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瑪,澤瑪這兩個漂亮的吐蕃女人結伴出遊,披風上落滿了杏花,從裡麵走出來的時候如同兩位仙子。
趙婉努力的把丈夫的腦袋掰過來,讓他看著自己,用一隻手像轟雞一樣的要求那兩個美女滾蛋。
“多看看水珠兒,您要是憋不住,妾身就把水珠兒給您,那丫頭雖然鼻子長得不太好,有點朝天,其它的都是極好的,比那澤瑪那個鬼女人好看的太多了。”
鐵心源仔細的看了一眼長著一副朝天鼻的水珠兒,又瞅瞅澤瑪那個仿佛在轉動的碩大的桃子屁股,歎了口氣違心的承認水珠兒長得比澤瑪好看這個荒謬的事實。
“水珠兒喜歡張風骨你不是不知道,硬往我的床上拉算怎麼回事?”
懷孕的人忘性很大,趙婉顯然不想再說這個話題。
“夫君啊,你是不知道,張風骨那個家夥就不是一個人啊,您知道他四天前乾了什麼事情嗎?
根本就是喪心病狂!”
張風骨這個人鐵心源還是了解的,這家夥秉承家訓,學得一手好醫術,少年時期就有神醫的稱謂。
雖然身為後世人的鐵心源天生就對神醫兩字過敏,還是不妨礙他對張風骨有一腔的好感。
明明走到哪裡都受人尊敬,卻永遠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就連屠戶家的狗都喜歡沒事對他汪汪兩聲。
這樣的人會出什麼問題。
“夫君您不知道啊,嘖嘖,張風骨嘖嘖,他身邊有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鬟,長得那個可人啊嘖嘖……”
“好好說話,跟誰學的?”
“哎呀,是妾身沒事跟孟元直老婆學的,夫君,您不知道,小丫頭可能犯了一點錯誤,他就狠心把丫頭綁在台子上捆住手腳,然後用麻藥麻翻丫頭……嘖嘖嘖……”
“好好說話!”
“哎呀,您彆惱,聽妾身給你講,張風骨一棒子下去就把丫頭的腳給打斷了,我聽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是第二次!
哼!也不知道誰給他的狗膽,敢這樣折磨人,如果那個丫頭不是回鶻奴婢,換成我哈密子民,哼哼,妾身一定會把張風骨的腿打斷,要他也嘗嘗斷腿的滋味。”
聽了趙婉的話,鐵心源隻是笑笑,不想多做解釋,解釋的多了可能還讓趙婉以為張風骨是一個變態。
那丫頭的事情鐵心源自然是知道的,以前腿斷的時候沒有接好,一隻腳丫子朝後麵擰著亂長。
張風骨第一次打斷丫頭的腿還是冬天的時候,把她長亂了方向的腳給正過來了。
長了整整一個冬春之後,丫頭的腳雖然正過來了,那一條傷腿卻比好腿短了一小節,走路一顛一顛的。
於是,張風骨等到小丫頭的腳長好之後,就把那條傷腿再次打斷,這樣一來,小姑娘的傷腿就會因為斷掉了,往外拉扯一點,等骨傷痊愈之後,小丫頭的腿就完全沒問題了。
這事情鐵心源當初問過張風骨,畢竟,這是哈密國開國以來的一個大祥瑞,問不清楚可不行。
這事一問,大冬天裡鐵心源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風骨竟然告訴他,這事他已經在死囚身上試驗過很多次了,沒有任何問題了,才對小丫頭下的手。
實驗的過程鐵心源一點都不想知道。
畢竟,有一段時間,哈密國總有人被處死,難民也就罷了,契丹,西夏,青唐,喀喇汗的探子卻很多,被鐵三百捉到之後,全送給了張風骨。
“張風骨的事情少問,人家在幫那個小丫頭看病呢,現在小丫頭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再過上些日子,小丫頭就和常人無異。”
趙婉有些吃驚,她不相信這些話絕情絕義的話是自己近乎完美的丈夫說出來的話,有點不太相信。
鐵心源笑道:“現在跟你說什麼你都不信,再過一兩個月,你就會看到那個小丫頭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這比什麼解釋都管用。”
看著趙婉古怪的目光,鐵心源心中隻有苦笑。
一旦有醫生借用了將作營的鑽研手段,拿人做活體實驗的醫生出現,就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張風骨和李巧,火兒他們走的很近,平日裡難免說起一些技術性的管理話題。
沉默寡言的張風骨自然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不知不覺的就想把這些好方法用在自己的領域裡麵。
再加上哈密國人命便宜,他有的是傷病來給他練手,熟練之後找不到合適的實驗對象,躊躇再三之後,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拿著刀子分解人屍體的怪醫生就自然而然的出現了。
這一切都不是鐵心源去推動的,而是一顆石頭離開原來的位置之後,總會向前,向後,或者向下滾動幾下,發生一點微不足道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