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他那一套。”白柳聽懂了牧四誠的嘲諷,淡淡地替自己澄清了一下,“如果我需要一個人配合我,我會讓他心甘情願和我合作的。”
“就像我和你的合作是嗎?”牧四誠假笑兩聲,“白柳,我和你這種無憑無據的口頭約定可不太牢固。”
“是金錢交易。”白柳強調道,他微微笑了一下,“你可是給過我一積分的,牧四誠。”
牧四誠嘲弄地笑了兩聲,沒有和白柳在這件事上多糾纏:“那如果如你所說列車上沒有碎鏡片,那會在什麼地方?列車外?地鐵站裡?我們是等到站下車去地鐵站裡找?”
白柳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其實我覺得碎鏡片在地鐵站上的可能性也很小。”
“不在列車上,不在列車外,地圖就這麼大。”牧四誠攤手,“那你覺得還能在哪裡?”
白柳沒有回答,因為列車到站了,廣播中列車到站的女廣播聲音打斷了嘴唇微張的白柳:“列車已到達【鏡城博物館】,請需要在此站下車的乘客有序下車,請需要在此站上車的乘客有序上車……”
列車的車門緩緩打開,牧四誠和杜三鸚看到了列車外的東西,臉色瞬間一變,白柳倒是早有預料地保持住了淡然的表情。
車門外的站台上是被燒焦的各種各樣的屍體,這些屍體有些眼珠子都被燒化了,有些屍體更是被燒得四肢萎縮,牙齒外露。
詭異的是這些屍體都維持著一種正常人的形態,有個屍體正在低頭看表,儘管他手腕上的表早已經被燒得看不清痕跡。
這些燒焦的乘客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地鐵站內,隨著車門的打開頭齊齊地一抬,黑黢黢的眼眶看向車內的白柳一行人,杜三鸚情不自禁地咽了一
口唾沫,往後貼在了車窗上。
地鐵站更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烈火焚燒之後的發黑的炭燒痕跡,人肉被燒焦的味道濃鬱到讓人忍不住喉嚨發癢。
杜三鸚弱弱地靠在了白柳的身後,小小聲地詢問:“白,白柳,你覺得這個也會是過場動畫嗎?他們會,會攻擊人嗎?”
“我大概不會在一個遊戲開場裡設計兩段差不多的過場動畫。”白柳說,“太無趣了,浪費時間。”
杜三鸚越發的虛弱了,他汗毛都立起來了,那種危險的預感讓他無時無刻都想逃跑。
但一旦離開了白柳,那種他很有可能死亡的不幸感又如影隨形地籠罩著杜三鸚,杜三鸚現在感覺他不走也不是,走也不是,隻好欲哭無淚地問:“白柳,那你會怎麼設計?”
“如果是我的話……“白柳一邊說話一邊飛快地從自己的係統界麵裡找道具,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道具,白柳才繼續往下說,“我大概會設計一場很高危的列車追逐戰來增添遊戲開場的刺激感。”
牧四誠聽懂了白柳的意思,他看著車門外的焦屍,神色暗處地艸了一聲。
這是要追逐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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