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瞬間,於若菊往前送出上身,吻住麵前的男人。
…………
一夜無話,但兩人除了接吻,確實沒有做其他的。
氣氛卻顯然不一樣了。
尉遲文起床的時候,於若菊已經帶著早點回來了。
於若菊隔開男人在自己發間蹭動的臉,也扯掉了背上的手,退出一點間距,對他說:“我們吃早飯吧,一會兒涼了。”
“好。”尉遲文的心情現在無比美麗,她說什麼他都答應。
於若菊把袋子擱到桌上,將裡麵的食盒取出來,燒餅,湯包,還有其他很多東西。
另外她又取出了兩杯熱乎乎的胡辣湯。
她將筷子遞去給身邊的尉遲文:“你坐著。”
尉遲文乖乖坐回了椅子上,隻是還揚著頭,目光始終沒有從於若菊身上移開過。
於若菊坐到床位:“我不知道你吃沒吃過這些東西,但這個時間,除了這些也沒有其他了,你要不習慣可以讓人找廚子做你喜歡的。”
尉遲文還是目不轉睛望著說話的女人,嘴邊的弧度就沒墜下去過。
他很確定自己能得到這個女人,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突然。
於若菊將一碗裡麵各種食材都有,上麵飄著油辣子的糊糊遞給尉遲文:“嘗一嘗。”
尉遲文笑著接過去,問:“好喝嗎?”
掌心溫溫的,鼻端有鹵子的香味。
於若菊揭開自己那碗的蓋子,掀眼:“我覺得還可以,但不知道你喝不喝的習慣。”
聞言,尉遲文把手裡杯子放桌邊,推回去,很是一本正經:“不好喝怎麼辦,我這人吧,對食物的口味要求很高。”
買給你就不錯了,還蹬鼻子上臉,於若菊瞥他:“那你彆喝。”
尉遲文唇角勾起:“你先幫我試喝一下。”
又不是投了毒,於若菊無可奈何瞄他一眼,端起他那碗,抿了一口,還聚精會神地在唇舌間感受了一下——
不過,最後得出的結論還是:“挺好喝的,就是辣椒放少了。”
“哦,沒事,”尉遲文突然眉開眼笑,一把奪回她手裡屬於自己的那一碗,看似隨意道:“我這人就愛喝我喜歡的人喝過的東西,有種不一樣的滋味,你懂吧。”
於若菊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慢慢地笑了。
“不錯,感覺以後每天早上都可以來一碗,話說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東京城裡還有這麼好喝的胡辣湯。”他一股腦仰頭灌下去大半碗。再看回她時,一臉篤定地肯首,唇上還殘留著少許鹵子。
於若菊偏開臉,眼角已不受控地向上彎了彎。她找到口袋裡的手帕,手懸空伸過去。
尉遲文:“乾嘛?”
於若菊:“嘴。”
“哦。”尉遲文恍然大悟,傾身上前。
這下輪到於若菊問:“你乾嘛?”
尉遲文眨眼:“你不是要給我擦嘴?”
於若菊頗為無語:“你是沒長大的小孩兒嗎,自己擦。”
男人坐正,把碗放回去,而後把於若菊拿著手帕的手直接強拽過來,靠自己嘴上,左抹一下,右抹一下,認認真真,乾乾淨淨。
於若菊抽手,佯怒訓斥:“我說讓你自己擦。”
尉遲文還握著她那隻手,牢牢抓著,不鬆開,在裝傻:“我難道不是自己擦嗎。”
說完他還挑了挑眼,含笑的視線一刻也不想離開她。
……
“靠,這是什麼,這麼好吃?”
“……”
“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連我的口味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
“你彆看皇宮裡好像什麼都有,就這兩個燒餅,知道吧,皇宮裡麵根本吃不到,上次鐵喜饞了,還是我給他帶進去的。”
“你無聊?”
“不無聊啊,這不和你再一起嗎。”
“那怎麼話這麼多?”
“我平時難道不是這麼多?你知足吧,如果不是你,其他人我理都不愛理,你知道那群商人吧,把一盤又一盤金子送到我麵,就想和我說一句話。”
“這個味道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