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朱啟明臉色煞白,眼袋很重,腿也軟的厲害,一晚上和八個姑娘歡好,即便年輕,身體也有些受不了。
而跟隨的護衛們卻是紅光滿麵,他們都是習武之人,節製有度,不至於虧了身子。
眾人走到船塢旁邊,也都看到了停放在船塢中的巨船。
朱啟明見識不多,看到巨艦之後,驚呼出聲。
”這,這船竟然如此巨大?比金陵河上的花船還要大!“
“大公子,這是國之重器,自然不是花船可比的,大公子慎言,若是被老爺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頓責備。”領頭的人出言說道。
“咳咳,知道,知道,你們莫要跟我父親說,今晚我一定不會虧待各位師傅。”
領頭的人說完後,臉色一頓,歎了口氣,他們雖然昨晚還是跟著大公子做了,但他們都知道什麼度,隻是放鬆,不像大公子,把半條命都丟那裡了。
領頭人淡淡的點點頭,開口回複道:“查看過巨艦後,我們要立即回京,不然誤了老爺的大事,我們可擔當不起。”
朱啟明輕笑著點了點頭,而後走進了船邊。
正想上船的時候,卻聽到一個喊聲:“乾什麼乾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朱啟明聽到聲音後,回頭一看。
一個穿著粗衣布衫的中年漢子正朝自己跑來。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可是船司,你們是怎麼進來的。”跑到近前,這中年漢子一把推開了朱啟明,擋在了他們前麵。
而朱啟明昨夜太放肆了,雙腿軟的厲害,被這漢子輕輕一推,就跌倒了在了地上。
這中年漢子一看,愣了一秒,這年輕人真虛啊,他剛剛都沒用勁兒。
“這年輕人,怎麼個回事兒……”
朱啟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也不在意,輕笑著說道:“初來乍到,昨夜睡的不是很安穩,因此精神不佳,才一下沒站穩,大哥不用在意。”
聽到朱啟明的話後,一眾護衛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誰在意這個了?你摔進河裡都和我沒關係,這裡是朝廷重地,閒人不讓進的,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漢子大聲訓斥道。
朱啟明一聽,趕忙攔住他,不讓他大喊:“大哥,大哥莫要喊叫,我們是東京來的,是專門來看這艘巨艦的。”說著,朱啟明手中已經出現了一錠銀子。
那漢子一看到銀子,臉色大變。
“既然是東京來的天官,為何不走正門?你莫要用這些東西收買我,我雖然沒有你富貴,但也知道,什麼能拿,什麼不能拿,我聽你口音,確實是北方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但提前和你們說明話,我不想惹麻煩,你們也彆給我惹麻煩,看完了就快走。”
這漢子很清楚,自己如果收了這銀子,就成這些人的同夥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但最好彆和自己沾邊。
看到自己這一套竟然吃不開,朱啟明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回過神,朱啟明還是臉色一正問道:“若是朝廷想要重修這巨艦,需要多久能夠完工。”
漢子聽完後,眼睛眯了起來,又重新打量了一番朱啟明以及他身後的人。
看來,傳聞是真的。
這艘巨艦還是要建造了。
“三四個月吧,具體還是要看有多少人手。”
朱啟明點了點頭,又問道:“這艘巨艦沒有什麼毛病吧。”
“你這人是看不起我們吃飯的手藝?。”聽完朱啟明的話後,漢子冷笑一聲。
看到漢子生氣,朱啟明趕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就是想問問,問問而已,大哥不要生氣,對了,大哥你曾經坐過巨艦出過海沒有?”
漢子停頓了一下。
“沒有。”
“那你覺得大海的那邊是什麼?”
“大宋的海多了,你說的是哪邊?”漢子一臉鄙夷。
朱啟明聽完之後,也不生氣,隻是哈哈笑了一聲。
朱啟明是個善於交談的人,他身上並沒有大公子的架子,雖然有時候行事荒誕,但總體沒出過大錯,這也是他在東京能吃的開的緣故。
聊了幾句後,稍稍熟悉,朱啟明的銀子還是送了出去,也知道了漢子的名字,錢忠禮。
他的父親也是船工,這艘巨艦的龍骨就有他父親的份,現如今,這份吃飯的手藝也交到了他手裡。
錢忠禮對大海另一邊的世界也充滿了興趣,被朱啟明帶了幾句,就跟著聊起來了,順帶著收下了朱啟明的銀子。
最後錢忠禮望風,讓朱啟明上了船,看了一番。
當然,也僅限朱啟明一人。
這世上沒誰是傻子,朱啟明的衣服就能看出來,這人肯定就算不是大官,肯定也是豪門之後,他惹不起,不如借坡下驢,收點好處得了。
而朱啟明上了巨艦後,被裡麵寬闊的空間吸引了,心裡突然冒出的念頭也越來越深。
等到太陽出來後,朱啟明帶著一群人離開了福建船司。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離開福建船司後的朱啟明,想要立即回京。
下麵的護衛問道:“大公子,今日不去四明江了?”
“不去了,正事要緊……”
聽到朱啟明的話後,眾人心中都有些詫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