杜蕾斯就是從裡邊爆出來的,7月22號可以和我進去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